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予我个真正的人情。
言少卿到底还是与允子瑜为少年至交,他与嫡妹之事,那日在铁槛寺里,早已有意让允子瑜知晓,即便允子瑜再是喜欢言绫儿,得知了此事,也断不会再打言绫儿的心思了。
只待知晓此中曲款,允子瑜自然明白,成全了言少卿与言绫儿,才将这人情送入了言少卿的心里。
更何况,绪王娶了言绫儿,对允子瑜也没有好处。
这些个合纵连横,不用在战场上,倒真是可惜了。
言绫儿忍着孕吐,有气无力的评价了金陵的这一番风云,又看着外间来来去去的小丫头们,她道:
留不得了,这一屋子的丫头婆子,除了香蝶与妙拂,全都留不得了。
不留,一个都不留,只待出了金陵,便换一批人伺候你。
言少卿竭力哄着妹妹,她这样难受,他自然要多顺着她一些,便是她要如何,他都只管应着。
更何况,这些如今在言府里头伺候言绫儿的丫头婆子,本就一个都留不得的。
不多时,便有丫头烧了水,用木桶鱼贯着抬了进来,又有丫头拿了香胰子,还不等她们伺候着,香蝶与妙拂便进来赶了丫头们出去。
香蝶又特意点了几个平日里沉默懂事的留下,去抬绫nainai的箱笼,剩下的全都碾去了角门外头,到城外驿站,说是去替绫nainai收拾屋子。
但到了城外,她们便会被南边几个庄子里的庄头,各自领了回去。
江南的庄子这么多,有些丫头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便是有心要将言少卿与言绫儿两兄妹的异常说出去,那怕都只会被当作一些乡野村妇没得见地,平日里无事生非,心怀嫉妒,只得四处编排了。
而在这里屋里伺候的,如今就只有香蝶与妙拂两个,妙拂心中早已觉着不对,但她如今是一心只想待在大姑娘身边,又偏恋慕着香蝶姐姐,为着这个,更是谨小慎微,生怕大姑娘不带她去北疆。
因而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香蝶如何说,她便是如何做了。
待屋子里的丫头都离开,香蝶与妙拂便是过来,替言绫儿脱掉鞋袜宽衣,又不等二人来扶绫nainai,便被言少卿拂袖。
他道:
你二人去外头收拾着,这里我来。
香蝶忙是拉着妙拂躬身退下,另去替言绫儿收拾贴身衣物,及那些珠钗环佩,又抬来一扇屏风,将木桶与里间隔开,只容这兄妹二人在一处。
言绫儿赤着脚,靠在哥哥怀中,她腰间的系带已经解开,此刻衣襟敞着,露出一片雪白的颈子,颈子下,便是她起伏不定的白嫩ru沟,带着一股幽幽的女香,似梅花,又沾染着脂粉气息。
望着这一片人间极致盛景,言少卿只觉口干舌燥,再看向妹妹,她如今已经虚弱至极,只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半分不想动弹。
这可是苦了言少卿了。
他伸出长指,挑开她的肚兜系带,将裹着她一对酥ru的布料挑开,露出她殷红的两点,及托着这两点樱果儿的ru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