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是想绫儿去的。”
言少卿弯唇,用自己的唇,轻轻的蹭着嫡妹的唇,在微微颠簸的马车中,他悄声道:
“绫儿的身子,大哥是一日都离不了的,就恨不得天天与绫儿妹妹连在一处,像是一对连体婴般,大哥走到哪儿,就带着绫儿妹妹去哪儿,永远都不从绫儿妹妹的身子里出去了。”
又叹道:“若是当年,母亲生我时,就将你生在我的身上,那是多好。”
这话极为调情,羞得言绫儿抬手打他,急道:
“呸,你不许再说这样子的话,若真是那样,也不知别人将我们当成什么妖怪,你既然不放我走,就不许再说自己是我的大哥,我也不是你的绫儿妹妹,别人家遇上这样的事情,莫不哭个死去活来,独你要拉着我做这样些个坏事,在金陵的时候,我怎么就不知你是这样一个混世魔王。”
打完了他,言绫儿也不想与他坐在一处了,便推开了膝上的毛毯,要自寻了地方去坐。
却是被大哥将她一把抱住,他用力箍紧双臂,生怕教她逃了,只管道:
“那会子在金陵,大哥知晓与绫儿不可能,每日只收起自己心思,也不敢往男女情事上深想,但你又怎知大哥心中,没有对你想入非非?你被歹匪掳去,大哥原是要去战场的,生生折了回来救你,那日在山洞中见你浑身发冷,大哥是经过了怎样撕心裂肺的挣扎,才脱了衣裳与你搂了一处,这些你全都不知道。”
这些话,言少卿也从不予言绫儿听,他以为自己是一辈子,都不能将这些个不能见人的心思说出口了,但今日见言绫儿与他说起北疆城的新花魁,似带了醋意。
言少卿心中欢喜,她的心中还是有他,甚至比起她只做他妾时,对他更为在意,这才将在金陵时候的心思,统统的说了。
他的心意,从来都不是某一日临时兴起,也不是这六年里,身边没得个人陪伴,只能与言绫儿将错就错。
而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非要论个根底,怕是自他懂事时候,眼中心底,就只能看见嫡妹一人了。
言绫儿听的是胆战心惊的,心底狂跳得一塌糊涂,打从骨子里抗拒大哥这样的情感,又恐大哥今日在车中说的这些话,教旁人听了去,吓的不想教他再说,心中却又矛盾的想听他当年究竟是怎样想的,又欢喜他心中一直有她,便是压低了声音,悄悄的问道:
“这些,我是不知的,在金陵时候,我年岁尚小,只觉大哥严厉,却不曾想过,大哥你......心里有那样的心思......大哥,这样有悖常lun的事,究竟是天生就有的,还是......后来因为个什么事情,才突然兴起的?”
抱紧了她的言少卿,略仔细想了想,才是说道:
“起初我也是不知道的,约莫在十三四岁时候,第一次梦中遗了Jing水,那梦中的人儿,便是你。”
这些话,原本言少卿以为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现今言绫儿问了,他便直接说了,也算一样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