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趁着现下还有点时间,季子安换了身衣裳便告别了无忧,推辞了对方想要送他回宫的想法,去了趟寺庙烧香。
却不料,遇上了劫匪打劫寺庙。
季子安慌道:“作甚?”
“入匪了,施主莫要慌张。”和尚把人拉到身前,紧贴自己,位置有限不得不这样,如今他们正躲在佛像后。
季子安面色窘迫,连忙推他,比不过他的手有劲,怎么样也挣脱不开他的手,当下恼羞成怒道:“我自知是入匪,那你也不要抱着我,男女授受不亲就不说,男男更授受不亲!”
鼻端一阵怡人体香入鼻,和尚面色平静,胸膛里的心脏却开始加速跳动,手臂稍微用力把人揽得更紧,语调从容不迫:“嘘,此处只能容纳两人,施主稍安勿躁。”
季子安道:“唔......好疼......和尚你别用那个磨我......”和尚......和尚怎么可以用阳具磨他的tun部......
“哦....别这样.....不行.....和尚不行.....”季子安眼眸泛起了一层水雾,牙齿咬紧唇瓣,本来今日就被枕无忧要的肿胀,甚至要有破裂的迹象了,和尚他用下体磨蹭也就算了,尺寸竟还那般巨大滚烫。
“......”和尚却越发磨的紧,恨不得陷进rou洞里面去狠狠撞击,好香......这位施主的身上好香,抱着又好软,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本来不该生出这种亵渎神灵的想法的,他却控制不住的一下又一下的捅着,任谁也没想到,竟被他突然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啊......疼,呜呜不要......和尚你磨的好疼......”和尚是隔着布料插进去的,rou棒裹着布料抽插涩涩的感觉让季子安不舒服,扭动着身子,刚喊出声音,季子安马上后悔了,连忙捂住嘴巴,劫匪可是还在门外的!
季子安眼里透着哀怨,只敢轻声喊道:“唔.....呜呜......啊唔和尚.....啊,和尚哥哥.....唔,不要.....”
和尚正沉醉在这句和尚哥哥中,撞击的越发猛烈。
“踏...踏....踏.....”
突的走来了一位听见动静的匪徒,让人瞧见,季子安一惊连忙奋力把和尚推开,和尚侧身抬眸,手中佛珠一动,击在了匪徒的脖子上,匪徒直直昏了过去。
瞧见这一幕,季子安站在原地楞了楞,细细打量着和尚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张脸完美到连唇形都是绝美的,季子安好奇地问道:“你一个出家的和尚,怎的长得这般好看?面容这般俊朗?而且还会武功?”
闻言,和尚淡然一笑,道:“施主不知的怕是多了去了。”
季子安抬眸瞥了眼他,想起自己的tun部还疼着,竟然撞的那般凶狠,便没好气,低声道:“好看归好看,就是脑袋秃了点.....”
听得一清二楚的和尚笑容有裂开的趋势。
“......”
“......”
赶来的官兵理了事,匪徒已经被抓了,发生了这样的事,香客们多少被惊吓到了,悻悻地回去了。
和尚送季子安出了门,道:“只是些许香客少了些银两罢了,无关性命就好。”又接着问道,“施主是哪儿的人,可是城中人,不知可否让贫僧讨个姓名。”
季子安脚步一顿,回眸:“太医院,季迟字子安,和尚你呢?”
“施主刚刚唤的就挺好。”和尚一双眼睛明亮睿智,笑着提醒着刚刚的事情。
季子安脸一红,想起那句和尚哥哥,怎样想都是自己理亏,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也不来寺庙了!
见人走远了,和尚眼里闪过一抹光。小和尚走过来挠了挠头,看着和尚道:“怀南大师,您今日心情似乎很好,小僧许久没见大师笑了。”
“是吗......”和尚收起笑容,淡道一句,“剑启皇帝是不是邀过贫僧去宫中讲经?”
小和尚点头道:“是有这事,皇上已不止一次曾多次邀请,大师当时不是拒了吗?怎的今日提起这个?”
“佛曰,众生平等,当初不过是贫僧迂腐的想法罢了。”怀南大师抬眸,气定神闲。
“小僧明白了。”
凉风微微吹来,撩动了怀南大师的衣摆,他看向季子安消失的方向,勾唇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