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暗的里间,大太太对床上的动静儿毫无所觉,只朝着言绫儿的方向扬了扬手绢,道:
行了,我也回了,你也早些休息。
说罢,她便转身往外间走,那里有她带来的丫头,知道她在晚上看不见,立即上前来扶着她的手,一群人就这样从言绫儿院子里离开了。
大太太一走,言绫儿身上遮着的肚兜,便被言少卿一把掀开,言绫儿又将自个儿的肚兜抢回来,急得悄声道:
妈不曾走远。
这样胆小。
面目清俊英武,总给人一种光明磊落之感的言少卿,一边大力cao着亲妹子,一边伸手揉着她裹了肚兜的椒ru,着实可恶的笑道:
她若是要来掀你的帐子,她的动作再快,也不及为夫跑得快,你又怕她做甚?
深闺妇人总是穿得累赘,一层裹着一层,雍容又步态缓慢,大太太真是要来掀床上的幔帐,言少卿瞬息便能跑得不见踪影。
那怕是大太太连自己儿子的面貌都看不清的。
因而,言绫儿并不必怕。
又见正在被cao的言绫儿,红着脸,呻yin着打他,道:
好了,你这个冤家,总有你的说辞,往后你也入不得我的屋子了,大太太要送妙拂来,我可是摆脱你了。
想摆脱大哥,那还差得远了些。
说着,言少卿又是一把扯落她身上裹着的肚兜,防她再抢回去,言少卿直接将她的肚兜丢到了帐子上,掉落到了脚踏上。
又疯了一般的冲撞着她,二人下体撞击处,yIn水做的水花,被言少卿撞得四溅......
便是在这样的夜里,妙拂收拾了一应细软,到了第二日早上,便拜别了老太太,搬进了大姑娘的院子里。
还不等包袱行李都放下,她便要去大姑娘的房里伺候。
却是被两个小丫头拦在了屋子外头。
小丫头们冲妙拂福身,道:
妙拂姐姐,我们nainai还未醒,姐姐待会儿来伺候吧。
妙拂一愣,看了一眼大姑娘紧闭的房门,将其中一个看着有些面熟的小丫头拉到了一边去,说道:
好妹妹,我也不是第一次伺候大姑娘了,但是以往,大姑娘这时候早已经起来了,我寻思着,我已六年不在大姑娘跟前儿伺候,怕是对咱们大姑娘的一应起居用度不甚熟悉,你且与我说说,我都记着些,往后贴身伺候大姑娘,也少教她生些气。
小丫头性子单纯的很,她眨着眼睛,看着高她一个头的妙拂,茫然道:
我,我也不知,往常我们nainai的贴身事物,都是由香蝶姐姐做的。
自从北疆到金陵,言绫儿身边的丫头,都是言少卿现买来的,她们平日里只听香蝶的安排,香蝶姐姐未来,她们并不敢进绫nainai的屋子。
妙拂又问了这个小丫头几件事儿,发现这小丫头是一问三不知,她便是蹙起了眉头来,说道:
也莫怪太太说咱们大姑娘可怜,就她身边这些个丫头,对咱们大姑娘可曾上过半分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