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不懂武学,他甚至没有怎么接触过,有几次的经验不过也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到大哥二哥他们给宾客表演剑术,当时只觉得舞的好看极了,甚至自己心里也极其渴望能学一学,但他这样的身份,又哪里有那样的机会?
沈天均愣了一下,“轻功?”
一天事情做完,又吃过晚饭,傻子就已经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他。凌非发现沈天均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都沾了血水,并不能穿,他只好找来以前老仆人的衣服出来给他改,把衣服改的窄一点,让他凑合穿上。
“非非洗的太久了。”沈天均不满的控诉,又朝他贴的更近了一些,“我来帮你洗。”
“啊哈……别这样……喔……”男人如同一条大狗一般不断用舌头舔着他,不论是嘴唇还是脖子、锁骨、胸口,最后舔弄着他的乳尖。凌非的身体敏感极了,被男人这样舔邸,一会儿就起了反应,连喉咙里的呻吟都变得甜腻起来。
,可以在上面去玩玩。”他指着院子中那棵大树。那树长得很高大,树枝浓密,只要坐在树枝上,即使进了这院子,也难以窥见上面的风貌。凌非笑道:“上面也可以乘凉,有一个枝丫长得很宽大的,我小时候还在上面午睡过,完全不怕会摔下来。沈大侠轻功很好,应该能上去?”
等那对夫妻过世后,他们的摊子就被凌非接了过来。他倒毫无怨言,有一份事情可以做,也算能显露出他的价值,虽然凌家其他人都瞧他不上,不过他在这偏远的角落里,平常也碰不上他们,他们也不会闲的发慌特意来找他的茬,倒是彼此相安无事。
“啊……”他吓了一跳,心脏跳动的厉害,傻子已经讨好般凑过来,“非非,我刚刚想起来怎么飞了哦。”
傻子朝他“嘿嘿”傻笑,突然将他抱了起来,凌非只觉得宛如做梦一般,等停下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到了树干上,离地面已经有四五丈的距离了。
“唔……”男人的吻技似乎也进步了一些,不再是横冲直撞,而是有规律的舔邸着他的口腔的软肉,又吸吮他的舌头,把他的舌根缠到有些发麻。骤然的袭击让凌非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只感觉男人不断吸取他口中的津液,又模糊的道:“非非好甜。”
凌非看着他喜悦的面容,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
凌非羞耻极了,只能庆幸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这里,而且他也好好的锁上了院门,不会被人发现他全身赤裸的样子。等他被男人放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沈天均已经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凌非想要拒绝,男人已经将他困在角落里,一边拿过瓢,一边用手掌摩擦他的肌肤。沈天均是习武之人,手上也有茧,一摸上他的肌肤,凌非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哆嗦了几下,等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连腿都有些软。
沈天均不睡,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看的凌非一阵脸红心跳,针脚也乱了,最后只能把衣服放下来,说要先去洗澡。
沈天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什么是飞。凌非瞧他怔怔的样子,自己早起也有事,便先离开了。
凌非看着沈天均,疑惑道:“你怎么出现的?”
他准备了早饭,又去浇了一遍菜园子,等回来时,便没发现沈天均的身影,他找了一圈,又疑惑的走到那树下,刚要抬起头,一个人就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的旁边,倒把他吓了一跳。
凌非原本并不是专门做这个的,凌家祖母开口把他留在家里,不过多添一口人吃饭,最开始确实是只给他饭吃而已,他没有专门的乳娘,也不过几个心地好的下人喂他吃饭,捡几块旧布料给他做衣服。久而久之,他就几乎跟在那几个下人身边了。其中有一对夫妻是专管制作酒楼需要用的梅菜干,凌非小的时候在旁边看着,也帮着做做农活,等他们年纪大了,大部分事情都还是他来做。
他打好水,把衣服脱下来,刚把身体冲洗了一遍,傻子又冲了进来。
他自失忆后,自然连功夫也不记得了,凌非心中惋惜,脸上和颜悦色的解释,“就是会飞,能跟小鸟儿一般。你、你要不要试试?”
“别……别这样……”凌非眼睛发红,男人把水浇了上来,胡乱将他搓洗了一下,就连水液都不帮他擦干净,直接抱了他匆匆的往卧室里走。
凌非也来不及多忐忑,有下人送了几车各种青菜过来,让他忙碌了一个上午,将它们摊开来晒干,又把之前晒好的切碎腌好存入坛子里。凌家其实只能算半个江湖人,大部分收入来源还是靠收租和经营商铺,其中有一家生意非常火爆的酒楼,而酒楼中有一道招牌菜就是梅菜扣肉,里面的梅菜就都是凌非亲手腌制的。
他这么快就回忆起了武功,会不会很快就会想起以前的回忆?
“别咬
门在昨天夜里就被他弄坏了,反锁不上,凌非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高大男人,那股炙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傻子催了几次,凌非只柔声安抚道:“还早,我再做一点针线,你先休息一会好不好?等下做完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