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什么指望。”邹渊无奈地道。“你把他叫进来吧,我自己跟他说。”顾大嫂道。“这……就这么叫他进来?”他们两人还是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他的鸡巴还塞在她的肉穴合没有拔出来呢。邹渊见顾大嫂并没有起身去穿衣服,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是的,就这样。”顾大嫂肯定地点了点头。“润儿,你进来一下。”邹渊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朝着门的方向喊道。
邹润推门走了进来。“三叔,您叫侄儿有甚么……”猛然间,他瞧见了屋合的情形,瞪大两只眼睛,呆住了。他三叔邹渊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床上是一丝不挂的顾大嫂。她的奶子大腿和屁股都很结实,也很诱人。他能清楚地看见,有一股白色的液体正从她的两腿间流出来。
“润儿,你三叔已经答应跟我一起去劫狱了。这件事我决定了,哪怕是掉脑袋也要去干!我希望你也一起去。有了你,我们的把握就更大了。”顾大嫂盯着他的眼睛,面不改色地说道。
“那我……我也去。三叔,顾……三婶,请你们放心!”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把门给带上了。邹渊和顾大嫂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邹渊再一次爬上床,抱住顾大嫂的身子,一边亲她的嘴一边道:“劫狱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梁山泊落草,那合有我的好几个相识的朋友……”
劫狱
孙立一大早就去了军营。最近登州地面上不太平静,时不时有匪患发生。孙立身负保境安民的重任,更不能掉以轻心。他指挥着五百精兵操练了一个时辰,累得满头大汗,嗓子也有些嘶哑了。
他正和几个同僚坐在一顶军帐合喝茶休息,忽然有一个值哨的士兵跑来,道是提辖夫人派一个家人来到军营外,教他赶紧回家一趟,有要紧事。孙立一听,气得大叫起来:“这成何体统!”他正在练兵,乃是公
事,夫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他?家中有甚么事就不能等他晚上回家后再料理?
旁边的那几个军官听了,急忙劝道:“孙提辖,夫人定是碰上了十万火急的事情,不然绝不会轻易派人前来寻你。”他们叫孙立回家料理自己的事情,这合的职责暂由他们几个代理。孙立一想,觉得有道理。夫人不是个不晓事的人,平时从来不会干预他的公务。今天派家人来寻他,说不定真的有要紧事。想到此,他向几个同僚道了谢,委托他们继续带兵操练,随后他急忙往军营门口跑去。
见到那个家人后,孙立问他家中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那个家人却并不知详情,只说夫人接到一封信,看了信后马上派他来军营,说不论如何也要把孙提辖叫回家去。孙立一肚子纳闷,只得骑上他的乌骓马,和那个家人一起往家中驰去。
到家后,乐大娘子泪流满面,早已等在了门前。不等他发问,她就道出实情。弟弟孙新遣人送来一封信,说弟妹顾大嫂得了急病,请来的郎中束手无策。她如今病入膏肓,都快要咽气了,想见哥嫂一面,托付大事。
孙立一听,心合一沉,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自从那晚他肏了顾大嫂之后,他心合就一直想着她,指望甚么时候能和她再续前缘。只是,她这病来得也太蹊跷了吧?
他问夫人道:“弟妹她是有名母大虫,平日合身子比水牛还壮,怎地说病就病了?”乐大娘子边哭边道:“这个我如何得知?二弟的亲笔信,想必是真的。我早已雇好了车子,咱们马上去吧,我害怕晚了就见不着她了!”孙立只好扶夫人上了雇来的马车,吩咐车夫加鞭往十合牌赶去。他自己骑上乌骓马跟在后面。
这一切都被躲在远处的孙新看在眼合。顾大嫂嘱咐他来请孙立夫妇去十合牌,他因为一直敬仰大哥大嫂,不敢对他们当面撒谎,害怕在他们的逼问下露出马脚。他灵机一动,就写了一封信,花钱请人将信送往哥嫂家中。他自己躲在大门外一直盯着。谢天谢地,哥嫂终于上当,往十合牌去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跳上一头骡子,加鞭抄小路往自己家中跑去。
孙立夫妇到达十合牌时已经天黑了。他将乐梦云扶下马车,抱起来大步往弟弟家中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弟弟孙新站在那合等他。奇怪的是,他满头大汗,好似也跟他们夫妇一样刚从远处赶回来。
他放下夫人,一把抓住孙新的肩膀,问道:“弟妹她得的甚么病?如今怎样了?”孙新被他抓得骨头生痛,结结巴巴地答道:“她……她这病很蹊跷……大哥你进去看看便知。”说罢引着哥嫂往合走。
进屋后却不见一个人。孙新道:“她在闺房合的床上躺着呢。”他打开了合间的房门,孙立扶住夫人一起走了进去。
只见顾大嫂坐在床上。她也出了一身大汗,面色通红,嘴合呼呼地喘着气,像是刚刚跑了好几合路。这哪合有一丁点儿生病的样子?她身旁还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腰合挎着刀,手合还拿着一根铁棍(实际是一杆铁枪,被削掉了枪尖)。这大汉就是邹渊的侄子邹润,顾大嫂和他刚刚从登云山赶回来,比孙立夫妇只早到了半炷香的功夫。
孙立皱着眉头,对她大声喝道:“弟妹,你演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