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犟嘴!
香蝶气得拿起一根鸡毛掸子,直接朝着那小丫头抽去,一边打,一边骂道:
我让你分辨这些个人做什么?你不晓得瞧着nainai脸色说话做事,你也不晓得在nainai发怒后,替nainai宽宽心?
还不等香蝶再斥那小丫头几句,就听得里间传来一声钗环掷地之音,言绫儿在里头怒道:
好了,吵吵闹闹的没完没了,香蝶,让她收拾东西,今儿就卖到南边去,也不必随我回北疆了。
外头,小丫头嚎啕大哭起来,死赖在地上不肯走,香蝶又唤了两个婆子进来,才将那大哭的丫头拖了出去。
待得屋子里安静下来,掷落在地上的钗环,被一只大手捡起。
门窗紧闭的里间,光线显得幽暗。
方才那身披大氅,巴巴儿赶来亭子内送胭脂的男人,这会子正穿着半幅黑甲,手中拿着言绫儿掷落的金钗,慢慢踱步到了言绫儿的身后。
她正坐在铜镜前,披着长发,手里拿着一柄木梳,抬眸一瞧,身后的男人正拿着她的金钗冲她笑。
言绫儿便是烦躁的将手中的木梳往往妆奁内一丢,没好气道:
我还当是哪个贼人,原来是大哥来了,怎的,如今入我这屋子,竟是愈发的随便了,丫头婆子外头站着一大堆,你也不怕被人看见。
手中金钗摇晃,言少卿弯腰,脸颊贴着妹妹的脸蛋儿,将手中的金钗放入她的妆奁内,他伸手,握住妹妹的肩头,轻轻的抚摸着,笑道:
入我娘子的屋子,哪儿能不随便些?若是太过正经,一会儿可怎么让我娘子欲仙欲死?
他这张嘴,如今是愈发的贫,什么下流话儿,张口就来!
言绫儿听得羞愤难当,转身过来就打他,
你这个不要脸的,谁是你的娘子,谁跟你好了?也不瞧瞧自个儿什么身份,都做了这样大的官儿,人前又是那样正经,怎的到我面前,就跟换了个人儿一般。
她捶他的双手,被他一把抓住,他将她拢在胸前,笑道:
知晓大妹妹疼我,在大妹妹面前,自然本性暴露了些,大妹妹莫怪,给哥哥瞧瞧,这心可气疼了?
他说着,伸手就来摸她的左ru,言绫儿要往后退,却是脊背抵着椅子扶手,也没得地方退,只能脸红心跳的让兄长摸住了她的左侧ru房。
她伸手挡着,低声斥道:
才早上趁我未醒时,便弄了我一回,大哥这又是要做甚?
言少卿笑着,将她的唇吻住,那只握住她左ru的手,隔着衣裳揉搓着内里的软绵,他道:
哥哥要做甚,大妹妹不是知道?
这手跟带了什么法力一般,搓着言绫儿的ru房,就如同搓着她的魂魄一般,将她揉得浑身发软。
她通红着脸,水盈盈的目光,看着大哥,轻喘道:
大哥如今内忧外患,哪里还有这样好的兴致?快些旷几日吧,再这样下去,耕田的牛未老,这田地,倒是要教大哥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