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问秋不知道这一夜是结束的,先是在药房里弄了一回,后来又在廊下淋着雨纠缠了一整夜。
谢无咎简直跟疯了一样,狠命地折腾她,不管她怎么求都没用。她才初经人事,还生嫩得很,哪里受得住,声音都哭哑了,最后更是晕了过去。
而再次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头重得厉害,嘴唇干渴。
“喝水。”有人把她扶了起来,水杯凑到唇边。
喝了一大杯水,才觉得舒服些。意识慢慢回笼,她睁开眼。
还是药庐的简陋房间,熟悉的药味扑鼻而来。
越问秋皱了皱眉头。
这是桂枝汤的味道,治风寒发热。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烧起来了。
回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越问秋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又羞又恨。
她为什么会发烧,原因还用说吗?光着身子淋了半夜的雨,不烧才怪!
想着想着,委屈就涌了上来。
他怎么能这么做?就算情丝缠药性发作,在屋里做就算了,居然把她按在廊下……那可是外面,还下着大雨。
想到自己光着身子被他在屋外弄了一整夜,还那样失控地又哭又求……
她简直不能相信那是自己。
谢无咎再次推门进来:“先喝点粥垫垫肚子,你快两天没吃东西了,一定饿了。”
他的声音,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一点也不像那个孤傲的谢无咎。
但是,越问秋什么也没说,扭开了头。
“你发烧了,我到山下找了大夫,也不知道开的药对不对……”
谢无咎一定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低声下气的一天。可一想到之前都做了什么,他就没底气。
第一次把她给强暴了,他自责愧疚。这一次,想到自己的行为,简直无地自容。
他一直以为,在师兄弟中,自己算得清心寡欲,没想到变得这么禽兽。
药房里控制不住把她强推了,还说得过去,她都跑了,还把她抓回来按在廊下……
谢无咎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疯了,前天夜里可是下着大雨,顶风冒雨的干那件事,结果把她弄得发烧了……
话是这么说,可一想到那晚的情形,他就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不可否认,那带给他极大的满足感,不止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只要一想到越问秋那样哭,他就感到无可比拟的兴奋。
他是变态了吗?
醒过来发现越问秋病倒,他慌得手忙脚乱,急忙下山请大夫。这一天一夜,衣不解带地守着她,之前想不通的事,慢慢明白了。
……
“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说了好几遍,越问秋都不理会。
谢无咎没办法,干脆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这下她没办法当没听到了,恼怒地想甩开他。可她还在病中,哪来的力气?就这么被他拖起来,靠在床头。
“我们谈谈。”谢无咎按着她的手臂说。
越问秋仍旧扭开头:“我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这拒人于千里的态度,让谢无咎束手无策。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问:“我身上的情丝缠还没解,是不是?”
她理都没理。
谢无咎又道:“青崖谷治病,只治一半的吗?”
听到这句话,她的手指动了动。
谢无咎望着她:“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就没有责任吗?”
越问秋难以置信地抬头:“我应该有什么责任?是我下的药吗?”
谢无咎道:“你没有尽全力,我知道你们青崖谷不但医术相传,还有独门清心法诀,可以克制迷幻一类的药物,可你没有对我用。”
越问秋一时间答不出来。
不错,她确实没有对他用清心法诀,因为她觉得没必要。
谢无咎松开她的手:“我第一回发作,是在溪边,然后你研制了解药,可那药回头就让你泼了。也是因为那样,我身上的药性没有得到克制,那天晚上才会分不清梦境现实,把你给……”
越问秋难堪地咬住唇。所以,他想说她自作自受吗?
“再说这次,离上次也有好多天了,你为何无动于衷?让我又一次发作,得到机会……”
“住口!”越问秋听不下去了,“你想说你是无辜的吗?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
谢无咎逼视着她:“你敢说我之前说的不对?”
“我……”越问秋哑口。谢无咎说的并没有错,但是,他这个说法,简直就是说她自己放纵了这件事的发生!
可越问秋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正常情况下,媚药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动用清心法诀,她的处置并没有错。然后泼了解药,还不是他当时心思不良,她才会一怒之下泼了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