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绫儿听得哥哥这样说,心中顿时定下大半,只觉那原本不甚舒爽的孕吐,都已经消散了许多。
她闭着眼睛,任由哥哥亲吻她的唇角,绵绵密密,充满情谊。
她的身子软软的,贴合着言少卿温热的身体,很快便让言少卿有了欲动。
他翻身,小心翼翼的,将伏在他身上的小娘子压在身下,用他的唇,一点一点,充满了爱恋的亲吻她的唇瓣。
虽然身下的娇躯还不曾显怀,但言少卿却不敢太用力的压她,只手臂撑在妹妹的身体两侧,分担了他身体的大部分重量。
桌上留下的那一盏灯,透过驿站的屏风,落在床上,光线很弱,让人的肌肤能散发出一层柔媚的光。
言绫儿轻轻的舒展身子,任由哥哥亲吻她的脸颊,她轻轻的溢出一声音儿,神情慵懒间,又带着些缱绻。
这样惑人。
那些北突子,说你是只狐狸Jing,哥哥一直以为,这话可一点儿没有说错。
言少卿亲吻着她滑腻的肌肤,来到她的脖颈处,轻轻的啃咬那里柔嫩的皮rou,又是说道:
绫儿妹妹,你说,你是不是给哥哥施了什么术法?怎的哥哥一沾你这身子,便似控不住自个儿了似的。
他身下的妖Jing闻言浅笑,藕臂往上,宛若柔弱无骨藤蔓一般,纠缠着言少卿脖子,只听她嗔道:
哥哥这是自个儿受不住诱惑,便赖住我了,今儿晚上,绫儿可是什么都没做呢。
是啊,你什么都没做。
言少卿的唇往下,隔着言绫儿那薄薄的一层纱衣,咬住她胸前高耸的蓓蕾。
又叹道:
你不过是没有推开哥哥罢了。
她便是什么都不必做,只不拒绝他,他就已经被他蛊惑了,意乱情迷了。
这一辈子,言少卿便是这样,一脚踩入了言绫儿的陷阱里,再不能自拔。
躺在床上的言绫儿,微微昂头,露出她雪白的脖颈儿,及一截肌理细腻的雪肤,乌黑的长发落在床沿边,她轻咬殷红的唇,将裹着衣裳的nai子喂给自己的兄长,微哼道:
哥哥还是悠着些,绫儿如今是没法儿伺候哥哥的了。
大哥省得。
言少卿狠咬了唇边这衣料下的nai子几口,又从言绫儿的身上翻身下来,难受的粗喘道:
可磨死个人了,得有十个月呢。
都说女子十月怀胎,他算了算日子,这还才刚开始,初初得知嫡妹怀了他子嗣的喜悦,渐渐褪却,取而代之的,便是漫长的煎熬。
予他这样性欲强盛的男人来说,颇有些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了。
又见妹妹依偎过来,他展臂抱住,叹了口气,刚要说些什么,又觉怀中的娇弱娘子,伸手握住了他的那一根早已斗志昂扬的性器。
言少卿偏头,看向枕在他肩头的女子,没好气道:
方才还让为夫悠着些,现在哪儿来的妖Jing招惹?
言绫儿听了只笑,玉葱儿一般的手指,揉搓着大哥胯间的性器,缓缓的,用着那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自家哥哥的rou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