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中计,定睛一看,对方已将要揭开箱笼!
幻兽?
淫修本无伦理道德概念,觉着香气扑鼻,索性又探了手指进去,搅拌得噗叽作响,勾来满指汁液尝尝。舌间是寻常淫水味道,并非嫩屄煨汤,他深感可惜,啧了一声。
血雾顿起!
扬手,便是一掌击出。
刚出手,立觉后悔,但他不懂得收招,只能转而暗骂剑仙弟子找死。
再看三皇子。
法器碎为齑粉,受庇之身完好无缺——直起身来的,正是本应被一击毙命的三皇子本人。
方才所见,是这幻兽所化?
古人云,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这厮方才专心解救自家阳物,疏于警戒周边,竟被剑仙亲传弟子奇袭吓退——真要打,对方功力哪里是他对手?
,倒像是煲了鲜汤。
小徒儿说着,没事人般走近,捡了树枝扒拉肉糜,悄悄将妖兽腹底咒符掖入浆汁中。他可不是鲁莽无脑之辈,尚未摸清这假剑修底细,怎会冒险行事?
趁他闪避,剑仙弟子负剑现身,抢至石前。
他心中惊怒,抬手去揭那箱笼顶盖,决意一探究竟!
对方面色如常,扬声:“有头幻兽往这处来,兄台可曾看见?”
小淫贼看得心神一荡,想到自己被吓得从箱笼旁跳开,丢脸又败兴,怒意又高了些。
“啊!”
见剑仙弟子举步接近,他急忙抢上两步,扶了箱笼,将底盖装回笼尾,攥着绳索背回肩头。见石板上残留着剑仙淌下的肉汁,提靴撇去,与凶兽血肉混在同处。
他刚才趁对方沉溺,屏息绕行,悄悄观视。
从他这侧望去,所见的是拆了底盖的箱笼,内中剑仙被从包袱皮里拽出半尺,袒露着雪白的屁股。
以皇子那侧视界,只能窥出箱笼掩着竹编盖子,前边还挡了箱子拆下的半截雨遮,内中便是有什么,他也看不见。
何况箱内分明散逸着剑仙的气息!
剑仙尸身是蜷做团的,被从包袱布里拽出时,四肢保持原样。足跟勾紧臀尖,脚踝圈着臀肉两侧,活像撅着屁股,拿脚把女穴捧起送给别人肏。
他指向兽糜:“我正为前辈清洁遗骨,这厮浑不长眼,冲撞而来……是你追捕之物?”
取而代之的,是数丈外闪出一人,手按佩剑,祭出护身法宝抵挡掌势余威。剑劲从此人身侧呼啸而过,将密林劈开两条大道,命中远处山峦,轰隆如雷鸣。
其容人肏干之
淫修视线回到箱笼,只见笼底石板断成两截,其间倒伏一只妖兽。这畜生被他挟带剑气的一掌拍得头颅不存,毛皮骨血糊做肉糜。
他顾不得石上箱笼,立刻往后抽身,跃退两丈有余。
小淫贼惊疑不定。
他怒,小淫贼更怒!
此掌不过普通内家推手,因恼羞成怒,小淫贼是打得毫无保留。他却忘了,自己身负剑仙千年修为,即便毫无功法胡乱拍过去,也不是个二十来岁小年轻能扛得住的。
掌风到得极快。他新入仙门十来年,肉躯只比俗人精实些许,耳目反应怎能匹敌对方?当下连剑也没赶得及抬,便被迎头拍中天窍!
因未通透视之法,他只能看出笼中似乎有具艳尸。其躯干裹于布匹中,几乎全塞于箱笼内,只于笼底被抽出半尺左右,露了个臀,供那人淫玩。也不知那死人哪来骚液,股间蜜穴竟被插得咕啾水响,笼下石板汁水满溢。
他入秘境前蹲在入口外,与镇守弟子唠嗑,自然也听说过这吞天境地中幻兽格外厉害,能读人心,造的幻境几可乱真。亲身历来,果然难以置信。
正此时,骇人凉意沿尾椎往上蹿起,惊得小淫贼汗毛倒竖!
会阴处插着的针还没拔呢!
热气腾腾的仙人洞外,肉汁顺两片小唇流到竹针上,再从尾端借道,落进光裸足心。剑仙足掌湿透了,趾头倒还是干爽的,保持着死前蜷曲的形状,特别适合就着足踝砍下,插进剑仙自个儿的骚屄里。
落地才看清,那青锋并非剑器,却只是片轻飘飘的蕨叶。
“八成便是了。”
两瓣臀肉间,吞吃过他手掌的菊穴已将近收拢,但刚刚被竹丝穿透炙烤过的阴道豁着口子,往外淌着肉汤似的淫水。仔细瞧瞧,还能打那外翻的媚肉缝隙里,依稀见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蒸腾……
不等他抬头,一道青光悄然而至,抹往他颈项间。寒芒挟带杀气,未割伤他分毫,咽部皮肉却已提前火烧火燎地刺痛起来!
但他赶来时仔细观察,发觉这假剑修姿势奇异:先以下身封堵笼底,状甚陶醉,又对笼中之物抠抠摸摸,还掏出什么放进嘴里——无论如何揣测,箱中之物都不可能是其声称的“上古大能遗骸”。
惨叫过后,剑仙弟子身形却突然消散!
他人虽机灵,但这千年道行差距甚大,单凭脑智若可弥补,岂不笑话?
小淫贼怔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