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判断。
陈健放下手机,神色有点懊恼地说:“张秘书已经将能找的地方全部找过,没有踪影,现在将人手全部撒出去翻找。”
周挺阳“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陈健气愤地说:“阳哥你放心,我翻遍天涯海角都要将这小子找出来,给阳哥一个说法,也还小弟一个清白!”
周挺阳心想,就算陈健的话句句属实,恐怕也不是一时三刻能解,既然态度已经表明,留也没意,便放下酒杯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耽搁小陈的贵时间了。”
陈健一见周挺阳有离开的意思,连忙说:“阳哥,别急,再等一会儿,我一定要当面给你一个说法!”
周挺阳站起来,笑道:“这是小陈的内部事务,不需要向我交待什么。”
陈健急得跳起来,一所拖住周挺阳的手,说:“不行,这事关小弟的名誉,必须阳哥你在场亲眼亲耳看听,才能证明我是清白!”
周挺阳见陈健神情如此紧张焦急,心里就更信他几分,道:“小陈我是信得过的,否则我也不会费老大周章跑过来,直接交给警察调查还省事。”
陈健感激地说:“我知道阳哥是为我想,怕这事传扬出去,?论真相如何,我肯定逃不脱嫌疑,从而影响我和我集团的声誉。这吧,你坐下来,跟我详细说说事件的过程,待会找到阿南我也能审明白。”
说罢,死活拖周挺阳在沙发上坐下,又拿起酒递给他,自己也端起一杯在身边坐下来。
周挺阳见事已至此,想陈健的如果完全不知情的话,审问起来便费周章,也就一边呷酒,一边将事情仔细向陈健说了一遍。
陈健一直啧啧连声,倒也不忘添酒,当听到周挺阳睡到医院后,连忙问:“受伤了?伤在哪了?”
周挺阳笑笑,道:“因为正在发烧,跟杀手打斗时精神和体力耗损过度,晕倒被送医院了,现在没事了。”
陈健一听,连忙说:“你体魄这么壮,都晕倒送院了,这么严重还说没事?要是我将我的私人医生找来,给你做个最详细的检查,以防漏了毛病!”
周挺阳连忙摆手道:“都说没事了,别费这个心。”
陈健万分紧张地说:“我这个特约的私人医生可是从外国留洋回来的大夫,高薪受聘于市人民医院当专家顾问,绝对不是混饭吃的闲角色。你刚才说在人民医院住院?这不正好吗?我打电话让他调出你的病历看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周挺阳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虽然他晓得陈健喜欢男人,但自己怎么也跟他前妻有个过一腿,正常情下陈健就算不在意这事,但始终会有点尴尬和排斥,而他现时这种热情的反应就有点过度殷勤了,搞不懂他到底在闹什么玄虚,只是既然肯定陈健并非幕后主谋,想来也不会对自己不利。
陈健不待周挺阳反对,站起来走到客厅一角,拿起手机拨打。
周挺阳端起酒杯慢慢呷,并没有阻止。
虽说汪冬冬在医院里已经给自己作了详细检查证明没事,但怎么说呢?这小子毕竟还年轻,经常浅嘛!医生总是有点资历的才让人放心,毕竟受过伤的是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听听陈健口这个牛气天的专家意见也不坏。
没一会,陈健放下电话,走回来沙发,仿佛松了口气,说:“他检查过你的病历,说身体机能大多没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周挺阳不自觉的有点儿紧张,问。
陈健犹豫了一下,组织语言,才说:“他说检查报告上提到你的生殖器曾经受过击打,入院检查有明显挫伤和淤肿现象,但在没有用药和作出治疗的情下,一天不到就完全恢复,这不合常理, 不知道是检查出了问题还是其他原因,反正他就这个意思。”
说话间,眼睛不自觉要瞄向周挺阳的裤裆。
提到这事,周挺阳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尴尬道:“这可能跟我自小练的一种内功有关,能自我修复身体损伤,至于是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清楚。”
陈健脸上透疑惑地问:“那......阳哥你现在那玩意正常吗?”
这话令周挺阳哭笑不得,一个大男人跑来问自己身上的鸡巴好不好用,这算是什么一个意思?应该如何回答?
他干咳两声,正了正脸色,道:“这个......小陈有心了,我很好。”
陈健两眼仍然盯周挺阳的裤裆不放,问:“真的没事了?”
周挺阳被他的眼光看得心里发毛,只得顾左右而言道:“我说小陈,你刚才不是说有项目要跟体育局合作吗?”
陈健恍然地说:“哎,你瞧我这记性!是这,我集团里有个生产体育服装的子公司,打算赞助市里的运动项目,通过这宣传方式打开知名度。”
周挺阳点头道:“这是很多品牌常用的宣传手法,效果挺不错!”
陈健举起手中的杯,说:“阳哥,来,我们边喝边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真的开始商量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