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一样,频率不断的继续抽打在他正失禁的性器上。
晶亮的射线一下子被抽断了,尿液瞬间回流,莫温言痛苦的呜咽了一声,肥硕的屁股风中残叶一般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两个尿孔明显都被彻底打废了,西比尔每抽一下,就淅淅沥沥的漏一点尿出来,
莫温言哭的太狠了,鼻子像是堵住了,呼吸都有点困难,可他嘴里叼着衣服不敢松口,还会被打的生理性的呜咽,渐渐的氧气有些不足,声音都弱了下来。
西比尔立刻注意到了,他连忙试图把他嘴里的衣服抽出来,却不想莫温言咬的死紧不肯松口,他气急,怒道:“立刻张嘴,不然我马上送你离开!”
莫温言这才松了口,吐掉衣服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西比尔把他的衣服下摆卷到了他的胸前,随手拿了个夹子夹住,用细木棍打了打已经被抽的烂红,甚至能看到一道道肉楞的硕大肉蒂,见莫温言有咬住下唇的意思,立刻道:“也不许咬嘴,给我叫出声来!”
莫温言立刻听话的不再咬唇,深吸口气准备迎接剩下的惩罚。
西比尔满意他的乖顺,下手却毫不留情,原本珠圆玉润宛如水晶葡萄一般的肉蒂被他打的肿烂充血,足足胀大了两圈,犹如一片风中残叶,随着细木条灵活的抽笞在空中上下翻飞,东歪西倒。
莫温言立时哭叫出声,花穴中的淫液混着尿液,泄了洪似的不停的往外冒,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尽了,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彻底成了被抽坏的尿管子,西比尔每抽一下它就往外漏一点尿,两个小球也瘪瘪的耷拉下来,随着西比尔心意一动,天花板上就伸下来两道细锁链将耷拉下来的阴茎和睾丸吊了起来,以便西比尔更全面的对他的阴蒂进行凌虐。
也不知道到底打了多久,莫温言嗓子都哭哑了,淫荡的花穴更是连尿都尿不出来了,肥硕肿胀足有核桃大小的阴蒂彻底被抽烂了,早就不再鼓胀,而是遍布着血丝凄惨的蔫巴下来。
细木条上也沾了血,前端都染成了淡红色。
西比尔终于停了手,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莫温言因为剧烈的疼痛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可怜兮兮的打着哭嗝,人身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已经被他打成一摊遍布着血痕的烂肉,可就算这样,他也依旧双腿大开,不曾并拢分毫,一双修长美好的手依然死死向两边掰着肉逼,因为用力过猛,手指甲都陷进逼肉里了也全然不知。
西比尔看着他这般模样,终于长舒一口气扔开了细木条,嘴角无意识的勾了勾,终于放下了心里的桎梏。抱住了这个让他爱到疯狂的男人。
莫温言已经不大清醒了,他仍旧机械性的掰着逼张着腿不肯松手。
西比尔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轻柔的吻着他,在他耳边不挺的哄着:“乖,松手吧,过去了,都过去了,不送你走了,不送了,乖,松手……”
莫温言半天才缓过神来,他听着爱人在自己耳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说着重复的话,听了好几遍才肯慢慢的松了手。阴唇回拢,立刻就挤压到了被打成烂肉的阴蒂,疼的他如同小兽一般悲鸣了起来。
西比尔连忙安抚的不停的吻着他,一边用精神力将那块可怜的烂肉严密的包裹起来,以防再被任何东西碰到。
莫温言连打了好几个哭嗝,才发现不那么疼了,他疑惑的看着自己花穴上那块凄惨的烂肉,但还没等他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西比尔打横抱了起来,一路抱进了他卧室的床上。
莫温言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是第一次进到他的卧室里,西比尔的床很大,也很软,床的主色调是十分干净的白色,莫温言一躺下,半个身子就陷进了床铺里,鼻腔里顿时充满了他的味道,他偏过头,有些贪婪的呼吸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西比尔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动作,帮他脱下衣服,也脱掉自己的衣服。
莫温言脑袋上翘起一撮呆毛,看着他在自己身边脱衣服脸瞬间就红了,一双美眸东瞟西瞅不敢看他。
西比尔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宠溺的屈起食指划了下他的鼻梁,戏谑道:“想什么呢?你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跟我交合,当我禽兽不成?”
莫温言被他直白的交合两个字堵的满脸通红,他瞪圆一双凤眼:“你……你怎么!”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最后气急败坏的道:“粗俗……”
西比尔已经脱了个干净,换上了睡裤,闻言一下子被他逗乐了,也不知道流了满屋子淫水,在办公桌上爽的连尿都射干了的人是谁。他躺在被他脱得赤条条的莫温言身边,脸皮很厚的道:“乖,现在不行,你还没做好准备。”他说着拿起他纤细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我这太大了,不好好准备你又得跟上次一样,连夜送医院去。”
莫温言手指碰到一个滚烫粗壮的东西,想起之前的经历,和自己亲眼见识过的那东西狰狞的模样,立马跟被烫到了似的缩回了手。
西比尔抱住了安静如鸡不敢再吭声的美人,吻了吻他好看的唇瓣:“乖,睡觉。”
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