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拂从小伺候大姑娘,自然知道当年的老太太与太太,有多宠爱这位嫡小姐,如今大姑娘千里迢迢的自北疆回到金陵,却是在老太太的院子里,坐了一下午的冷板凳,这境遇,就连妙拂看着,也觉得心里头难受。
言绫儿却是笑笑,转身往屋子里走,待她到了里间,摒退了屋子里伺候的人,开始沐浴更衣,坐进了浴桶里头,才是对一旁伺候的香蝶说道:
我都没气,你还生着气呢?
这一路上,香蝶这心里就没舒坦过。
红着眼的香蝶,手中拿着绢子,替nainai收拾着衣裳,哽咽道:
nainai,我也不为自己生气,香蝶气的是她们这样待你,这要在北疆,真要教将军全都乱棍打死的。
你也说了是在北疆。
言绫儿吹了吹水面上的花瓣,舟车劳顿了这么多日,被这热水一解乏,便有些昏昏欲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她靠在浴桶壁上,对身后的香蝶说道:
我在回来前,早知会是这样的待遇,也不觉得会有什么,家中大哥回来才是真正的欢喜大事,我这样一个因被匪劫掠,而嫁了出去的人,本就带着不祥征兆,哪里还能是什么喜庆的事?
一双手轻轻的落在她露出了水面的裸肩上,带着些许安抚之意,轻柔的替她揉捏着困乏的肩颈。
言绫儿愈发要睡了去,只以为身后的人还是香蝶,便在那水雾缭绕中,对身后的人又叹道:
只可惜了我今日不能到正门去见将军,也不知他面圣回来没有,这样说起来,要再见将军一面,怕是得回北疆之后了。
金陵的大户人家里,除了家主外,一律都是外男,便是寻常小厮都不能往内宅去的,更何况大哥还是个成年男儿。
那真真便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如无特别的事儿,也不便再见了。
这般,言绫儿心中酸涩难当之际,只觉揉捏在她双肩上的手,宛若亵玩一般,顺着她的肩头抚摸着,再慢慢的滑落至于锁骨前,手指往水中探去。
身后那人的指腹上,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子,刮过她细嫩的肌肤,抚摸着她埋在水下的rurou。
这亵玩的抚摸,充满了情欲,言绫儿闭着眼,微微的昂头,先是觉得舒服,随后一惊,瞬间清醒过来,在水中挣扎了一下,回头看去,正好瞧见大哥那双漆黑的眼眸,正弯着腰,站在浴桶外,定定的看着她。
她一时没太明白过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或者至今还在北疆,不经呼道:
大哥?
嘘!
言少卿抬起一根shi漉漉的手指,搁置在言绫儿的唇上,他的身上还沾着些酒气,将手指从言绫儿的唇上拿开,长指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探入水下,握住她的一侧ru房。
他侧头向前,将言绫儿的头往后转,吻住她的唇。
一股酒气便自他的口中,传入她的口中,她张嘴,水声哗啦啦的响动,他的舌头却是渡了过来,搅着她的丁香舌,在她的口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