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猛然伸出右手,一把捞住周挺团裤裆上的那团坚硬隆起,用力地揉了两把。
周挺阳猝然不防,给邱亚明的大手这么一揉,全身肌肉禁不住绷紧,裤裆里的阴茎迅速拱动了几下,下意识地一把打开邱亚明的手,道:“你有毛病啊!”
邱亚明嬉皮笑脸地说:“一个大男人,你还怕被摸亏啊?以前你还没当上排长的时候,在集体澡堂澡时还不是经常你抓我我摸你的玩乐嘛!不过你升了官,就不跟我们一起乐了。”
周挺阳听得他这话语气里有几分唏嘘,心里也萌生出一股温柔,道:“那确是人生最快乐?忧的时光啊!岁月消磨,欲买桂花同载酒,总不似,少年游。”
周挺阳的话让邱亚明听得半明不白,只好自己的理解说:“排长你的大屌还象少年时那么勇武吗?”、
说,又试探性地将手摸向周挺阳的裆部,用力揉了揉。
胀得满满的龟头被这么搓了两下,一股酥麻和畅快感袭来,周挺阳舒服得打了寒战,没好气地道:“没文化,脑袋就绕下三路转。”
话是这说,没有再去推邱亚明的手了。
邱亚明哈哈笑道:“不是说有个什么古人说过什么食性什么的话吗?这是人的基本本能嘛!排长,是不是给我摸得很爽?”
周挺阳低哼了一声,道:“妈的,这么喜欢摸男人鸡巴,我看你迟早会变态!”
邱亚明一边隔西装裤抓揉周挺的阳具人,一边得意地笑道:“排长,看你都兴奋成这了,要不要你打出来?我经常一边操那些骚货,一边给他们打,手法练得不错哦!”
邱亚明将汽车切换成巡航模式,一手驾方向盘,一手尽情地揉搓周挺的西装裤裆。
那又酸又爽的感觉刺激得周挺阳差点呻吟出声来,小腹下有股热流蠢蠢欲动,享受这种略带粗暴的力量带来的快感。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被人玩弄阳具,尽管内心仍存芥蒂,但?可置疑,这种被挑逗被玩弄的感觉竟然比真正的性交还来得过瘾和兴奋,尤其是男人太了解男人的需要和敏感部位了,抓玩的位置和节奏总是那么恰到好处,让他欲罢不能,甘心成为对方手下的俘虏。
然而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容许邱亚明胡作非为下去,因为邱亚明本身就怀不纯的目的,倘若被欲望控制理智,后果不可估量。
“放手!”
周挺阳压抑欲念,再去推邱亚明的手。
邱亚明非但没听话松开,反而摸索到西装裤隆起顶端膨大的龟头位置,用两只手指一下下地揉搓,说:“排长,不用那么紧张,应该享受的时候就学会享受!在部队的时候那个桑伟就喜欢就是在洗澡的时候抓别人的鸡巴逗弄,我给他抓过几遍,虽然心里别扭,但其实挺爽的,如果不是那个年纪害羞,还恨不得他抓多一会,抓出射出来为止。不过我认识了那几个小男生后,才晓得桑伟那两下子完全不上道,几个小骚零玩男人鸡巴的手段才叫一个厉害,就是我现在抓你手法,是不是爽得整个人都象要溶化了?”
周挺阳确是被桑伟玩得浑身酥麻,除了阴茎硬,身体其他部位都是软的,本来要推邱亚明的那只手被邱亚明轻轻一拨,便?力的垂了下去。
翻腾欲火随邱亚明的手部运动一波波地向上升腾,累积,小腹越来越热,他唯一能坚守的意念就是避免嘴里发出呻吟,丢人现眼。
尽管他在竭力压抑内心的饥渴,但身体不受意志控制,胯下的阴茎在邱亚明的玩弄下持续地充血,勃动,坚硬的肉柱将裤裆撑得绷紧欲裂,仿佛在积蓄力量狠狠地戳穿西装裤,企图剑出鞘。
邱亚明感觉到周挺阳已经在他手中欲仙欲死,不能自已,于是更添把劲,用指甲隔西装裤刮擦周挺阳的龟头和龟棱位置,虽然隔两重裤子,那略带尖锐的刺激也不怎么疼,但足以将欲火中烧的周挺阳撩得身体一阵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道:“操....你娘的快放手....噢....别玩老子的屌!”
邱亚明听话地突然放开手。
这下子反而将周挺阳搞懵了,有如烧得快要沸腾的开水突然失去燃料,有点不知所措地望向邱亚明。
邱亚明瞧周挺阳充揉合渴求与挣扎的茫然眼神,得意地笑笑,说:“想不想射出来?求我,求我你射出来。”
周挺阳喘粗气,瞪邱亚明,一言不吭。
邱亚明低头看看周挺阳的裤裆,嘴角轻笑,说:“排长,你看你兴奋得鸡巴水流了一裤子,小孩尿床似的,你真的要我停下吗?”
周挺阳鼻翼舒张,内心的理智与渴望互相角力。
小腹已经热胀得快要爆炸,极度渴望喷发以舒缓压力,而胯下的这根大屌早就给许多男人玩过和吃过,现在再被邱亚明玩射也没什么大不了,充其量当是老战友间重拾当年快乐时光的小恶作剧罢了,前些日子丁林还不是在车上这般玩过自己的鸡巴么,本就没啥大不了。
然而,内心有另一个想法在警告他,不能这任性,不妥,不对,不应该!
邱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