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父皇夜夜奸淫,早不是处子,然而眼下身着妓女之衣穴中出血,他一个战栗,竟觉自己像少女雏妓失去处女身一般。这想法甫一浮现脑中,他只觉恶心屈辱无比,可须臾,他四肢百骸竟升起一股酥麻之感,胯下那细小肉棒竟又吐出水来。
梁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三哥远走,眼中之色深浓如墨。
方才在飞瀑轩里皇帝已临幸了几个妓子,云收雨散后,粗大肉棒上犹沾着残精与妓女的淫水。梁琈一想到父皇这根奸淫过妓女的鸡巴此刻正在操弄自己,眼中隐隐聚了水光,他可不正也是个娼妓般的货色么?可悲的是,他心中屈辱无比,肉头却一颤,软嫩小沟流下点滴淫露,莹亮湿漉,嗒嗒滴落洁白玉砖上。
“女人可不会长这根东西。朕让你学缩阳入腹,你可学了?朕说过,你若不愿学,朕也可直接去你的了势。”皇帝黏腻的喘息打在梁琈后颈,他衰朽的手抚摸着梁琈正青春年少的脸庞,手上动作轻柔,口中所言却如老蛇吐毒,毒液腥臭。
梁俭引颈受戮般抬头看向镜中自己,热汗沿额而下,滑过唇边。镜中身是不男不女的妖身,玉颈雪腮,美丽妖异,两粒小乳圆翘,双腿发抖,湿亮淫水从阴茎下的女穴中淌出,精囊向上紧缩着,囊上阳物也一寸寸往后缩去,不消多时,已缩得只剩一粉红肉头,仿若肥软阴阜一部分。须臾,镜
梁俭惊愕,他怎会因这种念头而浑身酥软,他不是女人,他是男人!他不是女人,不——
皇帝似是猜出他心中所想,冷冷一笑,踹了他一脚后又命他捡起地上妓女钗裙换上。
梁琈感到穴内一热,低头去看,他的女穴竟流了血来。
果然,皇帝见他来了,令众妓女撤下,强横地一把将他揽到了怀中。皇帝松弛的脸皮贴到他白皙的脸上,双手沾着方才饮酒滴落的酒水,黏腻无比,这双一挥便能定天下生死的大手从他敞开的衣襟探入,又扯去他下衣,粗暴地揉搓着他身下隐秘肉缝。皇帝原没想到这小皇子会是个阴阳人,这秘密,昭妃替儿子苦守了十多年。皇帝只想,将偷腥贱妇唯一的指望调教得比宫中的男宠还要淫贱,该是何等有趣?可那夜识破了梁琈原是阴阳之躯,自然更得了趣味——
飞瀑轩水声喧喧。
皇帝操弄了他一会儿,便觉他身上那身皇子衣裳着实碍眼,猛一下将他踢落在地,令他将那一身衣服给换了,换上边上散落一地的妓女衣裳。
这一年皇室南巡旧都金陵,皇帝酒色熏心,将旧都当游冶处,命内侍细选些秦楼谢馆名妓贡入行宫供他玩乐。梁琈初一进来,便闻飞瀑轩里香风一阵,众妓柳腰软、莺舌啭,皇帝使一方帕子蒙着眼,花丛扑蝶般一会揽这个美人腰肢,一会摸那个美人玉手。周围内侍小心上前禀告一声,皇帝才摘下帕子,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老皇帝看他的眼神,先是仿佛在看一条狗,后蔑笑一声,便宛如看一条美丽的狗。
瞎了眼。不过你么,你长得倒是比那贱妇还美一些……若你服侍得不好,你,你娘那贱妇,还有那贱妇的娘家,便通通人头落地。处死那贱妇前,朕要昭告天下人六皇子是个不男不女的玩意,还要告诉齐氏,她与她那‘郎君’的孩儿其实一直在朕身下宛转承欢,好似娼妓……”
梁琈此来,原是昨日与他的三皇兄梁俭约好向上禀告金陵米价过高之事。可梁俭道自己临时有事,六弟还是自个去罢,正好将这个机会让给他了,便让六弟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走前,他还笑着拍了拍梁琈肩膀,一副兄长关爱小弟的模样。
梁琈的女穴经他日夜操弄,加之药物调理,早已淫靡无比。梁琈的男物比不得寻常男子,两枚卵蛋粉红光滑,无辜垂于阴处,阴茎也宛如稚子,无甚颜色,只有一层淡而嫩的粉,皇帝一只手便可将其包裹。而他青涩之状的阴茎下,却长着一口绝不青涩的淫穴,阴唇肥厚,阴蒂长如小条,牝户湿淫深红,熟女一般,与上方白玉笛般的稚子阴茎对比鲜明。此物稍经爱抚便湿了个透,皇帝轻松伸了二指进去,梁琈的淫穴立时暖烘烘地流出一股淫水,穴肉湿滑柔腻,肉套子般紧致地箍着穴内手指。皇帝见他动了情,嗤笑一声,双指在那口骚穴中作弄片刻,便换了鸡巴肏进。
梁俭对他很好。或者说,梁俭对谁都好。然而梁俭并不知,让他一个人去见父皇,不过给他徒增一夜屈辱罢了,何来什么机会。
那妓女衣物脂粉味浓香,梁琈躬身将这套衣裙捧起来,浑身僵直,仿佛怀抱一团蠕动的虫。他是皇子,是男儿,怎能穿妓女之衣?可他想起娘,想起娘给他梳头发、给他唱儿歌,他隐忍着,这件薄如蝉翼的艳红纱裙到底穿到了身上。幼时还好,年岁渐长,梁琈愈发显现出阴阳人的女相来,此际穿上女裙,仿佛这具皇子的身躯里真有个女人破壳而出了。皇帝大笑几声,命他再拾起地上珍珠贴面饰于额头,又戴上一顶银丝?髻——“?髻原是已婚妇人所戴,这几个妓女竟也头戴这物,想是暗示恩客自己是夜夜新娘,人尽可夫。这不是正合你这荡货么,孽障。”老皇帝下腹邪火在烧,分开梁琈双腿,狠杵了鸡巴进去,这一狠操,惹得梁琈痛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