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把触手往外扯,刚一用力只听见一个沙哑的声线颤动着骂了一句混蛋。他看向从被救出后就昏迷在他怀里的神子,一双琥珀色的杏眼正微微透着水光,眼眶发红得瞪着他。卷曲的黑色头发被顶得凌乱,rou红的唇因高热而起皮了却被佐伊亲吻得油光水亮,晏馥抿着双唇把脊柱后顶尽力逃脱下身插入的手指,却被一双铁臂顶住了退路。
[你、干什么……你!呜嗯……啊啊……]感觉到粗糙大rou柱继续向下,带着后xue内鼓胀而灼热的rou壁向外拉扯,陌生而强势的快感几乎主导了晏馥的意识,他刚惊叫开口又慌忙紧闭上嘴,直把自己已干涸破碎的嘴唇内壁撕开了口子,不知道是因为疼而喊还是因为被抽走rou棒而叫。
再次听见控诉的西蒙停止了拔到一半的触须,他翠蓝色的眼眸眨了眨,晏馥看着他密而长的睫毛扇动,为眼波投下一片Yin霾,他的眼神平静得像古井,当充满情绪又天真得像孩子。成年的俊美如雕塑的男人用天真的眼神面对你,手指却深入你的后xue拔出令人xue口崩到极限的rou棒,当时你挺着一个八九月的大肚子。此情此景是晏馥做梦也无法想到的,他进退两难,身后仿佛有个小山般的滚烫影子禁锢着他的大腿,令人他更为警惕。
西蒙一伸手臂,长长的触须彻底被拖出了晏馥的体外,带出一股争先恐后的粘稠水ye,啪嗒一下泼洒在地上。他这一抽,晏馥涨红着脸颊仰面而倒,两臂慌张失措得夹住他的脖子。紧实的圆肚贴在他未伸回的手臂上,撞得从中凹陷。听到神子痛哼出声,西蒙的瞳仁紧缩变化竖瞳,只是一瞬晏馥又看到了形似他养的黑猫的眼睛。
阿诺德由跨顶直起上身,快速得拖住神子的背部,和两米多的健壮土族领主相比晏馥的身形只一半大小,莹白色的软rou一碰就晃荡起来,被宽阔了一倍的肩膀环抱着内,像是陷入了rou墙里。他粉色的茱萸小巧Jing致得站立着,还未经摧残,显得十分青涩。光是拔出触手都令他难以自控,要如何排卵呢?阿诺德望着怀里人,神子贫乏的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止。
背后一堵坚实的rou山,双臂搭着一座雪白嶙峋高峰,晏馥挺着圆滚的肚子,双腿分开,自己的脚跟垫着tunrou,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丝毫不能动弹,场面放荡yIn乱。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周围,晏馥接收后xue被摩擦后的余韵,神情逐渐放空自我。
阿诺德从自己的胸口向下,神子毛茸茸的头颅往下看,八九个月的肚子更显得巨大,圆卵塞满了整个肠道,有别于怀揣椭圆形的胎囊,整个肚子是个漂亮的正圆形,不大不小得填满了神子的腰部,并完全遮挡住了他的下体,阿诺德伸出两手按在这个腹部的侧面,他感受着这弧度,上下推揉,食髓知味得摸了再摸。
[呃嗯……啊……你们……这……啊呜!]肠内的圆卵被促进他们生长的yInye浸泡,一颗颗呈男性拳头大,肚子一被推揉就纷纷打转晃动,数十颗互相带动把晏馥的肠道搞了个翻江倒海,肠rou一紧又一空,寸寸被顶开,皱襞被卵壁剐蹭研磨着,各个如游鱼没有出口只能交错碰撞。肠子内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时竟作动得停不下来。[呜嗯嗯啊——啊啊……呜呃……]晏馥二十多年作为一个自认为的异性恋男性,刚一认清自己,还未做好心理建设,就被怪物射大了肚子,怀了一肠子小怪物。心里积攒的伤感、恼怒、委屈一股脑爆发,他动不了手臂,没办法制止后面的男人对他肚子的揉抚,红润润的口张开,低低得呻yin出来,杏眼直勾勾得顶着西蒙,好像他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神子,我是安德森,你还记得我吗?]青年萨满焦急得问着,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希冀得锁定神子。晏馥双眼移开视线,视野里的男人斯文的眉眼忧郁,高挺的悬胆鼻,下唇略厚嘴角勾着,似乎常常微笑。一头淡绿色的长发,穿着织着波浪的深蓝色长袍,安德森的声音和形象逐渐重合在一起,他长得十分书卷气,像个学究。
[嗯嗯呃……嗬嗯嗬……呜嗯……啊……你?咳咳咳咳!呃啊……]晏馥简直想大骂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唤醒他来受罪,又不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却被干涩毛躁的喉咙弄得咳嗽起来。震动的胸腔又顶起肚子,白生生的肚皮也跟着抖动。阿诺德掌握着肚子的大手尽心尽力得抚慰着它,从胸口顺到肚底,来回摸了十七八下。
[咳、咳咳咳。我管你是谁!]晏馥抽气后恨恨得说,又说得急了不得不闭上嘴忍住肚子里的作动,这才体会到身后男人的小意体贴,晏馥落到他怀里的瞬间因他巨人般的非人体魄而害怕,紧张抗拒又不敢反抗,这是一种人类在弱小情态下对强大力量的生理反应。
安德森苍白虚弱的脸上泛起笑容,这分明是记得他,难受得闹脾气,如果记恨他能让神子多一分力气,那就把他当作仇人也好。
[您刚刚醒来,手臂刚刚接上,千万不要用力,还请多留些力气,宽恕我的冒犯吧。]青年萨满连忙又哄又告饶。
仿佛为了充分体现"冒犯",阿诺德的双手流连在晏馥的肚脐周围,粗糙充满纹路的掌心将神子雪白的细皮摩擦得泛红,圆肚最突出处也就是肚脐顶了出来又颤动着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