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地方躲避。可是哪里来得及?普元的大徒弟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揪上了床,接着他下身一挺,将硬邦邦的鸡巴插入了她的肉穴。
大徒弟一上来就‘啪啪啪’地狠插一通,只插了两百来下就一泄如注了。接着换上了二徒弟,他的动作跟大徒弟如出一辙。随后是三徒弟,四徒弟,五徒弟。他们接二连三地肏她,她的肉穴早已被肏得红肿不堪,几乎失去了知觉。
幸亏普元和几个徒弟都没有去碰扈三娘的菊花,不然她的一条命可能就要交待在这法华寺了。
他们五人肏她前后用了不得半个时辰。发泄完兽欲后,他们不敢多耽搁,马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后院,再次用一桶桶的凉水来冲洗她的身子。她原来的衣服早已被扯得稀烂,不能穿了。他们找来了一套僧人的衣服替她换上。
扈三娘听了这几个师兄弟之间说的话,知道他们要将她送去曾府给曾家五虎享用。她心中暗道:我被他们这一番糟蹋,几乎丢掉了半条命。曾家都是虎狼一般的人,我去了之后哪里还有活路?于是她心里打定主意,要寻机逃跑。
法华寺的其他僧人都被征调出去,或者守卫寨栅,或者追击贼寇去了,寺里空空的没有其他人。普元的这五个徒弟只能亲自押送扈三娘往曾府走去。因为扈三娘刚才被他们奸淫凌辱时并没有用力反抗,他们以为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于是押送时他们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胳膊往前走,懒得去捆绑她。她的伤抹了凤髓油后好了许多,两腿已经可以走路了。
他们走着走着,扈三娘忽然停下来不走了。她指着身后不远处说,自己的鞋子刚才掉在那里了。大徒弟骂了一声,吩咐四徒弟和五徒弟往来的路上去找她的鞋子
,他和二徒弟在路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等。
这时只剩下三徒弟还在抓着她的胳膊站在路当中。扈三娘对他媚笑了一下,将身子贴近,伸手到他裤裆里去摸他的鸡巴。三徒弟楞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她的玉手的抚摸。扈三娘突然拔出他腰里的短刀,往他的脖子上抹去。
他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软倒在地上。扈三娘持刀向坐着的两人扑去。二徒弟正在跟他师兄说话,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只见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正往他脸上劈下来。他吓得大叫一声,被劈个正着,热血溅到了大徒弟的脸上。大徒弟被吓得手脚发软,呆在那里不知所措。扈三娘没有丝毫的犹豫,用力将短刀捅进了他的肚子。
这时另外两徒弟拾到扈三娘掉下的鞋子,正好走了回来。他们看见三个师兄都倒在地下,浑身是血,吓得尖叫起来,转身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跑得没了影儿。
扈三娘这次能够得手是因为她的运气好。普元的这五个徒弟都是练过武的壮汉,若真的打起来,她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好在他们平时虽然跟着师傅横行霸道,但是并没有杀过人,以至于在关键时刻浑身发抖,发挥不出从师傅那里学来的武艺。
她不敢在此久留。她手里的短刀已经捅进那个大徒弟的肚子里去了,她用他的衣服擦干净了手上的血,又从二徒弟的腰里取了他的腰刀挂在自己身上,然后估摸着来时的方向往前跑去。
跑了没多远,就见两个曾头市的百姓赶着一头骡子迎面走来,骡子上驮着一些货物。扈三娘大喝一声,举刀向他们砍去。那两人见一个人穿着僧人的衣服,身上满是鲜血,吓得扭头就跑,连骡子也不要了。她将骡子上的货物全部扔到地上,骑上骡子,沿着大路驰去。
她一路上碰见不少曾头市的人。他们不是押着俘虏,就是扛着战利品。扈三娘放慢了速度,跟他们擦身而过。此时天色不早了,他们看不见她身上有血迹,甚至连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再者她是从曾头市的方向来的,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
扈三娘离曾头市越来越远,路上的人也没有几个了,她激动起来,用缰绳抽了一下那头骡子的屁股,想加快速度。可是这头骡子已经没有力气了,无论她怎么抽打它,它都跑不快。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呐喊的声音。估计是她在曾头市杀人的消息传开了,他们已经派兵追了上来。她急得满头大汗,可是越急越出错,那头骡子‘咕咚’一声跪到在地上,口吐白沫,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了。
扈三娘只好从骡子背上上下来,一个人没命似地往前奔跑。跑着跑着她忽然发现不对劲儿,前面的大路上黑压压地堵满了人,看样子至少也有两百人。那些人离她不到五十步的距离,虽然天色已晚,她还是能看见他们都是穿着盔甲的马军,手里还拿着刀枪和弓箭。
这种时候她若是转身往回跑,肯定会被他们射成刺猬的。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去。
“来的可是扈三娘贤妹?”
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林冲哥哥!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一边大叫着“林冲哥哥”,一边踉踉跄跄地往前跑去。等到她扑进林冲温暖的怀抱里时,饥饿,疲劳,痛苦,悲伤,还有喜悦一齐袭来,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