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啊痒...哦!操死我了爸爸!哦,好...好爽啊!”
明显堂哥被那人恶意的顶到前列腺,连粗喘的声音都颤抖起来,高文博有些焦急又不想当面揭穿堂哥这些难以启齿的丑事,咬了咬牙还是准备退出去替堂哥在拖延一点时间,好应付接下来有些嘲讽的婚礼。
毕竟新郎在结婚前居然约陌生男人来偷情这种事情对于高文博家族来说都是严重的错误,如果让别人发现并大肆宣扬,那么他堂哥以后还真不好做人,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文博,你怎么在这里啊,找到新郎官了吗?,这个文瀚真是让人不省心,结个婚自己的人影都看不见,让我们这些姑姑在外面折腾,等会看见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高文博刚刚退出来缓缓带上门把,突然出现的女声让他内心一振。
“悦姐啊,我刚刚有点累,所以休息了一会儿。”
高文博帅气的痞脸上面不正常的窘迫,他挠了挠头,一脸抱歉的想打圆场,千万不能让这个女人发现了什么,毕竟他背后的休息室里正发生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今天是你堂哥结婚的日子,都快一个小时没看见他了,你赶紧找找他。”
悦姐是高文博的小姑姑,可是她年纪并不是很大,所以一般都让人喊她姐,今天也是她主办这场婚礼的。
“我先忙去了,你帮我去休息室拿个话筒,这个酒店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话筒总是坏!”
悦姐发着牢骚,踩着红色高跟鞋就走远了,前面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她处理呢。
高文博看着她走了,想着的确不能让堂哥这么胡闹了,想来刚刚外边的动静他也听见了,高文博索性直接扭了门把进去了。
“艹!”
入眼就是他堂哥慌张的套衣服,连内裤都来不及穿,黑色西裤就提到大腿根部了,高文博脱口爆粗。
“阿博,不要说出去!”
高文瀚第一时间就要稳住自己这个脾气暴躁的堂弟,这事儿他没办法解释,总不能让外边那些宾客都知道他堂堂一个部队退伍兵,高家的骄子是一个喜欢被男人操屁眼的骚货吧,那么他不仅会丢了高家的脸,也会被老头子打断腿!
“你怎么在这里!”
高文博无论无何也想不到寝室里腹黑让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于坤居然会是和他堂哥苟合的野男人!
高文瀚更是尴尬,怎么堂弟似乎认识他常约的猛主,虽然于坤个小精瘦,体型完全不是高文瀚的对手,可是他胯下那根玩意真是把高文瀚次次都干的欲仙欲死不能自拔,高文瀚在部队里早他妈的被玩开了,黑屁眼早就松了不少,退伍以后约的主很少真正让他爽的,但是于坤是个例外,真是越瘦越他妈的会操逼,大屌捅的他又涨又爽,高文瀚是心甘情愿当这小子的狗儿子的。
“阿博,你认识就先替我照顾一下,我出去应付一下悦姐和宾客。”
高文瀚根本没有什么时间解释,套了皮鞋就要出去。
“堂哥!”
高文博眉头一挑,大手抓住了高文瀚的胳膊,面对这种事情高文博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你也不想我没脸吧,男人嘛,都是为了爽!”
高文瀚拍了拍高文博的肩膀,他知道堂弟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否则刚刚在门外就不可能会替他挡住悦姐。
很快高文瀚就出了休息室,只留下高文博和于坤面面相觑。
空气里还弥漫着淫靡的雄性荷尔蒙体味儿,高文博觉得浑身有点燥热,于坤这小子从他进门的时候就没怎么掩饰,反而仍旧挺着红通通的大屌,就这么看着高文博。
“你是伴郎?”
于坤起身问道,他并不惧怕高文博,这个大帅哥早就被他催眠过了,况且两个人在清醒意识下做过爱,显得更加坦白一些。
“真他妈,这叫什么事儿!”
高文博烦躁的扯着自己的领带,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高大的身躯带着侵略性的诱人芳香,于坤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把正装穿的如此禁欲又张扬,天生一副唯我独尊的气势,完美体格的高文博每一个动作在于坤眼里都是色情的挑逗。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你堂哥说的,为了爽。”
于坤将裤头套了上去,起身就站在高文博身边。
“你要是想爽,不妨像你堂哥一样坦诚一点,去省队好久没发泄过了吧。”
于坤知道没有他的催眠命令高文博不可能对女人硬的起来,这样一个血气方刚正值青春的体育生,不操逼就会欲火焚身,更何况平日里高文博的运动量就大,所以性欲更强。
“嗯!”
高文博应了一声,的确在省队训练憋的慌,每天晚上高文博下面都硬邦邦的,快要把内裤都撑破了,可是一出去和兄弟找鸡玩,欲火平白无故就消失不见,可是晚上又会重卷而来,几次下来高文博的精神都快折磨崩溃了。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他脑子里满是淫虫作祟,想要发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