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肉体在触碰到另一人的肌肤时就像摸到了这世上最舒服的东西,宛如磁铁一样叫他爱不释手。澎湃的欲望本来就压制得摇摇欲坠,这一下便是出了闸,再不受控制了!
严铭温想了想,竟然更靠近过来了些。既然听不清他说什么,那他就让他听清。
随后他走开了,也用余光观察了“严潇尔”好几次。人总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给狸猫换太子了,但这个“严潇尔”仅单单一个站姿,简直就与严潇尔区别开了……
蠢货一个,竟然被人下了药。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苍殊烦躁地皱起了眉,往后退了退坐到了床上,一只手头疼地捂住额头。他意识倒还在,所以还能坚持一下廉耻不当着别人的面手淫,虽然鸡儿真的很想要。
苍殊是嫌这人不听劝还一而再地凑过来烦他,想给点小小教训。但抓到人的那一刻,好像就有些失控了,把人压在身下不是他一开始的打算。而现在想要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他希望的。
不过这个状态,他是不是问不出来个什么了?还是正适合口吐真言呢?
虽然附身的这具身体不大行,但力量不够技巧来凑啊!苍殊
严铭温被拽着领子来了个天翻地覆,被人压在了床上。
于是当时,严铭温又试探了几个问题、包括他第一次察觉到异样时严潇尔对自己当天所作所为有什么印象后,他便不再多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了。
“我说,出去。”苍殊重申。
严铭温还能冷静地想,自己这算不算大意了?虽然他身体素质比严潇尔好,但说到底成年男子谁没有一把子力气呢,而且对方现在这状态,大概也算附魔了,超常发挥。
严铭温想确认,此刻的,是哪一个。但,他好像不知道怎么称呼?
在欲望脱缰的最后一刻,苍殊还想到,这具身体真的抗药性太差了,换了他自己的来,真不至于这样……垃圾debuff毁我节操!
门咔的一声响了,一个赤身裸体的青年走出来,身材匀称却没多少肌肉,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大家都长大了他肯定不清楚自己弟弟身体长什么样,但似乎也不用确认了。
面部潮红青筋暴起,眼神迷离气息粗重,这个状态,很明显谢图南所说的“样子有些奇怪”是怎么回事了。
严铭温沉默不语,没有上前敲门,就这么在思考中等待对方出来。
而现在,此刻,一门之隔,他在外面,“严潇尔”在里面。水流哗啦啦地响。
不过……严铭温想到,或许蠢的,不是这一个?
但他身不由己了。
严铭温却没那么容易放弃,下次还不定有这个机会了。而且当惯了一家之主,哪里轮得到小弟颐指气使?
站在那的人似乎说了什么,但苍殊却听不大清。算了,不管是谁,在说什么,这时候他都没心力去理会了。
苍殊一把就将身下人的西装外套撕开,有颗纽扣都崩到了墙上,发出啪的一声。
苍殊这会儿口齿都有些含糊了,严铭温辨认了一下才听清他说了什么,然后心想,这个“严潇尔”品性还挺高洁,都这样了,没想招个妓过来解决下吗?看他那老二的样子,就知道靠忍的根本不行吧。
,似乎半点波澜也无了。
头上的水滴得难受,苍殊便用手指把散乱的头发从头顶往后一梳,同时想把人打发走地:“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最好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呆着。这是为了你好。”
即便到此时严铭温也称不上慌,制住疏于锻炼的严潇尔并不难。于是他也用上了劲,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
偏偏在今天,准备让严潇尔接触顾司君的时候出了这种事,会是谁呢?就是奔着破坏他们计划来的吗?林寒?不,这个计划林寒不可能知道。那会是谁……
再然后就是大概半个小时前,严潇尔差点被杯子砸到,他与小妹上前关心时,对方抬眸向他看过来的第一眼。
哦,这里也没妓可招。但多的是侍者会乐意服侍他们严家的少爷。
严铭温不答反问:“严潇尔?还是……”
他又上前几步,站在苍殊跟前,居高临下地:“回答我,你是……嗯!”
严铭温这才皱起了眉,他待会儿可还是要出去见人的,臭小子玩过火了。
可过了几日,严潇尔惹恼了谢图南的事递到了他的桌前,他本着说教的想法在餐桌上提了一句,结果严潇尔的反应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现在才开始挣扎?晚了!
对于谢图南这个人、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一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样子。严潇尔可能为戏耍谢图南所以装模作样,但没必要在他面前也装的。
“谁?”注意到他的存在,“严潇尔”便出了声。
严铭温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昂首挺胸还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性器所吸引,不过看了两眼就移开了,带着打量和审视的意味落到了“严潇尔”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