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猫狡猾的紧,可要小心伺候!”一个叫胡烈的为首的庄丁嘱咐道。他和兄弟胡奇都是白玉堂新近结识的朋友柳青引荐来陷空岛的,仗着白面判官柳青和锦毛鼠白玉堂交好,兄弟两个自然也威风了不少。
展昭一边尽力忍受着拷打,一边怒喝道:“去叫白玉堂出来说话!”
展昭的阳具被那个家丁胡烈握在手中,反复的摩挲把玩起来。
那胡烈先是吃了一惊,见身边的人将被绳索捆绑的展昭牢牢按住,随即冲上前去揪住展昭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骂道:“你一个阶下囚,也配提我们五爷的名号!”又将一口浓痰“呸”的一声吐在展昭的脸上道:“没受过教训的野狗,怎么能见我们当家的?!看来需要大家好好的调教一番才是!”
展昭被那家丁打的眼前金星乱冒,脸上糊着一口浓痰,散发的气味令人作呕。展昭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只气的浑身发抖,可手脚上锁着沉重的铐镣,浑身又被绳索捆绑牢固,被几个家丁推搡着,身不由主的走出密室,来到上面的平台轩子。
“都说这个南侠如何武功盖世,我看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家伙而已!”胡奇挖苦展昭道。
展昭猛的侧头甩开家丁捏着他下巴的大手,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叫白玉堂出来,有本事来一对一的较量一翻!”
展昭一声闷哼,拖着铁镣向前跌出两步,终于挺住剧烈的疼痛,仍然屹立不倒。众人看见断裂在地上的棍子,也被展昭的气势震慑,大家楞在当地没了主意。
里来,原来木板之下,另有一间屋子,半空中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展昭掉在里面往下一沉,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有一根大绒绳总结扣住,再也不能挣扎。
就有人上来从网眼中夺他手中武器,展昭还待挣扎,其余几个庄丁立刻挥舞着棍棒朝他身上打来。南侠被罗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棍重重落在他身上,一疏神,宝剑也被掣了出去。
(3)
胡烈上前扳住展昭的脸揶揄道:“长的如此魁梧英俊,原来是个草包饭桶!”
“这家伙还不老实,须得好好的教训,杀杀他的威风!”一个庄丁胡奇一边抽打展昭一边怪叫道。
展昭深吸一口气,反肘欲拔剑突围,被一个庄丁看破,忙喝道:“将他手中宝剑摘了!”
“还不下跪?!”家丁见展昭昂首挺胸傲然站立,不禁怪叫道。
展昭终于明白对方是要强迫自己射精的时候,阴茎已经在对方顽固的套弄中逐渐的
“岂有此理!你还以为这里是开封府,你以为你还是江湖上的南侠?今日你已经是我们五爷的阶下囚了,居然还敢嘴硬?”胡烈气势凶凶的道。“来人,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时间棍棒如雨点般向展昭身上招呼,打的吊着展昭的绳网在空中如同陀螺般旋转,展昭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猛的一棍正打在展昭额角,展昭一声闷哼,只觉眼前一黑,人影都模糊了起来。
“你做什么?”展昭怒喝。却警觉对方的手已经伸入自己怀中胡乱的揣摸起来,展昭心里暗惊,欲待挣扎却被绳索捆定,丝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那家丁解开自己的裤子,一双湿润绵软的手直伸进他的裤裆里去。
那个为首的家丁胡烈在屋子正中一张椅子上坐下,架着二郎腿悠闲的晃着,吩咐将展昭押至他的面前。
看着被绳捆索绑,铐镣加身的展昭,众人哄笑起来。
“五爷是我们的当家,自然更是你的主子,见是一定会让你见的,不过要先让你学些见到主人需要遵守的礼节!”胡奇挥舞着棍棒奋力一棍抽在展昭小腿上,棍子“乓!”的一声断成两截。
“到了这里还充英雄好汉,我倒要看他有多大能耐!”椅子里坐着的胡烈嘿嘿笑了几声,长身站起,走近展昭的面前。伸手揪住展昭的头发,用手掌轻拍着展昭的脸道:“展大侠长的如此英俊不凡,倒是要好好伺候的!”突然就在展昭的脸上亲了一口。
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南侠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庄丁这才住手,将一副手铐伸进网络中反铐了展昭的双手,又在他双脚上钉一条铁镣,这才放低绳索,将展昭从绳网中解放出来。
绳索紧紧的捆绑着他的胳膊和身体,手脚反锁着铁链被一帮人看押着,胡烈被白面判官柳青调教的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展昭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裤裆里熟练的拨弄。
这时胡奇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展昭颈项上,从两边反绕住双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胸前捆了数十匝。
话音一落,几个家丁立刻挥舞棍棒朝展昭的腿弯处横打过来。展昭运起神功,不管如何拷打就是不屈膝下跪,尽管他一身练就上乘武功,棍棒一时伤不到筋骨,却仍然打的他双腿隐隐生痛。
“这小子骨头倒硬!”胡奇拎着棍子气喘吁吁的道。
“哼!我展昭上跪苍天正义,下跪天子父母,怎能跪你们这群宵小!”展昭剑眉一轩,仰起头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