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帐幔紧闭,几层幔子落下,教床上的任何动静都看不见,言绫儿半躺在床上,一侧头,看着躺在她身边,正躲在她床上的大哥,对帐外的母亲说道:
妙拂是个好的,但她跟着我,算是个什么事儿呢,我见老太太有那个心思,似要将她送给大哥,我若要了妙拂,岂不让老太太不高兴了?
言少卿侧身过来,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凑身来亲她,她躲了开来,瞪了大哥一眼,又指了指外头。
妈就在外头,他在想些什么呢?
榻上的大太太叹了口气,只沉浸在自个儿的忧思中,丝毫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只说道:
原先是这样想过的,我们问她,她也只管低头不做声,可自你回来后,妙拂的心思就全飞到你这儿来了,听得你生病,她在老太太那儿日日都哭,老太太说,她再这样哭下去,眼睛怕是得哭瞎了,我寻思着,你身边难得有个这样一心为你的,就让她过来伺候你,也是极好。
她的话,传入帐内,言少卿翻身压在言绫儿的身上,她不让他亲,他便偏是要亲她。
言绫儿吓得心肝乱颤,伸手拧住大哥腰上的rou,又不敢喊叫,只得虚虚的应了外头的母亲一声。
再看言少卿的眼睛,他的眼中墨黑,闪着极致兴奋的光,低头来,猛的吻住言绫儿的唇,舌头探入她的口内,搅动着她的舌头。
又听言母宛若说着家常般,在帐外絮叨,
至于你大哥那里,他就跟迷了心智般,妈琢磨着,要拦着这北疆的小蹄子扶正,怕是不能的了,唉,可就委屈了你哥哥,这样好的前程,竟娶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人,我这心里一想起这事儿,就是难受,今儿找你来说说话儿,除了找你说,这偌大的宅子,我竟也没得半个贴心人儿了。
帐子里,言绫儿终于推开了言少卿,她屏住呼吸,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哥,脸上红得宛若浆果一般。
真是快要被这疯子气死,他没听见大太太就在外头?
言少卿却是朝着她扑来,双手抱着她乱摸,急急的搓了她的下体两把。
言绫儿不敢挣扎太过,又不得不回着外头的大太太,
妈这话说得不在理儿,须知树大易招风,大哥如今已位在三公之上,他再如何晋?只怕得封王了,皇家要用他,但他手握兵权,又得防着他,若是他再娶个公主,那便是皇亲国戚,将来专权弄政都有可能,皇帝又岂能眼看着他这样坐大?
她说着,停顿一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正在抚摸着她的下体,言绫儿轻喘了一声,显得如今连说话儿都很累一般,只管歇了歇,让自己的气息稳了。
才又继续说道:
如今,我看大哥扶正了他那妾室,正好遂了圣上的意思,否则,这诰命也轻易讨不下来。
大太太听了这话,沉默半晌,才是大惊道:
儿啊,为娘听着你这话的意思,咱们家如今并非皇恩浩荡,而是宛若那风中烛火,已是晃荡得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