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以为我现在会放过你吗?我这人是数量质量都要的人,不做则已,要做就做好,做透。和你是第一次,有点放不开,以後可不许你笑我的。我一直把你当我哥哥看,寂寞的时候就想把你当情人,从今以後主动权就交给你了。
对於阴道喷水,我从不同的侧面问过她,她说自己也不知是什麽原因,她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还一再问我是不是有病。我提出要和她一起研究研究时,她爽快的同意了。而且每次活动时她都很配合。为此我还专门买了人体解剖的书,自己闭门造车好好看了几遍。经过理论和实践的结合,终於找到了答案。
她白了我一眼,颇有不满的说:和我有过关系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以为我是街上的鸡婆啊?而且他们离开後我都会做全面检查,我还怕你有病呢。我有固定的情人她是知道的,有次吃饭还碰到过,仨人还聊得不错。为了打破可能出现的僵局,我手又活动起来。她说等会儿,下床又拿了块乾净浴巾铺好,重新躺到我的怀里。我按刚才的程序开始第二个循环,一切如旧,只是喷出的水比第一次少了,阴道的收缩也弱了一些,浴巾还是湿了一片。
我还是紧扣主题,又问她:那後来的男人呢?她说:以後的几个我感觉都不是太好,有的是碍不过面子,有的还是……。都时间不长就散了,他们用手做还可以,用弟弟做根本不行。我和你说过我不是一般的女人,现在知道了吧?
当要开始第三个循环时,我把已经硬了鸡鸡塞进了她的嘴里,我也准备上马驰骋了。前奏依旧,省略不表。当她即将发作、需要更强烈刺激的时候,我从阴道里拔出手指,把鸡鸡塞了进去,然後紧搂着她的屁股,舌头在她嘴里用力地搅动着;她已经来不及了,使劲夹着我的鸡鸡,不停地起伏晃动着,脸上刻满了饥渴难熬而又急迫无奈的表情。我相信,女人在那个时候你满足了她,叫她做什麽她都会答应的。女人这种时候的表情我见过的多了,她下面喷水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可脸的表情还是一模一样的。原本松弛的阴道我反而不觉得松了,肌肉的抽搐加上两腿的挤压,我那已经勃起了半天都快等不及了的鸡鸡在里面感觉异常舒服,绝不比年轻的女孩子的那里差。没过一会儿,她甩头避开了我的亲吻,大声嚎叫起来。我知道她的高潮又到了,我挺住鸡鸡安静下来,细品她那会喷水的小B带给我的快感。
只要做是不是都会喷水呀?她说:不一定了,和他做时每次都会喷的,有次还喷到他的脸上和嘴里,呵呵。她说完不好意思的往我怀里又钻了钻,把我搂得更紧了。她接着又说:他的弟弟也不小,比原来我老公的大多了,可放进去还是没感觉,只觉得舒服,还没有高潮,後来他就改为用手,记得第一次高潮来时喷水就是用手做做出来的,以後就都是用手了。我们俩在一起快三年,他家里人知道後闹得很厉害,他只得离开深圳回北京原单位上班去了。他再没来过深圳,我去北京看过他,不过从他离开深圳我就再没和他做过,见面就是聊聊天,吃顿饭,各走各的路,感情上淡多了,我也想开了。
在阵阵阴道的激烈抽搐中,股股热流迎鸡而来。躲是躲不掉了,我的阴毛、卵卵和腿根缝里喷满了水;在她的阵缩中,我还想继续抽动鸡鸡舒服舒服,谁知抽插已经很困难了。我不知道过去听说过的「锁阴」是怎麽回事(医学称阴道痉挛),但我知道,在水源充足时鸡鸡无法抽动怕是件怪事。阵缩过後,我才又继续抽插起来。这时她的阴道又逐步恢复到了原来松弛的状态,不过刚才那一阵也够刺激的,现在小B松紧已无所谓了,猛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我走时,地下丢了四条浴巾。临走时她送我下楼,说:本来要请你去吃海鲜,给你补补,你急着要走,只好以後再请你了。我逗她说:我要再不走,你还有劲送我下楼吗?你自己好好补补吧!下次我再来别忘了多准备几条浴巾。说完我大笑着离开了她家。
在以後的两三个月里,我还多次过她家,都是她邀请我去的。我们的关系还和过去一样,并没因为有性关系而更加亲密,当然也不会疏远。每次去都是固定的程序,都要搞个天翻地覆、疲惫不堪我才会离开。我并不贪恋她下面,只是为了揭开谜底,满足我的好奇心。
经过刚才的一番较量我有点胆怯,她不是说她性慾极强吗,接着是不是还有更激烈的战斗等着我呢?如果第一次上阵就当败将实在窝囊了。还是多了解她一些,坚决要打有把握之仗吧。
听说她在深圳有过几个男人,看着她在床上淫荡的表现,我怕她有病。故意说:你过去的男人怎麽样?不会是街头的烂仔吧?
我说:你还想要吗?有过连着高潮的事吗?
我说:是呀,手知道了,鸡鸡还不知道呢。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抓住鸡鸡开始撸动起来。
由於人体阴道的扩约肌和膀胱扩约肌是连在一起的。在正常时候,膀胱扩约肌根据大脑的指令,通过收缩将膀胱里储存的尿液挤压出来(也就是小便);而当女性性高潮来临时阴道扩约肌开始收缩,从而出现狼友们常说的B里会动,或B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