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于坤在酒宴上又勾搭了哪个骚逼想玩玩,高文瀚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眼里桀骜不驯,甚至比自己还直的堂弟竟然和自己的主人在一起!
高文瀚的真实想法被于坤洞悉,当着堂弟的面还挺难为情的,但是早就在部队被玩开的高文瀚哪里顾的了这么多,其实很早退伍回来的时候,高文瀚看见堂弟那副爷们霸气的模样就有些动心,但是谈论间知道自己堂弟是一个操逼的直男也就断了念想,如今有机会这种邪念立刻死灰复燃。
“狗屌为什么硬了?”
自从被不同的男人当成军狗一次次调教以后,这种应激反应已经刻进高文瀚的骨子里了,无论他外表看起来如何威猛正义,其实剥去伪装,高文瀚那些外在的强势远比上心里的犯贱,他渴望于坤每一句羞辱。
于坤爱抚着高文博的短寸,尽量用最温和的语气蛊惑着这位篮球前锋,此刻高文瀚已经脱下了高文博的皮鞋,虔诚的捧着堂弟的大臭脚,整张脸被高文博那只汗脚捂的严严实实的,高文博明显的感觉到脚心那一块布料已经被堂哥用舌头舔湿了。
于坤冷笑了一声,命令的口气对于高文瀚来说就是天,主宰他的一切,高文瀚刚毅的脸上恢复了镇静,比平常在部队里训练还要听话的抽出皮带,连同内裤一起拉下。
高文博俊脸窘迫的一阵通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并没有堂哥那种早就处变不惊的淡然,反而更加羞愧难当。
于坤玩味的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玩透了的退伍兵,那身西服虽然衬的高文瀚沉稳干练,但是那胯下微微隆起的蒙古包作不了假,他看见堂弟被亵玩竟然立即有了反应。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卫生间的门开了。
“堂哥,你别这样,操,为什么?”
“来,拉下老子的内裤,含住它,你也会得到解脱的。”
“主人,我...”
“我...”
“你们俩...?堂弟!...你!”
“好香啊,堂弟,快狠狠用你的大脚踩在哥的脸上,哥就是你的一条狗,不,贱狗不配做你的堂哥。”
“主人骂硬的,骚狗想要看见堂弟被主人玩弄,像对待骚狗一样。”
“于坤你他妈的!”
“跪下来,给你堂弟舔脚,怎么伺候主人的,就怎么伺候堂弟。”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博哥,你想要的在这里,不是吗?”
在高文博犹豫的时候高文瀚早就出手抓住了高文博的长腿,卑微到尘埃里一样跪在高文博脚下,用刚毅的男人脸部凑了上去,高级的皮革味儿混着血缘乱伦的罪恶让高文瀚体内的淫欲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
他不禁看了看脚下忘我的堂哥。
高文瀚直接跪了下来,部队的严谨让他的跪姿都带着不可侵犯的正义与无畏,可是这一切在高文博眼里都成了洪水猛兽,他不敢伸出脚,他怕这是永远无法回头的堕落。
高文博心里一凉,下意识抽回了随意踏在卫生间地砖上的脚,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擦的油光蹭亮的黑色皮鞋,恍惚间堂哥这个刚毅的汉子正虔诚的捧着它,伸出舌头无比幸福的舔了起来。
高文瀚根本管不了堂弟此刻的表情有多精彩,此时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取悦面前这个男人,做他的一条狗。
“堂弟,你让我伺候你,求求你了,让贱狗给你舔脚。”
“堂哥!你怎么进来了。”
高文瀚呢喃着,眉头都舒展开了,仿佛已经摆脱了血缘罪恶的状态,黑色的棉袜在皮鞋里裹了一天,带着体育生独有的汗臭混着皮革味儿,淡淡的咸水被高文瀚用舌头捕捉到,化成口水吞咽下去,尤其是堂哥发情的模样,健壮的公狗腰情动的摇摆,仿佛渴求着什么来填满他。
于坤喝问,同时从高文博身上起来,这一刻对于高文博来说是煎熬的,他不仅面临着被堂哥发现的羞愧,同时目睹着于坤调教堂哥,那种完全凌驾在堂哥头上,视堂哥这种身手与力量都强过自身数倍的对手如一条公狗,肆意呵斥。
于坤站在高文博面前,裆部就正对着高文博那张痞帅的俊脸,热气腾腾还带雄臭的腥味直冲高文博的脸部铺了过来。
“还装什么,把裤子脱了,给主人看看你的狗屌。”
“真的太好闻了,堂弟。”
看样子堂弟还是胯下挨操的那一个!
“骚逼,想不想看你堂弟被操?”
他贪婪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堂弟的皮鞋,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今天的主角,一个新郎正在伺候自己的堂弟伴郎。
罪恶感让高文博大脑混乱,看着平常眼里威武不屈的堂哥低贱舔自己皮鞋的样子,高文博感觉到了异样的情绪,有痛苦,有不可思议,更重要的,是仿佛吸了鸦片后的快感。
高文瀚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新婚之夜不惜用安眠药弄睡了老婆,就是想和于坤再玩一次,想不到才刚刚进休息室没多久,就听见门虚掩着的卫生间传来沉闷的交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