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等何不想一个新鲜的玩法助兴?”若是按往日的做法,他们这时早就是身不着寸缕,搂抱在一起取乐了。孙二娘答道:“你说换怎地一个玩法?”“我们猜拳,共三轮。每一轮的败者不单要喝一碗酒,还须按胜者的吩咐去做一件事,无论这事有多难都必须照做,不得有违。”“行。猜拳就猜拳,莫非我还怕了你不成?”若是比武艺,不论拳脚或是兵刃,张青都不是孙二娘的对手。若是猜拳行令,十个孙二娘加起来都比不过张青。只是平日里张青总是让着她,她还以为两人相差无几呢。
张青很快就赢了第一轮。他对孙二娘道:“娘子,我白天忙了一天,身上都汗湿了,现在不是很舒服。请娘子为我仔细洗一洗,却不能用手碰到我的身体。娘子可能做到?”孙二娘低下头想了一会儿,道:“这有何难?”她将张青带到院子里的水井旁,让他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那里。她打起一桶水,从他头上浇下来,一连浇了三桶水。随后她围着张青,伸出s舌头舔他身体各处,就像用手帮他搓洗一般。足足忙了半个时辰,才将他全身都舔净了,接着又打了三桶井水给他冲洗好。此时孙二娘早已累得出了一身大汗,s舌头和腮帮子都疼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胡(夫)君,阿(二)娘做得可好?”张青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她急切想赢回来,也顾不得歇息,催促张青与她赌第二轮,结果又是张青赢了。他见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便道:“娘子,天晚了,我们不赌了,上床歇息去如何?”孙二娘道:“不行。即便是夫妻,也要言而有信。夫君吩咐吧,这次让二娘做甚么?”“那好吧。你将裙子裤子都脱了,屁股撅起来,让我用力打一百下,你嘴里不得发出半点儿声响!”往日他们夫妻玩耍时,张青也常打她的屁股。她每次被打时都大声叫唤,还喜欢说些淫词秽语。他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忍住一声不吭?二娘听了他的吩咐,羞红了脸。她默默地将下身脱光,跪在井台边,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张青也不客气,抡起巴掌“啪啪啪”地狠狠打了她屁股一百下,将整个屁股都打得红肿了起来。再看二娘,她脸涨得通红,咬紧牙关,愣是一声不出!
这次不等张青开口,二娘便道:“夫君,这都是二娘自愿为你做的。你不必心疼二娘。我们开始下一轮吧。记住,要言而有信,不可故意相让。”张青无奈地摇了摇头。第三轮又是他赢了。他吩咐她道:“我问你三件事,无论多么难堪,你都要如实回答。”“二娘明白,夫君问吧。”“第一件。你我洞房之夜,你曾说过,八岁时就被人破了身子。那人姓甚名谁?”“此人姓王名伦,是个落第秀才。他曾与我娘相好过,后来我娘弃他而去。他为了报复我娘,就将我奸污了。”张青听得怒从心起,恨不得即刻一刀砍死这个叫王伦禽兽。“第二件。他现在何处?”“二娘不知。听人说他落草为寇去了,却不知是在哪里。夫君请问地三件吧。”“好。你还说过,你曾与许多男人睡过。这中间有没有我张青认识的人?”“这……?”二娘面露难色,有些说不出口。良久,她才低声答道:“孙德禄。”“啊?你的亲爹?”“不……不,他不是我亲爹!我娘跟我说过,我亲爹另有其人。张德禄对我比亲爹还要亲。你我成亲前一年的中秋之夜,他因思念我娘,喝得大醉。我为了报答他的养育之恩,穿上我娘生前最喜欢的衣服与他欢好了一夜。他清醒过来后,大哭了一场,还要自裁。被我劝住了。从那以后,他开始为我寻找如意郎君,为此还杀了两个人……”“二娘!”张青一把抱住她,失声痛哭起来,孙二娘也抱紧他,和他一起哭了很久。后来他们回到屋里,上了床。因二娘的屁股还是红肿不堪,一碰就疼。张青仰面躺在下面,让她趴在他身上。
“夫君,你是二娘的心上人。只要你高兴的事,二娘都愿意去做。你说说,现在你想让二娘做甚么?”“那……你娘的那套衣服还在吗?我想让你穿上你娘的衣服和我……”“夫君稍等,二娘去去就来也。”俗话说:“隔墙须有耳,门外岂无人?”这两口子只顾自己取乐,哪里想得到他们刚从酒肆回来,就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从开始的猜拳打赌,s舌头洗浴,到接下来的掌掴肥臀,口吐辛密,到最后的意乱情迷,颠鸾倒凤,这些全被那人看了去,听了去。
二娘因喝的酒多,和张青欢好之后她就沉沉地睡去了。张青却睡不着,心里还想着二娘对他说的那些事情。二娘只说过她母亲是一位女侠客,其他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跟张青提起过。因此他一直到今晚才知道师傅孙老头并不是她的亲爹。二娘穿上她母亲的衣服后变化很大,几乎成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有甚么地方不同,好像……她母亲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
他正想着,忽听到屋顶上有响声,似乎有人在上面走动。他不想惊动热睡了的二娘,就自己悄悄地爬起来,穿好了衣服。他打开房门走出去,来到外面借着月光一看,屋顶上和周围都没有一个人。“莫非是我听错了?”他正要返回屋里去,就听得“咚”的一声,他头上挨了一记重击,昏倒在地上。
【作者注】我实在没法下笔去写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