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早就离场,剩下的都是资历较老的男同事,和一些平日也很爱玩的女同事,他们坐在一起,边喝酒边讲些荤段子和黄色笑话。
盛夏觉得这个氛围让她不太舒服。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坐在那。
直到身体开始发热,她才觉得自己变得有点不对劲。
我得回去了。她站起身,身体却踉跄了一下,四肢软得厉害。
一个男同事接住她,回哪儿?我送你。
盛夏想推开他,手腕却没力气,她想拿起包,男同事却已经把她的包背在自己身上,走吧。
盛夏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男同事搂抱着走出了包间。
她呼吸热得厉害,脑子里无端想起四年前东哥的模样。
她猛地清醒了一瞬,推了推身边的男同事,不要我,我自己回去,我男朋友会来接我。
她语无lun次,身体却是软得没有半点力气,推开男人就要滑倒在地。
男同事再次把她搂住,你喝醉了,走不动路了,我送你回去
他强硬地搂着她的腰。
盛夏推不开他,急得要哭了,一边推他一边喊着,不要我自己回去
她声音软软的,根本不像是拒绝,像是在撒娇一样。
男同事搂着她出了酒店,站在路边开始拦出租车,盛夏转身想跑,又被他拽回来。
余光中,盛夏看见门口站了抹黑色身影。
男人指尖夹着烟,背影修长挺拔,他抽完烟,把烟蒂用指腹碾灭,这才捏着烟头丢进垃圾桶里。
盛夏看清那张脸,想也不想地推开身边的男同事,迎着那人就扑了上去。
东哥她眼里蒙了泪,雾蒙蒙一片,楚楚可怜地伸手扯着他的袖子,声音娇软,救我
男同事又来拉她,冲骆寒东道,抱歉,我同事喝醉了。
盛夏被男同事扯了一下,她害怕又紧张地抱住骆寒东的腰身,委屈又无助地喊着,东哥救我
男同事见她俩认识,拉扯的力道松了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问骆寒东,你俩认识?
骆寒东黑眸凉凉落在他脸上,你说呢?
你是她什么人?男同事有些不甘心。
盛夏,告诉他。骆寒东两根修长的指尖捏起盛夏的下巴,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里,像是喷洒了一团烈火,烧得她浑身发热,我是你什么人。
盛夏隐隐觉得,自己如果说错了话,东哥就会丢下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她实在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她眼泪又落了下来,想起上次求救时喊的两个字,她嫣红的唇颤了颤,嗓音软软,老公
骆寒东下腹一紧,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他摸了摸盛夏的脸,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真乖。
男同事没想到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自认倒霉,松开盛夏说,那行,本来我看她喝醉了,正想着送她回去
骆寒东拍了拍男同事的肩膀,他掌心使了点力,冲男同事笑得森冷,我记住你了。
男同事后脊发麻,隐约觉得骆寒东眼熟,却不记得在哪儿见过,匆匆转了身走了。
骆寒东低头看着盛夏跎红的脸,想起之前几次,小丫头翻脸不认人的行径,他捏住盛夏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凑过去问,想让我带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