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可能是抖M,前面的阴茎又开始变硬、滴水。
变态一手掐着他的细腰,一手捏住那肉芽用食指抵住马眼,谨防宁子安又会精关失守先跑掉,嘴里咬着宁子安的脖子,说道:“不敢了?……呵,你有什么不敢的?”
宁子安被顶弄得失去神志,哭腔变调:“我错了——错了——要死了……老公、我爱你、你放过我、放过我……”
变态更加用力地摧残手里的小蘑菇头,残忍地用指甲往尿道口里扣:“那你告诉我,你错哪了?”
“疼——不要捏……啊、啊、啊……错了……不走了……不走……跟老公做爱……被老公操……唔、唔……嗯——”
宁子安像孩子一样,哭得停不下来,胸腔一直在抽泣,简直要由于缺氧而晕死过去,完全控制不住。
男人还不满意,铁了心要折磨那柔嫩的子宫,用龟头狠狠地研磨着,将那小缝越顶越大,感受着小嘴的吸吮,爽的鸡巴一直跳动。
那是最脆弱的地方,前几次欢爱男人还不忍心放开了折磨宁子安,懂得适可而止。
可今天他却像疯了一样,在花径的尽头狠狠顶弄了上百个来回,每次都丝毫不知收敛,撞得花唇外翻,泛起白沫。
“老公……不行了……——喷了!喷出来了!呜呜——”
宁子安又是一阵抽搐,子宫发麻,内壁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激流骤然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水声噗噗。
他被干到潮喷了。
“哇,好厉害,喷这么多,”男人被他的热流这样一淋,也全部交代在了内壁上,抽出来之后又伸手在他身下抹了一把,故作诧异地捉弄他,语气平淡地“赞扬”着,又嘲讽道:“老公把你操得这么爽吗?……你可真是个宝贝……”
宁子安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可惜变态看不到。
如果看到身下的人又露出这副表情,男人即便是再想虐待他,可能也会心软。
可这里谁都看不到谁。
男人解开了那缠绕在运动器材下面的绳结,把宁子安抱了起来,还没走几步就被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给碰到,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将宁子安放下,坏心眼地把那绳头接到了垂下来的绳子上。
“不要……老公,不要……”宁子安声音细弱,满是哀求,绝望地申诉着,“老公……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没错,你什么时候有错?”男人只想变着花样折磨着眼前的小美人。
宁子安双手高举,整个人被钓了起来,像个吊死鬼一样,脚尖若即若离地贴着地面,这种感觉极为不踏实,却使变态虐待起他来更为方便。
这个地方,应该是前几天被谁打坏的沙包,沙包已经撤了下去,徒留了一条绳索。
宁子安甚至希望有谁能来救救他,看到他这副淫荡的样子也不要紧,救救他吧。
真的变成了一条狗。
男人搬起他一条腿,硕大的凶刃对准了他的菊穴,而这里的小洞虽然接住了流淌过来的花蜜,内部却极为紧致干涩,变态并没有为他做内部润滑的意思,肆意地向着里面导入,横冲直撞,刺不进去就再刺,断断续续,终于插进去了半根。
“老公……慢一点……疼……那里……”
“哪里疼?”
又是猛地一捅。
“唔——屁眼、屁眼疼!”
宁子安已经完全顺着变态的话来了,让做什么做什么,只为今早结束这折磨。
“不哭不哭哦,不疼怎么算惩罚呢。”
其实男人也不好受,他有意要欺负宁子安,还没做够润滑就肆意地抽插起来。
变态拖着宁子安摆动的腰肢,把他的衬衫高高掀起,挂在宁子安的手肘处,心满意足地低头吮吸那少女般饱胀的乳肉,在肉套中镶着的性器也并未停止抽插,边操边玩。
“老公……真的疼……”
宁子安一只腿挂在男人的臂弯上,整个人都像撕裂一般痛楚。
本以为不会有任何快感,但寂寞许久的G点背被碾弄,前方的肉芽又一次抬起了头。
“唔、老公……怎么样才能……饶了我……哈啊……啊……唔……”
凶器终于可以畅通无阻地在菊穴里奔驰,前方的小穴咕叽咕叽地不甘心被冷落,变态听见了水声,一边操弄着宁子安的菊穴,一边将手指插了前面的花穴里搅动,还勾起直接挖弄着那收缩的内壁。
“不能,不,不能这么……玩……呜呜呜呜——!!”
变态兴奋地感到,又是一股水流自宁子安的肉洞伸出喷涌而出,溅了他满手。
第二次,喷水了。
宁子安也不知道自己这浪荡的体质是怎么来的,爽起来淫水就窜个不停,完全禁不起折磨。
男人亲了亲宁子安的乳尖:“表现不错。”
“呜呜呜……老公……饶了我……”可怜的美人像个复读机一般,说不出别的话,“我腰疼……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