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我不做总得有人来做吧,而且她们也都挺喜欢的。”
“你……你太可怕了……”
齐夏垂下脑袋,眼泪跟成串的珠子一样滚落在膝盖上。这人对任何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在人前装得有多好,人后就有多坏。
“又哭,怎么比女人还爱哭,叫你来是哭的吗?”林年祎欺身上前,撑住扶手。
如凶兽一般的危险气息迎面扑来,让齐夏紧贴椅背,害怕地缩成小小一团,崩溃道:“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啊……”
“啧,干你啊,记住了,以后说过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林年祎直起身,挺腰,晃晃胯间巨物,“骚货,快来摸你喜欢的东西,把它晾这么久,你就不心疼吗?”
粗长的肉棒在半空中轻轻画了几个小圈,圈进了齐夏心里,掀起点点涟漪,他的腰也跟着扭了几下。明明心里那么害怕,身体却想要得不行,面对新鲜可口的肉棒,淫荡贪婪的下身早已起了猎奇的心思,一时间,恐惧和欲望在齐夏体内互相牵制,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齐夏像是被操控了精神般,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握上肉棒柱身,将龟头抵着掌心摩挲。
林年祎掀起额前的碎发,讥笑道:“真骚啊,钟未铭知道你这么淫荡吗,吃了他的东西还不够,还想吃别人的。”
齐夏被他戳中了心里的痛处,难过地松开手。
谁知林年祎又厉声说道:“抓好,骚货,没勃起就不准放!”
齐夏害怕地耸起肩膀,继续抓着柱身,一遍一遍地从根部摸到龟头。慢慢地,摩擦产生的温度从手心转移到身体各处,与欲念交织,烧尽了最后一丝羞耻。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咽咽口水,那浓郁的雄性气味真是最好的催情素。
仿佛知道齐夏心中渴望似的,此时卧室里女人这样喊道:“啊……我要吃你们的大肉棒!给我肉棒!……啊……真好吃……好好吃……”
听着“吧唧吧唧”吮吸声,齐夏心里一动,不停叫嚣的渴望忽地跳出喉咙,使他张口吃下肉棒。这边舔舔,那边吸吸,柱身、龟头、马眼,每一处他都吃得很仔细。
“钟未铭把你调教得不错啊,”林年祎眯眼发出叹息,“不过,他没能把你喂饱,骚货,想吃饱吗?”
齐夏含着肉棒,舌头紧贴龟头来回甩动,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想”。林年祎轻笑几声,突然推开齐夏,挺着半勃的阴茎走向衣柜,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红罐子出来。
“把衣服脱掉。”
齐夏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胯间,完全没听到这句话。
“把衣服脱掉,”林年祎抓住齐夏发顶,用力向后一拽,当他发现齐夏因深陷情欲而双眼迷离、满面红潮时,不耐烦的口气忽然消失了,“先把衣服脱光,再给你舔。”
此刻齐夏脑中就只剩下把肉棒舔硬这一个想法,他好想看看这根大肉棒完全勃起的样子,一定很硬,很粗,很棒……于是他很快就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难免会带来一些羞涩,但肌肤似乎很喜欢接触空气,张大每个毛孔,放肆呼吸着。
林年祎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划过,从胸口到脚踝,不放过身体每一处角落,和钟未铭不一样,他的目光极其露骨,炙热之下还暗藏着疯狂和暴戾。
“跪在沙发上,”林年祎摇晃手中的红罐子,低哑的声音里有什么暗黑的情愫在涌动,“把屁股抬好。”
好在沙发椅够深够大,齐夏可以抓着坐垫前端,屈膝高抬屁股。当他摆好姿势,想抬头询问时,林年祎挺着肉棒靠过来,粗粗的柱身擦过脸颊,引起一阵酥痒的心悸。齐夏连忙抓住肉棒,塞入小嘴,仰着头焦渴难耐地舔舐、吮吸。
林年祎笑容邪肆,打开罐盖,在手心倒出大量的透明溶液,然后指尖顺着纤细的脊骨一路往下。
“唔……”
液体被涂抹在股缝间,冰冰凉凉的,让齐夏下意识地缩紧臀瓣。但手指借着滑溜溜的液体,轻松挤入,摸上那有些蠢蠢欲动的菊穴。上次那奇特、极致的快感似乎给身体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以至于菊穴一遇到手指就开始一张一合,勤快地将液体吸入,催促着手指快点插进来。
“真是骚啊,齐夏,你天生就是个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肏!”林年祎对着股缝又倒出不少润滑液,然后一巴掌打上屁股。
“唔……”齐夏抬了抬屁股,像是在求打一样,液体带来的凉意和打屁股留下的些微痛意交织在一起,竟让他觉得很舒服。
一根手指已经进来了,毫无阻碍地菊穴里抽插,穴口的褶皱在这样的开拓下,变得松软贪吃。很快,第二根手指进来了,冰凉的液体又涌入很多,刺激着温热的肠壁,诱发起它的活跃性。
“嗯……”齐夏皱皱眉头,有些吃痛,两根手指的粗度对小小的菊穴来说还是太难消化了。
他吐出肉棒,双眼通红,雾气腾腾,哀求道:“太,太粗了……痛……”
“这就粗了?待会儿还有更粗的呢,做好扩张以后,有的你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