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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殊当然还记得这回事,输家答应赢家做一件事,任何事。
为了一改之前各过各的“同居”模式,权望宸这次居然到哪都把苍殊带上的,办公的时候也让苍殊待在了一个办公室里。
“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是我让你去逞英雄的?”
苍殊举手投降,而手上已经拿起了一双筷子,对待输赢的态度怕不是还没有一顿饭重视。“行行行,算我输。”
“放心,爷玩得起。”苍殊摆摆手,专心干饭。
“好,你定你定。”
苍殊收回了手,转过头,就看权望宸得意地指向了饼干的断口。
叫无聊的苍殊忍不住吐槽:“都不怕给我这个对家泄露商业机密吗?”
然后权望宸就听这人无比理直气壮地说出了渣男语录:“大家都是单身,多暧昧几个怎么了,我这么闲又不是泡不过来。”
不过也可能,是他无意识中因为感觉到此人对这些不感兴趣而且很有分寸所以并不担心?当然了,真正核心的内容是不会让这人接触到的。
“……”
而一有空呢,权望宸也不忘试探苍殊的情况,想要窥探其背后的秘密。
她低声惊呼,还试图去抓住什么,然后就感觉眼前有影子一晃,她就被人揽住了肩背,稳稳站住了。
苍殊一笑,“不用客气,小心一点吧。”
下面就像竞速一样了,咔哧咔哧,两张嘴快速地靠近。然而并没有多少暧昧的氛围,两个人都睁眼看着对方,眼里都是企图恶心、逼退对方的恶劣。
权望宸狐疑地看着苍殊,直接问了:“你不是钟情顾司君吗?”
“不用。”权望宸却是忽然改口,“不浪费时间了,就比这个。”
“哦!”一位从厕所出来返回座位的女士被这一幕惊到,但也很快恢复淡定。毕竟这个世界同性恋很正常,只是公众场合秀恩爱多少有点不合适了。
咔哧,苍殊咬响了第一口。
“别忘了还有赌注。”权望宸提醒到。
她从旁经过的时候,飞机轻微地晃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的她本来就没有看着前面或者地面,略有惊慌的瞬间就不小心崴了脚。
苍殊已经抽出一根pocky棒叼在嘴里嚼着玩,再次问到:“所以比吗?”
不过这两人长相倒是挺饱眼福。
发出咵咵的声音。“就比这个。我查到一个叫pocky game的游戏,刚好这里也有道具。”
那么苍
行,他倒要看看这人破防的样子!
权望宸:……令人冒火。
苍殊哭笑不得,“你是真的狗,赢得侥幸还一点没不好意思。”
另外,幼稚就算了,这已经是明晃晃地在跟他搞暧昧了吧?这人作为出题手透露出来就是这种信息?还是在故布疑阵?
苍殊想了一下竟然也有同感:“好像确实,一嘴饼干茬子地亲嘴是有点恶心了。那换个吧,等我重新想个。”
权望宸自己就是个没什么节操的,所以渣、乃至于渣得理所当然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但他怎么觉得这人说出来就那么欠揍呢?贱嗖嗖的。而且还一脸爽朗,这特么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指着盒子上的图案给权望宸解释到规则:“就是两个人分别咬住饼干的两端开始吃,谁先松口或者咬断了饼干的就算输。”
“……”靓仔无语。
苍殊:“啊对对对。”
不管是语言,还是内容,这个纨绔能懂?
权望宸看着那根涂着白巧克力的饼干棒,很嫌弃:“不恶心吗?”
或许是看苍殊也有抵触,权望宸反而想试试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也无所谓,可能这就是男人该死的胜负欲罢。
权望宸眯了眯眼,“那你做好准备了,等我想到了,可别想赖账。”
大概有迟疑一秒,权望宸咬下了第二口。
权望宸也倾身而来,咬住了另一头。15cm左右的长度,仅是如此两颗头都快要碰在一起了。
严三少爱慕顾司君,不论是调查结果还是那晚在会所的众目睽睽之下此人对顾司君的油然一吻,都应该是这样的。
她想,本来只算是相对俊秀的长相,怎么对上眼再一笑起来就感觉魅力上升好几倍了?糟糕,有点心动。可惜已经有对象了。
权望宸嗤之以鼻:“你听得懂吗?”
“……”权望宸感到不爽。他很不喜欢苍殊这种态度,敷衍,什么都随便、无所谓。所谓惩罚就是要令人提心吊胆再屈辱痛苦才有价值,这种滚刀肉的漫不经心就让人很没有成就感。
“谢谢。”
权望宸怎么也没想到这人想出来的会是这种比试项目,耍他玩吗?
那么现在这又是几个意思?
苍殊便抽出一根新的pocky棒,叼住一头,朝权望宸靠近过去。头等舱的两个座位中间隔得稍微有点远,两人都得探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