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卿转身,一把推开了背后的言绫儿,将她压在了床上,疯了一般的啃咬着她的脖颈,一口一口,似要将她拆骨入腹般。
石屋内,此刻只有情欲,只有言绫儿的娇yin,只有言少卿的粗喘,言绫儿的大腿分开,洁白无瑕的玉色胴体上,缠绕着薄纱一般的亵衣,那衣裳早已什么都遮挡不住,该呈现给大哥的美景,也已教大哥一览无余了。
言少卿的手,在她的遍身游走,他的唇咬着她纤长的脖颈儿,一路往下,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言绫儿腰上的锁链,他单手抚摸过嫡妹平坦的小腹,再到她shi淋淋的腿间。
他的膝盖,顶开了她的大腿,将她体内的玉势取走,等言绫儿反应过来,大哥的那一根带着rou感的粗大Yinjing,已经硬邦邦的cao入了她的体内。
滚烫的rou棍,与那冰冷的玉势还是不同,大哥胀得这样厉害,那性器竟比几年前打造的这玉势大上许多,撑得她忘情的叫唤着,
啊~~大哥,大哥,哥哥啊~~哥哥你且动一动,动一动啊。
这般放浪的叫着,言绫儿主动抬tun,扭动着她的腰肢,夹紧了大哥的那一根滚烫的热刃,上上下下的套动着。
缓缓,缓缓......好妹妹,别,等会儿......
言少卿咬着后槽牙,想教他的好妹妹暂且停一停,大手却抓着妹妹的雪腻的tun儿,压着她的tun,不让她的xue儿,松开他的性器。
他放肆的沉沦着,他们就像是两条在Yin暗的角落里交尾的蛇,只有情欲的宣泄,只想死在对方的拥抱里。
其余的,谁管呢?
光线暗沉的石室内,青纱幔帐,柔软的纱织在随着节奏而飘动,一夜东风凛冽,言少卿将那言绫儿翻来覆去的折磨着,在她体内泄了硬,硬了又泄,生生cao了她半宿,直至言绫儿晕睡过去时,他还在她的身上弄她。
第二日一早,言绫儿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言少卿正在穿衣,她嘤了一声,那男人便侧身过来,又来吻她。
言绫儿怕了他,伸手捂住了他的唇,虚弱的细声道:
也不怕纵得过了,你不累,我也是要歇的。
那言少绫却是神清气爽道:
就那点儿折腾,便教你累得不行了,看来还是cao得少了,一会儿去了药王谷,定要让药王替你开一副方子,将你的身子再养得壮些。
拢着被子的言绫儿便来捶他,但她被折磨了半宿,这会子正是倦懒酸痛的时候,哪里来的力气,那软绵的拳头便被言少卿一手握住。
他低头,还是厮磨到了她的唇边儿,等他吻得够了,又唤了外头伺候的香蝶来,扶着浑身青紫吻痕的绫夫人穿衣,二人吃了早饭,这才又坐了马车,往药王谷去。
在路上时,言绫儿便虚弱的昏昏欲睡了,又恍惚间,听到香蝶在马车外头训斥一个丫头。
nainai的汤婆子怎的这么久了还没弄好?将军府怎的就养了你这样一个懒货,仔细着教将军给发卖了出去。
------------------------
虽然猪猪越来越少,但每天还是要求的,我不能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