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营帐内,香蝶默默的守在营帐外头,有粗使的丫头端了个水果过来,被她一眼瞪了回去。
而营帐内,言少卿被这妖Jing一般的小蹄子勾得猴急火燎,他抱着她,将她压在一方矮柜上坐着,任由她隔靴搔痒般,用她的下体,蹭着他的性器,他只捧着她娇嫩的脸,连啜着她的唇,粗喘着问道:
老子如何......就把你这小娼妇......的石头心给捂热了?小娼妇是吃了什么春药,今儿发了疯,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哥哥cao你了?
想,想~~
言绫儿的柔荑,握住大哥的手,将他的手往下引,摸往她亵裤shi润的下体。
她轻轻的喘息着,在光线暗淡的营帐里,略略抬起螓首,一双眸子里全是shi润黏腻且缠绵的情丝,她只楚楚可怜,又情丝缠绵道:
大哥cao我,哥哥,哥哥~~~cao我,摸摸绫儿,摸摸,绫儿这里,昨夜都被你cao疼了。
她坐在矮柜上,双腿主动打开到最大,脚跟踩在矮柜上,将自己的下体叉开,展现在哥哥的面前。
虽是穿着裤子,但在那层层叠叠的裙衫下,还是教自己嫡亲的哥哥,瞧见了她的下体处,亵裤shi润的那一块儿。
言少卿的眼都红了,他的手,抚摸着言绫儿shi透了亵裤的那一块,低头来舔妹妹的脸颊,急切道:
果是想哥哥的鸡巴了,瞧瞧,这里都shi透了。
又问,妹妹,方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莫不是想挨哥哥cao,故意说这些来哄哥哥开心?
我若哄你,被你知晓了,少不得又要将我折腾得半死不活。
言绫儿的手,宛若一条灵巧的蛇般,撩开大哥的衣裳,贴着他的rou,便往他的裤腰里头钻,她伸着脖子,任由大哥咬她脖子上的rou,只管自己的手,握住大哥裤子里的性器,轻声的叹道:
大哥,今后我们兄妹,就长在一处儿,我将真心捧予你,你哪日若负了我,死了后,我不与你同xue,将来到了Yin曹地府,我还要上阎王老爷那里告你一状,就说你jianyIn嫡妹,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生生世世,我投胎做人,你在地狱里受业火之苦,再不见你。
我只恨不得将你做我眼珠子相待,哪能负你?
言少卿的命根子被握在嫡妹手中,又见她今日这般妖娆,早已欲火中烧,理智全无,长指一拨,扯弄着言绫儿腰间的系带,宛若那色总饿鬼般,将嫡妹的裤子松了下开来。
他的手,也伸进了妹妹的亵裤里头,贴着她Yin部的毛,抚摸着她的下体。
这是他们最令人羞耻的地方,也是他们能让彼此最快乐的地方,再没有什么能抚摸着对方的性器,让他们更亲近对方的了。
帐篷中的炉子里,厚厚的炭灰埋着火红的炭,粗喘的气息在这一方小小的帐篷中此起彼伏,冰天雪地里,军士们嘹亮的Cao练声又响了起来。
风雪交加的北疆,满身都是罪孽两兄妹,忘却了所有般的彼此抚慰着,她抚摸着她的兄长,他抚摸着他的嫡妹,他们彼此相爱,就如两根纠缠不清的藤蔓,终于将身与心都长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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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几日放假,所以琐碎的事情比较多,猪猪加更和《黑金高塔》的番外都欠着,等过完了节再一起还,爱你们的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