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蝶瞪大了眼睛,只觉恶心异常,心中跳得飞快,正要急忙离开,又听屋子里,妙拂娇娇软软,在那床中,含着哭音的啊了一声。
外头的香蝶忍不住,便又看去,只见妙拂脸上盖着她的肚兜,单手又抚着自个儿的ru房,一面在下体处抚弄自己,一面又揉搓着她的ru房,那动作越发的快,嘴里不断溢出破碎之音,仔细听去,喊的竟是香蝶二字。
这叫春的声音格外野性,喊得窗外的香蝶也有些个腿软,她摸了摸自个儿的脸,莫名疑惑,她这是怎的了,转身便是要走。
又觉腿间粘腻,心中一片火热,实在气不过,转身往自个儿房门走去,伸手,便拍得门扉震天响。
内里一阵声响,传来妙拂慌乱的声音,她在里头应了一声,
谁呀?
我!
香蝶硬邦邦的站在门外回了一声儿,道:
开门,我拿些东西。
里头安静了一会儿,妙拂将门打开了,她上身还穿着方才的衣裳,下面仅只着一条浅色撒腿裤,没有扎裤脚,只站在门内,略略起伏着高挺的胸,冲香蝶绯红着脸颊儿,笑道:
姐姐有什么东西忘了?
香蝶心中有气,看了她一眼,妙拂飞快的低下头去,侧了侧身子,让了香蝶进来。
入了屋子,一股子yIn浪味儿隐隐缠在黑暗的屋子里,香蝶立于房中没有说话。
妙拂见状,上前一步,站在香蝶身后,细声细气的问道:
姐姐可要点灯?
不必了。
香蝶侧身,直接朝着妙拂的床边走,见得床铺凌乱,那只八角凳还放在床脚位置,香蝶心口起伏,只弯腰在妙拂的床上摸索着,要寻自己的那件肚兜。
她这般作态,妙拂还能有个什么不能明白的,定是方才她自渎时候,教香蝶看见了。
便只见,妙拂快步过来,直接跪在了香蝶的脚下,哭着磕头道:
姐姐,姐姐这是要找什么,是妙拂做错了,是妙拂错了。
你,你莫跪我。
香蝶摸着了自己的肚兜,转身便要出去,却是被妙拂一把抱住了腰身,她怒道:
你放手,休得在此纠缠,放手。
妙拂急得摇头,哭道:
姐姐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姐姐,今日我是想着,姐姐在绫nainai的房中伺候,必不得回来,我,我就鬼迷了心窍,姐姐若是将此事告知nainai,我,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我不说。
香蝶被妙拂抱得死紧,她出又出不去,走又走不开,脑中又想起方才妙拂一面自渎,一面喊着她名讳一幕,水嫩的脸上便是一片通红,手中死抓着自个儿的肚兜,道:
这样不要脸皮的事儿,说出来我也脸上无光,你只明日一早,便去老太太那里,随你寻个什么借口,就说不想伺候绫nainai了,此事我们便就此掩盖过去,啊~~你放手,死抱着我不放,你这是作死呢。
妙拂不依,只管抱着香蝶哭,香蝶在她的臂弯间挣扎,大腿蹭着妙拂的rurou,渐渐转过了身子,妙拂的头,便埋在香蝶的小腹上,径自哭成了个泪人儿。
倒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