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痛得几乎昏死过去,穴道里仿佛被生生割裂开来,下体疼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面色苍白得好像一张白纸。
小沐的双手按着玉奴的腿根,他伸出一截红舌,青涩地他的阴蒂上轻轻舔了一下。
黑衣人却仍不满足,他握着剪刀的柄,将它在穴道里转了一圈,缓缓地撑开了剪刀的剪尖。
他只能颤抖着伏在床上,任命地跪趴着。不知客人抽打了多久,才尽兴地停下来。
七
“不要!!求你!!呜!”
可玉奴的下体并不是这样,相比于小沐的娇嫩青涩,他的花穴是多汁而烂熟的。
玉奴娇声呻吟了一下,手指都被自己咬得泛红。他的双腿勾紧了小沐的身体,整个人凌乱不堪地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
他的双腿被黑衣人拉开,腰下垫了一个高高的枕头,把整个下体都完全抬了起来,屈辱地暴露在黑衣人的目前。
越是有钱的客人,在床上的花样越多,玉奴用亲身经验,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小沐在睡梦中剧烈挣扎起来,口中含混不清地呻吟哀求着,额头上不停冒出冷汗。
玉奴痛得尖叫了一声,咬紧了下唇。下体火辣辣的,娇嫩敏感的穴肉被抽打到,又痛又痒,好像被火烧灼一样痛苦。
六
玉奴痛得几乎昏死过去,他的眼泪将床单都打湿了,有几次都控制不住地想要挣脱客人逃出去。可是出去又能怎么样呢,坏了妈妈的事,一样要挨一顿毒打。
“呜......嗯啊!”
黑衣人蒙着面,小沐看不到他的脸,心里更为恐惧,他努力挣扎也难以逃脱半分,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将剪刀伸到他下身。
梦中的他,陷入了比初夜开苞更加可怕的处境,噩梦渲染的背景仿佛全都是血红色的,让人心惊肉跳。
花穴里吃下玉势的时候,屁眼也跟着痒了起来,没有东西插入,只好寂寞地一翕一合着。
“呜嗯......”
泪眼朦胧中,黑衣人的手里亮出了一把剪刀。小沐的哀求声停顿了一下,意识到黑衣人的目的后,他浑身哆嗦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更为尖利刺耳的哀鸣。
小沐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他拼命地摇着头,眼泪不停地沿着面庞流下来,下体也被人按住了,连蹬腿踢开眼前的人都做不到。
玉奴的眼泪都流光了,下体痛得几乎没有知觉。客人粗暴地将性器插进花穴里,都好像感觉不到一样。
玉奴咬住了手指,难耐地扭动起身体。白嫩的脚掌勾住了小沐的脖子,将他的身体一直压下来,直到贴在自己的下体上。
。他伸出脚勾住了小沐的脊背,将他稍稍往下压了一点,正对着自己敞开的穴口。
初次开苞便被粗暴对待,给可怜的小沐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他后来时常做一些血腥可怕的噩梦。
他的一只手伸到自己下面去,两根手指撑开了穴口,将里面鲜红的嫩肉都暴露出来。
小沐盯着玉奴大敞着的下体,微微呆住了,玉奴的下面和他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五
小沐跪在他腿间,脸上潮红一片。玉奴看着他青涩的反应,勾唇心领神会地一笑。
客人手里拿了一根藤条,用力地抽打在他的穴间,立刻红肿了一片。
客人扬起藤条,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的下体上,直打得臀肉和穴间全都肿得高高的。
他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掰开自己下面看过,阴户上有一道深红色的肉缝,紧紧闭合着,像一只精致小巧的蚌。
第一次接待这样的客人时,他简直是生不如死。
小穴刚刚被客人肏过一轮,正松垮垮的合不拢,小阴唇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一翕一合着,中间的小洞还在汩汩地流水。
“啊啊啊啊啊啊!”
和玉奴做过一次后,小沐明显好转了很多,不太抗拒性爱了。
玉奴手里扶着玉势,抵在小沐的后穴口处,浅浅地戳刺着。小沐食髓知味,难耐地扭着腰身,企图将玉势吃得更深些。
小沐跪倒在床上,玉奴站在他身后,将他的臀部稍稍托起一点。花穴已经被肏过一番,阴户上湿漉漉的,流出的春水一直蔓延到大腿上。
“呜......”
客人将他死死按着,逼迫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两个小穴完整地暴露出来。
黑衣人将小沐的花穴口掰开一点,露出中间稚嫩的小洞。剪刀闭合着抵在花穴口,黑衣人的手上稍稍用力,一鼓作气将剪刀的前半部分尽数推进。
小沐呻吟一声,屁股微微下沉,将玉势吃进去一小半。
花穴和屁眼都被粗暴地肏过一番,穴肉都敞在外面,一时间还松垮垮地合不拢。
玉奴的手指触了触小沐的后穴,在穴口稍稍按压了一下,小沐立刻被撩得小声呻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