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言绫儿将将松懈了下来,言少卿才拿出了自己的Yinjing,压在了软若春水般的嫡妹身子上,大力的动作了起来。
窗外的雪若鹅毛一般的落下,又聋又哑的仆役,置若罔闻的从窗外的院子里走过,行至角落,拿了一根扫帚扫着路上的雪,甭管窗内的yIn声浪语有多教人听之难耐,他都只顾着做自己的事。
因为他听不见,也说不了话。
一般绫夫人来书房的时候,聋哑儿是不会进书房的,他晓得将军与绫夫人要过许久才会出来,便先将路上的雪扫薄一些,免得绫夫人出来时,脚软打滑。
雪依旧下着,落在小路上,一段时间后,又积了一层,却是等聋哑儿第三回去扫那路上的雪时,天色都已经暗了。
将军身穿黑色单衣,神清气爽的打开了书房的门,冲聋哑儿做了个手语,他便忙放下了手里的扫帚,到院子门口去为将军与绫夫人传饭。
此时,言绫儿已经软在满是yIn水的塌上,裸身上盖着一件薄被,连动都不想动了。
言少卿传了饭回来,将小案亲手摆在踏上,又侧躺在神情倦怠的言绫儿身边,他单手撑着额,另一只手捏着嫡妹的小鼻子,宠溺道:
起来吃饭了。
言绫儿拢着被子翻了个身,一片雪白的背上,全是青红不接的吻痕,她闭着眼,对言少卿懒懒道:
你莫吵我,自己吃罢,我累着了。
见她这般没有力气,言少卿从那枕下摸出了一封信,放在她耳边扇着,问道:
起来吃吗?
一见是信,言绫儿便立即Jing神了些,转身自被子里伸出玉臂来,要将大哥手里的信给拿了去。
言少卿却是不让,只道:
你先吃完了饭,否则看了信又需哭个不停,我又要花上好些时间哄你,一来二去的,你这胃疾又得犯了。
他将言绫儿养得娇,一日三顿并非顿顿大鱼大rou,却一定得是Jing细万分的,这样养着她,自然将她这胃给养得娇弱了。
越是娇弱,越是要娇着养,言少卿也是没法儿,总不至于为了将她的胃给Cao练得粗糙些,又让她胡着来的。
便是将言绫儿扶了起来,又给她穿了件儿衣裳,两人将晚饭吃完,言少绫才将家中的信给她。
待得言绫儿抽信看完,果然落了眼泪,她泪眼婆娑的看着大哥,说道:
信是母亲写的,说家中知道已经寻得我了都很高兴,祖母身体也好,又说了些弟妹们的情况。
他们的事情,你不是早已经知道了吗?
言少卿抱着她,让她背靠在他的怀里看信,信中说的这些个信息,这六年时间里,言少卿也未瞒着她,几个妹妹都已经成亲,家中最小的庶弟已经12岁了,这些,言家从金陵来的书信里都又写。
那时看家里与你写信,也不曾有过这样大的触动,现在这封信是写予我的,情感自然不同。
言绫儿抽泣着,回头看向大哥,问道:
我们何时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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