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吸引,那根巨大的东西,竟然真的被男人硬生生捅进去半根。
要裂开了……会坏的……
兰钰的小穴被撑到了极限,才恢复成粉嫩的穴口此刻又被撑成惨白的颜色,下体张着一个男人拳头一样的大洞,颤巍巍地含着男人手臂般粗的大屌,不断地往外流水,混合着捣烂的花汁,整个交合之处嫣红一片。
“爷,不可以再进去了……啊!满了,已经被塞满了呜呜呜……”
本来松软的花瓣被男人的阳具捣烂碾碎,在穴内被压缩成花泥,兰钰觉得下体又胀又痛,然而男人还在继续往里捅,那些花泥都快被顶到子宫口了。
“不行了……呜呜……钰儿会坏掉的……”
兰钰崩溃的大哭,再也管不了周遭会不会有人经过了。比起被人看到,他更怕今天活生生被玩死在这儿。
太狠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怎么那么狠……他明明一直很听话,这个男人长得那么可怕,他都忍住了,这两年一直好好的在伺候,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对他……
兰钰彻底绝望了,他浑身都在发抖,被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在地上,活生生把那异于常人的驴屌整根塞入嫩穴。
兰钰觉得连花泥都被挤进子宫了,刚刚才养好的花穴,又有了受伤裂开的迹象。地上的男孩彻底放弃挣扎了,他逃不掉的,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这个人玩坏掉。
可能他的命运一开始就注定了,他就是一个玩物,无论有没有被周家买回来,他的归宿都是被亵玩到坏掉。
“小美人,刚刚哭着说要坏掉了,现在还不是全部吃进去了。”
周子鹤艰难地把整根阳具塞到兰钰穴道里面,看着那紧紧包裹住自己肉根的花唇,以及颤抖的穴口,得意地对地上恍惚失智的美人说道。
他觉得自己对兰钰已经够好了,等了他两年的时间,操他的时候还贴心地帮他做了前戏,奈何这个小美人就是娇气的很,稍微碰一下不是喊疼就是喊不要。
可笑!自己母亲花那么大的价钱买他回来,不就是为了专程伺候自己巨屌的吗?如果连他都伺候不好,买他回来干什么。
所以到了年龄以后,周子鹤想的就是随心所欲,只要不是那种太过分的,他想怎么玩兰钰,兰钰都应该乖乖受着。就算是被他操死了,那也是他身子不经用的过错。
若是兰钰乖一些,他不介意对他好一点,若是不乖,就狠狠教训一番,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小美人,能有什么能耐。
“呜呜……兰钰求爷怜惜,坏掉了就不能给少爷怀子嗣了……”
兰钰已经不奢求周子鹤能放过他了,他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可怜巴巴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哀哀地祈求。
然而周子鹤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了,五天了,他真是想念那穴儿的紧,又紧又热,里面的嫩肉还紧紧缠在他的肉棒上面。此时穴里还被他在了花瓣,此刻早已被捣烂成泥,粘在穴壁上,积聚在子宫口,又有一番别样的感受。
“别担心,小美人儿,只要你乖乖的,爷就不会弄坏你。”
男人一边缓慢抽插,一边邪笑着对地上可怜的美人说。
此时他的驴屌进出的极其艰难,每次抽出去,都被穴肉牢牢地裹挟,带出一小截阴道肉,他只能又狠狠捅进去,在兰钰的惊呼声中,直接把龟头顶到子宫口。
淫荡的花穴逐渐尝到了被男人肉棒摩擦的快感,逐渐开始分泌充沛的淫水,敏感的子宫口也翕动着,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如今的酸胀。
很奇怪……也很舒服……
兰钰被周子鹤抓住双腿,胯下在淫水的润滑下,抽插的愈发顺利和快速,很快就响起了有节奏的啪啪声,一声声带着欢愉的呻吟也从美人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
“啊~太深了……嗯、嗯……爷轻一点,爷的鸡巴太大了呜呜……啊啊~钰儿会被撑坏的,啊啊啊!好快,求爷慢一些……嗯~”
里面的花瓣终于彻底被捣的稀烂,随着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随着被花汁染成紫红色的淫水被带出穴外,同那被打成泡沫的淫液集聚在穴口,紫红色的粘腻一片,连周子鹤的胯部都被染红了,十分的淫靡惊人。
穴里面总算没有那么胀痛了,花瓣逐渐被带出去后,兰钰就只需要含住男人的巨屌就行了,虽然还是很撑,但是早没有了刚开始那种要裂开的恐惧感,甚至逐渐感受到酥麻和欢愉。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刺激了……
“舒服了吧?来,钰儿转过去,我们换个更好肏的姿势,爷绝对让你爽翻天!”
周子鹤暂时抽出狰狞的巨屌,上面沾满了花瓣和淫水,他把迷茫的兰钰摆成跪趴的姿势,让他的小屁股高高撅起,随意地撸掉自己屌上的花瓣碎末,对准那合不拢的艳红穴口,狠狠地再次挺了进去。
“啊呀!好深……呜呜这样太深了……”
后入的姿势肏得尤其深入,很容易就顶到里面敏感的子宫口。兰钰猝不及防地被这样深深一入,一下子刺激的仰起头,难以置信地瞪大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