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刚接触到那巨物的顶端,兰钰就被烫的一下子起了身,随即被不耐烦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留下一个嫣红的巴掌印。
“躲什么?继续坐下来,嬷嬷没教过你吗?”
兰钰被打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听到男人的话,只能可怜巴巴地克制住紧张继续往下蹲,哽咽着向男人道歉。
“对……对不起,钰儿只是害怕……”
花穴再次接触到那滚烫粗大的冠头,这次美人再不敢躲,听从着男人的命令用力下沉身子。
念他还是第一次,周子鹤一只手扶着美人的腰肢,帮他稳住身子,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屌对准那紧闭的花穴,鼓励着美人往下将其吞进去。
“不行,太大了,钰儿不行了……”
兰钰满头大汗,那驴屌还是只在他穴口打滑,怎么也不得门道。他自己心里也不相信那物真能进入自己的小穴,于是流泪可怜巴巴的祈求男人,妄图周子鹤今日放过他。
然而就像妓子的初夜一样,哪个男人会轻易放过他,更何况他被买回来就是给周子鹤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周子鹤忍了两年,哪里肯饶过他。
掐在他腰间的大手暗暗用力,兰钰被逼着往下坐,娇嫩的穴口纵使再紧致,也抵不过连续的施压,很快就被迫张开口,开始缓缓含入那狰狞的屌头。
“不要、啊……好大,救命……呜呜爷不要……钰儿不要了……”
刚含入半个头,兰钰就哭着摇头,连连求饶喊着不要了。
他感觉穴口快要被撑裂了,又痛又胀,浑身都在止不住发颤,然而周子鹤此时却红了眼,不顾他的崩溃和求饶,逼迫着他继续往下吞入更多。
兰钰想起刚刚周子鹤说得要把他插烂捅穿的话,加上穴儿的疼痛,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和力气,一下子推开欲望正盛的男人,小穴脱离了好不容易含进去的半个冠头,在周子鹤难以置信和愤怒的眼神下,搂着身上凌乱的纱衣推开门逃了出去。
刚一出去,夜晚的凉风一吹,就把慌张得兰钰吹醒了几分。
他刚刚,貌似干了出格的事情。而身后果然传来了男人的怒吼,他来不及细想,随便朝着一处就慌忙跑了过去。
然而他哪里逃得掉,很快就被周子鹤追上,被逼到墙角,害怕的瑟瑟发抖。
“爷,饶了钰儿……饶了钰儿吧。”
兰钰一边害怕地跌坐在地上往后缩,一边向周子鹤讨饶。
男人粗鲁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一脚踩在兰钰的胸口上,恶狠狠地骂道:“不知好歹的贱东西!爷要上你,你就该感恩戴德的把你的贱逼掰开来给爷上,妈的一个贱人还给老子装清高,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周子鹤移开自己的脚,把兰钰一把从地上拉起来,啪啪两个耳光扇过去,兰钰只觉得两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又怕的不行,口里本能地不断吐出求饶的话。
“爷,钰儿知错了,求爷饶了钰儿呜呜……”
兰钰跪在地上抱住男人的小腿连连求饶,他后悔刚刚自己害怕之下的举动,他到周家以来,还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周子鹤。
“给老子滚回去!”
周子鹤一脚把兰钰踢开,兰钰听到他的话,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跟在男人的后面又回来了那个屋里。
小美人此时脸颊被两耳光扇的红肿一片,眼泪簌簌而下,害怕地看着男人。
周子鹤现在浴火正旺,心心念念的都是美人那粉穴,于是便没有暴力惩治兰钰。
“去床上自己把逼掰开!”
兰钰不敢违抗,乖乖地坐到床沿,分开双腿,露出流水的花穴,那穴口的花唇因为刚刚插进过半个龟头,此时还在往外翻着。
周子鹤冷哼一声,挺着大鸡巴走过去,龟头触到那敏感的穴口,小美人立刻绷紧了身子,张着泪眼朦胧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
“本来爷还怜惜你,现在看来你就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自己把逼掰开点!”
男人扶着自己的大鸡巴,让美人把花穴口掰的更开,随即将龟头对准,狠狠一个挺腰,在兰钰的惨叫声中,将一整个拳头般的龟头硬生生塞入那穴内,花唇都被撑得发白抽搐。
痛!好痛!
这是兰钰此时最大的感受,他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在止不住发抖,自己的下体近乎撕裂,从来没有过这种极限崩溃的感觉。
“不要呜呜,不要进去了……要坏掉了。”
他哭着摇头,祈求男人把那巨物抽出去。
周子鹤此时也并不好过,猛地插进去后发现美人的小穴紧的可怕,夹的他根本寸步难行,他又打了几下兰钰的屁股,命令他放松身体。
兰钰疼痛加上害怕,任凭男人如何恐吓威胁,也放松不下来,只知道一个劲的哭,男人没有办法,放柔了语气,揉着他的小胸脯哄骗道:“钰儿痛是不是?那我们不做了,但是钰儿放松了我才能把它抽出来。”
兰钰被他突然的温柔弄的一愣,听他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