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你想更多,他已经绕过你们,走到吧台里侧,大块头男人紧跟在他身后。
你看到他取过酒架旁的木吉他,心中迷惑。他望着你,手指拨弄琴弦,一曲轻快的小调在空旷的酒馆大厅里响起。这是你童年时听过的音乐,一个外乡人留宿农场,夜里,他独自弹起琴,你在马厩旁找到他时,他弹奏的就是这首曲子。音乐让人上天堂,你记得他那时这么说,音乐能让人做个好梦。
灰发男人一定不懂音乐,你从他脸上看到了这一点。他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乔凡内,在咱们这儿,ji女才唱歌。够了,你也许是个音乐家,可为什么要拿把枪?在回答前,想想清楚,那样的话我也许会好好谢谢你。还有你,我的宝贝,把腿张开。没等你反应,他便撩起了你的裙子,粗糙的手指拨开你的两瓣小rou唇。
干涩的疼痛在他的手指挤进来的刹那蔓延开来。他早上就这么做了,那时有很多人,而现在,有乔凡内。羞耻和疼痛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将你撕开。而你,只能把脸埋到他毛发凌乱的颈侧,不让人看到你紧咬着的嘴唇和涨红的面颊。他检查完你的小xue,又插进你双tun之间夹着的小洞,手指慢慢搅动。你感觉自己的大脑剥离了身体,它悬在一边,硕大的眼睛瞪着你,你拼命让自己想象马戏团。在马戏团里有这样的怪人,他们可以把头拎在手上,他们可以变成两个人,一个完好的人和另一个失去大脑的人。
看来他们没对你做什么。是不是?不然爹地只能把你扔到楼上,和那群婊子
为了复仇。乔凡内的声音。你回到现实世界,神经紧张。
灰发男人正把手指放在鼻下嗅着,听了乔凡内的话,目光离开你的脸,什么?
我带着枪,是为了复仇。
复仇?那你可是来对了地方,这儿到处都是罪犯,要说他们犯了什么罪,呵呵,要是你能说出一条罪名来,指不定咱们能让你当上警长。落鸟镇的新警长,这名头真不错。
又是一阵哄笑。有人把桌子拍得震天响。等那些声音完全沉寂,连余音也消散后,乔凡内开口了:一位母亲带着她的女儿去看望她的儿子,她们乘坐的火车途径一个异国小镇。在那个小镇的停靠站,一伙强盗洗劫了她们所在的那节车厢,杀死了母亲,强暴了女儿。
人群中有人发出嘘声:真不错,听上去是咱们的活儿。
他静静等那声音停止,才继续讲下去:他们砍掉了女孩的双手,划开了她一只ru房,然后他们让她活着。报纸上说她活了六个小时,死的时候睁着眼睛。当然,这也许算不得什么悲剧故事,只是无常的命运。但我要为她复仇。
酒馆里安静了片刻。
这不是咱干的活儿,咱不会砍女人的手,咱要用它摸咱的老二哩。角落里,一个倚靠墙壁站着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是灰蛇,他喜欢收藏女人的手。他身边的同伴附和。
灰发男人突兀地干笑了一声:去他妈的灰蛇,他不过是条灰蠕虫!只会在沙地里到处打洞。不过小伙子,可别小瞧咱这儿的沙虫。你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屑,你刚刚说要为她复仇?你拿什么复仇?用你那两只漂亮小手?弹钢琴的小手?小伙子,给你个忠告,如果你还想要当个音乐家,最好不要这么冒险。
我热爱冒险。乔凡内声音低沉,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幽暗的黑眸直视着灰发男人,所以我找到了阁下,以及阁下最心爱的他看向你,宝贝。
越写越长了,大概要变成中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