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啊,只是把孩子他爸如何攻略你,让你沉沦的过程,跟女儿讲了一遍啊!世上的父亲不都喜欢这样向子女吹嘘吗?”程庭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
林秋雅被自己曾经学生的无耻给气乐了,她冷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当初你借着明天越被诅咒的理由,多次猥亵,最终还侵犯了我,也好意思来夸耀,你这个圣人真是恬不知耻!当初逼着我喝……喝你的精液,还不是借着给明天越治病的借口,你敢说不是?”
“哦,原来我的精液你不屑啊,那好,我立刻给白梦茹捎个话,就说林秋雅月俸里的原液,可以划掉了。”程庭树似笑非笑道。
林秋雅一听就急了,连忙跳脚道:“不行,这一码归一码,我的原液一点都不能少!”
程庭树笑道:“你敢说不喜欢?你和我欢好的时候,你那玉壶每次都恨不得吸干我鸡巴里的精液,一点不剩哟!”
“闭嘴,在丫头面前说什么胡话!”林秋雅也被程庭树这些赤裸裸的荤话说得面颊羞红,明明都是有女儿的熟妇,却表现出如此娇羞媚态,一时间程庭树也看得痴了,胯下的巨蟒猛地一跳动,竟将怀中的少女震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娇呼。
而林秋雅也被女儿的声音惊醒过来,连忙对着程庭树说道:“你说过的,十八岁生日那天才给女儿开苞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嗯嗯,我是说过在宝贝女儿十八岁生日前,不能强迫她献出处女之身。可是她如果主动的话,那就不算违规哟!”,轻嗅着处子的体香,然后笑道:“事先声明,阿雅来找我,我可没有对她施展情妖秘术,连暗示都没有哟!”
林秋雅当然知道程庭树如果想要用强,自己根本来不及阻止,也不会将女儿的处女身留到现在。不得不说,哪怕成圣之后,程庭树都没有对核心后宫的女儿们,施展情妖秘术。可事情就是如此诡异,自己的女儿程恋雅从小就有恋父的倾向,毕竟她能看到的雄性,就只有她爸爸程庭树。
而且程恋雅来到万芳学院后,似乎也被里面的不良风气给感染了,等到林秋雅发现时,她的女儿已经变成了一心想要献身于父亲的“小痴女”。如果不是这些年林秋雅的严防死守,自己的女儿恐怕十岁出头时,就跑到程庭树床上去了。
而以林秋雅对程庭树的了解,后者对于这种事情,素来是两不政策,即“不会主动,但也不拒绝”。
可是没想到自己今天开了个长会回来,就发现原本借口去练芭蕾的女儿,还是跑到了程庭树的怀里。她原本在学校里安排了眼线,一旦有情况,立刻便会上报。现在看来,不是眼线被收买了,就是有人拦下了消息。
只不过这些不是林秋雅现在想要知道的,她现在迫切想要阻止女儿的鲁莽行为,因为程庭树的巨蟒早就蠢蠢欲动了!
“小雅啊,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跟妈妈回去,妈妈绝对不打骂你。只要你回去,妈妈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好不好?”林秋雅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劝说着女儿。
程恋雅从程庭树的胸膛前露出半个脑袋,两只手环着父亲的脖颈,双腿依然以横向一字马的姿势跨坐在后者的巨蟒之上。程恋雅看着自己尽量挤出温柔模样的母亲林秋雅,又看了看噙着淡淡笑容的父亲程庭树,黛眉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林秋雅见到女儿心里有所动摇,连忙继续用温和地声音说道:“你难道想要让妈妈失望吗?妈妈知道雅雅是最乖的孩子了,跟妈妈回去好吗?”
程恋雅面色更加犹豫了,毕竟母亲平时待她虽说严厉,可也确实是为她好。
而在肉欲和亲情面前,程恋雅似乎开始动摇起来,她撅着嘴,依依不舍地想要从父亲的巨蟒上爬下来。
可还没等林秋雅脸上的笑容完全展开,意外忽然发生了。稳坐大班椅的程庭树忽然觉得椅子靠背朝后一沉,整个身体也朝后落去,毫不慌张,雪臀,惹得程恋雅一阵惊呼。只是没等他落到靠背,两颗硕大又充满弹性的球体便顶在了程庭树的脊背之上。程庭树也能感受到一具火热又丰腴的肉体,正在渴求着他的宠爱。
“圣主,人家还没有爽够,再给人家注射点圣液好吗?”郑秀儿满脸春意地凑到程庭树的身旁,用她那极为硕大的双峰顶着后者的脊背,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程庭树的侧颜,吐气如兰地说道。
程恋雅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校长郑秀儿,平时的校长在她和同学们面前,是肃然高冷,极有威严的成熟女人。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渴求着肉棒,满脸春意淫靡不堪的牝兽,和那个威严高冷,在全体师生大会上侃侃而谈的熟女校长联系在一起。
尤其是当她看到郑秀儿伸手想要去握程庭树的肉棒时,程恋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一掌震开了对方的手掌,死死地抓住父亲的巨蟒,厉声道:“不行,今天爸爸是我一个人的!我决定了,就是要今天让爸爸给我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