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尽收眼底,可男人的房间,不过也是在倒数第二层罢了,顶上一层看起来却是冷冷清清,一派空荡荡的景象,甚至独上的楼梯还立了道门,专门上了一把厚重的铁锁。
“原是老板所居,不过这些时日她出门办事,这才锁了。”
“锁了多久?”雩岑心下颇疑,忍不住再次追问。
“至少一月。”男人知道她想问什么,安抚道:“我自是住在这儿的,若是有人上楼,当然知晓,再说老板已出门一月,大约也不会在此。”
“帮帮我…璟书,帮帮我……”拽着袖子的手不断攥紧。
雩岑却愈发蹙了眉,心中像是有种莫名的牵引一般,好似零随仿佛就在那里,她只有亲自去看过了才安心。
气氛凝固,端端沉默半晌之后,璟书握了握拳,方才拧着眉沉声回道:
“罢了…你且先掩人耳目离开,待到再晚时,你绕至后窗,我自有办法拉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