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煜不得不不定期的飞往异地出差。
“我不行!!啊啊…好痛……不行……太…深了嗯……”林檎眼神涣散地小幅度摇着头,无意识地将腰部下陷,臀部向上翘起到极限。他觉得身体快要被撕裂开,喉咙口传来作呕的欲望。
这样有才能的艺术家必然繁忙。
在他和林檎在一起前,他就深刻地认识到这个人对自由的向往。
“哼嗯……!”林檎仰起头躲开对方企图深入喉咙的舌尖,脖颈在空中绘出完美的弧线,在一计深插中被操得双眼上翻。
两具肉体猛地贴合在一起,发出“啪”的撞击声,这代表着形状狰狞的性器几乎已经全部插进去。
插入的酷刑好像无止尽的进行着,直至那凶器从身后用力顶到精壮的小腹上,隐约凸起了轮廓。
钟煜带着满身血淋淋的伤口踉跄靠近,紧紧地从背后抱住林檎,闭上眼温柔的用身体抚平爱人自我防卫的刺、用炙热的鲜血将自己的真心极致地展现。
钟煜心里明白的。
“先…放开……”林檎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恋人的五官渐渐模糊在黑暗里,再也看不清晰,徒留狰狞可怖的笑容和那对绝望的双眼。
这种强迫情况下,倒也理所应当。
在一个除了呻吟外再无声响的寂静深夜,他再也无法维持翩翩的绅士形象。
柔软的肠壁紧紧吸附着肉柱不让侵犯者离开,而它的主人却抽泣着拒绝。
原因很简单,林檎对疼痛异常敏感,敏感点又生在离穴口较近的位置。而他也不忍心弄痛心爱之人。
“你爱我吗?”钟煜嘴角僵硬地弯起一点弧度。
钟煜的画总是与俞舟意有关的,它们的每一划每一提、每一处色彩的融合,都在向读者倾诉着——这个人被爱深深困扰,他陷入了爱河。
钟煜少见的没有回应爱人的哀求——往常的性事中他总会克制住将性器全部插入的欲望,只抽送前端。
他将性器抽出林檎的身体,拉住对方的脚踝拖近自己。
会死的……肚子…肚子快被顶破了…
但此刻任由林檎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抵抗在他的胸前,勾起心脏无止尽的酸楚之情,他只沉默着加快动作。
钟煜遏制住林檎已经显得有些脱力的挣扎,扶住硬得胀痛的柱身,龟头用力挤进穴口,一口气插到极深的地方。
钟煜终于彻底拥有了林檎的身体,但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钟煜空出一只手捏住林檎的下巴,张嘴含住被他冷落的舌尖,使它重新变得湿润、滚烫。
他们的爱情注定得不到永恒的赐福。
在旁人眼里,这对璧人的恋情仿佛真如童话里那样完美无暇。
——它们生来拒绝他。
不知从何日开始,当他闲暇时,恋人总是十分忙碌,而他出差时,恋人又闲了下来。
林檎却不领情。即使“命中注定的爱人”的性器已经撞进自己身体最深处。
他凝视爱人眼角止不住滑落的眼泪,紧接着被对方眼中压抑着的深深的惊恐刺伤。
可事实上,这是一段无关性别、无关年龄的、再纯粹不过的爱情。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着迷上瘾,却得不到回应的悲剧。
不堪重负的大脑逐渐愚钝,出现了这样的错觉。
钟煜不愿意放过他,他一边搭住林檎的肩膀把他被顶得不断向前挪动的身躯拽回身下,一边凑上去继续吻他。
上播着关于钟煜的访谈,背景切换到他写的书里那些深刻到令旁人有些恐惧的爱语。林檎享受着爱人力度控制恰当的操弄,舔去男人克制的汗水,咬住他胸前的淡粉色乳珠,含糊不清调笑道:“你那些肉麻情话被公开处刑了。”
钟煜被他咬得一顿,脸上升起一抹红,垂眸想去亲吻林檎,道:“我对你的爱并不可耻。”
粗大的性器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摩擦着从未有人抵达过的地方,带去难以忍受的滚烫热度。
“好痛……嗯嗯…太深了……”林檎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双腿无意识地痉挛颤抖,眼神失焦的面对着正在对自己施以暴行的恋人,就连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无法顾及,“不能再…进去…啊啊啊!!”
因为沈檎并没有深爱着他。
这次不同于之前的凶猛,是小心翼翼地舔舐。像只刚刚被领养没多久的奶狗第一次信任主人,用身体磨蹭对方摊开的手掌,在昏昏沉沉睡去前在指尖献上一个柔软的吻。
“不要…谁来…救……救我……”陌生的快感与濒临死亡般的窒息感纠缠在一起,林檎精明干练的大脑一时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但后来钟煜发现,那些刺抵御的并不是这严寒世界,而是他自己。
他的爱人对自由的向往超越了一切。这样的现实一点一点摧毁了他,而他却丝毫不为之动摇。
恍惚间,就连闭合嘴唇的力气都好像丧失了,舌尖忘了收回口中,无力的耷拉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