明明一脸漠然,冷淡得可以,但底下却偷偷流出了淫液。
“......”
随即他眼前一黑,王袍松开了手,却拿了个枕头遮住了他的脸。
秦司眼睁睁地看着身材健硕的男人再次跨坐在他的身上,温热的皮肤相贴,与刚刚有所不同的是——这次王袍面对着他。
“闭嘴,不要说话。”
计划通【剪刀手】,看来他炮哥没有发现呢~
——知道心虚,也知道讨好。
况且骑乘这个姿势,完全就是0号主动服侍1号的姿势,他炮哥都愿意骑乘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他的呢~
王袍转过身来,黑着脸咬牙盯着秦司一柱擎天的性器——有着和粉嫩颜色极不匹配的狰狞尺寸和磨人的热度与硬度——没有安全套。
却见王袍往下坐的动作一顿,他看不见王袍的表情,不知道现在他的好哥哥正皱着眉,一脸羞耻难以置信,空出一只手往下摸。秦司一愣,陡然升起要被抓包的不妙预感,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炮哥的手准确无误地摸上了——他的鸡儿。
他炮哥的体力确实一级棒,竟然用骑乘的姿势做完了后半段的性爱。中途秦司就悄咪咪地移开了枕头,摸准了男人命脉的他半点也不虚,只要笑得甜一点,撒娇的话不要钱地往外扔,他炮哥不还是由着他看?
秦司一双手正摸索着向上游移,刚握住王袍健硕的腰,恶劣地想要趁炮哥往下坐的时候掐着腰往下按。王袍往下坐的时候总不愿意深到最里面,留着底端一小截不插进去,好像江哥和叔叔给他骑乘的时候也是这样。
身上的男人像被烫了手一般,飞快地撤开了手,同时屁股一抬,刚插到一半的鸡巴失去了穴肉温暖紧致的包裹,硬挺挺地在空气直立着,上面还残留着暧昧晶莹的液体。
着他准备蹲下——秦司眼疾手快地把束缚在鸡巴上的安全套一把撸了下来,他炮哥屁股都被操出水来了,穴口还是仅仅是张开了一条小缝,坐下去的时候秦司能清晰看到通红的龟头是如何挤开肿胀的穴口,随即将穴口撑得大开,再顺顺利利地吞下了粗长的柱身。
虽然他还是更喜欢江哥又软又翘又结实的屁股啦~
骑乘确实比一般的姿势要耗费体力,秦司一炮的时间又出奇的长,王袍一身热汗,有几下坐的深了险些没绷住差点叫出来。麦色的皮肤也挡不住脸色涨红,两人的结合处湿泞得一塌糊涂,不知是润滑剂还是肠液,乳白色的细沫飞溅,咕叽咕叽响,到后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着秦司快点射。
他炮哥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
秦司舒舒服服地半躺着,眼神在王袍紧绷的脊背上梭巡,一起一伏的上下动作让他的肌肉崩得很紧,汗水浸湿下显得燥热又情色。秦司伸手揉捏他紧实的臀部,王袍的臀部紧窄,没有多余软肉,深色的皮肤却出奇的细腻,好像有磁铁一般的吸引力,秦司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成功地在男人的臀部上留下了凌乱的指痕也不愿放开。
秦司能感觉到一只有些许粗茧的手握住了他胯下勃起的性器,不轻不重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熟悉的,过分紧致的,湿热触感再次包裹住了他。从娇嫩敏感的龟头开始,顺畅地吞下了惊人粗长的柱身,吞吃到最底端时,身上的男人一顿。秦司小小地吸着气,穴肉夹得过于紧了些,昭示着主人内心的挣扎。
最终王袍认命地放松了力道,任由重力将他拉下欲望的深渊——他坐到了底,一丝不剩地完全容纳了折磨他至此的,属于别的男人的性器。
秦司跟偷腥的猫一样,慢条斯理地享受够了,才松了精关畅快地射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王袍在秦司鸡巴跳动着有射精征兆的时候想要抬臀离开,却被秦司掐着腰坐下按,秦司腻着嗓子叫他“好哥哥”,王袍就
秦司面孔被枕头遮挡,这大概是他要面子的炮哥最后的忍让,是以他安分地并不试图移开枕头。被包裹完全的时候他舒服地喟叹,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整以暇地任由炮哥的骑乘服侍,美得都快上天。
秦司眯着眼享受着紧致潮热的触感,隔着一层膜终究与皮肉直接接触的感受不同,甬道内的紧咬收缩,龟头顶到敏感软肉时的突然夹紧,以及他炮哥都没发现,自己都出水了这个事实。
男人深呼一口气,眉头再次紧皱,喉结上下快速蠕动,尽量咽下喉咙中毛茸茸的痒意。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就像被猫爪子抓挠一般,不上不下。小孩小心翼翼又狡猾地打量的神色,这样的狡黠过于灵动......也过于讨人喜欢了一点。
面前的小孩一脸心虚,黑亮的眼睛滴溜着转,撑起身来环住了他的腰,头窝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磨蹭,有些许痒。脖子处传来湿热的触感,秦司在轻柔地亲吻他的喉结。
唉,司司叹气。
刚想撒撒娇说“我想无套嘛”的秦司明智地闭了嘴,老老实实地任由炮哥捂住他的嘴,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男人挣扎的神色。
王袍伸手捂住秦司的嘴,像唾弃自己不争气一样“啧”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