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刚尝过荤没几次,又无人管束,自然不知节制为何物,他心猿意马,笔下自然更不成个样子,月宜见他分心,拍了拍他的手背责备道:“你想什么呢?”
这么粗俗的话月宜怎么会说,他的手臂像树干一样有力,推了半天也是纹丝不动,月宜恼了,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下斥道:“坏人!”说完,就看到薄薄的布料上渗出了血迹,月宜一怔,连忙又心疼的问他:“疼吗?”
“那不成,我成亲了就只能对我的妻子好了。否则我就是负心汉。”季翀被她的话逗笑了,真是个长在深闺的娇小姐。
“我不会。”
季翀见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认真的模样,失笑说:“我要是一直不成亲,街坊邻居会笑话我的。再说……”他稍稍停顿,垂下眼睫,静静地开口:“你也会成亲的。”
月宜嘟着嘴:“让你欺负我,活该。”
季翀想了想才明白她的意思,
“是真的。”季翀用手托住一方掂了掂又笑着道,“我喜欢。”
月宜瞪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月宜满意了,双手勾了勾他的颈子,奖赏了一个吻。很轻,却软化了季翀的心。“那你现在就是我媳妇儿了。”季翀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打趣。
月宜不喜欢这种情况,急急地说:“那你不许成亲。”
“我教你。”季翀握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肉榜上来回撸动,另一只手则揉弄着月宜的小乳尖,“你人小,奶子却挺大的。那天都能把我的肉棒完整埋进去。”
“你肯定也瞧过别人的。”月宜鼓着嘴,哼哧了半天忽然挤出一句话。
小郡主撇撇嘴:“笨蛋,那你写你的名字给我看。”
“没吃也硬了,你摸摸看,刚才一看到你就硬了。”他强势的握着她的小手探到裤子里,又硬又烫的肉棒因着月宜的碰触而抖了一下,她想撤回手,季翀却死活不让:“帮我撸一撸,撸出来我就不肏你了。”
季翀一怔:“什么?”
季翀紧张地擦了擦手心的汗,接过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了出来。娘亲以前教过他,但是他学的不仔细,后来娘亲去世了他就索性不学了,如今写来,歪歪扭扭的,十分滑稽。他讪讪一笑,放下笔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我只能写成这样了。”
月宜端详了会儿说:“起码能看出来是个‘翀’字。”她让他重新拿起笔,小手伏在他的大手上教他正确的握笔姿势:“喏,你不要太用力啊,这又不是筷子或者砍刀,你轻一点……”季翀勉为其难地又写了一遍,月宜还是不满意,又让他写,这回干脆站起身,整个人贴在他身侧,不知不觉间柔软的胸部便在他的手臂上蹭出火来。
小郡主顿了顿拾起一张给他看,上面是清秀的簪花小楷:“你的名字啊。你认字不?”
明艳动人的一张小脸,季翀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当下毛笔一扔,一把将月宜抱在怀里说:“月宜,我,我想摸摸你。”他一边说也不管月宜同意不同意,一边手就钻到了月宜的衣服里。冬日里,他的手还有些凉意,小郡主身子战栗了一下,就开始推搡着他的手臂说:“季翀,你混蛋!”
屋子里有一些笔墨纸砚,小郡主闲来无事就在上面写写画画,季翀站在她身后,弯下腰好奇地问:“你在写什么?”
季翀笑了:“成,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八抬大轿去娶你。”他在心里描绘着小郡主一身红妆的可人模样,虽然不一定会实现,但是想想他便满足了。
“为什么?”
“嗯,我是混蛋,谁让我喜欢你?”他舔了舔她的耳廓,舌头微微一勾,濡湿的感觉让小郡主扭动着,一边推拒一边骂他“色狼。”他低低地笑,喊着她的耳垂用力吸了一下,见那莹白如玉处已经被自己吸吮的泛起血色如同戴上玛瑙耳坠:“小仙女,你的奶头都硬了,是不是也想要我的大鸡巴了?”
月宜从前也听爹娘提过这种事,不过当时没有往心里去,如今陡然间季翀说出类似的话,她心里便多了几分急躁。她咬着唇瓣忽然娇声命令说:“那你和我成亲,然后你就只能对我好了,还可以天天守着我,不能离开。”小郡主对成亲一点概念都没有,她没有任何兄弟姐妹,表哥有喜欢的人但是也没见着要成亲。她心底想了想,不就是成亲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嫁给季翀,这个提议她倒是非常满意。
季翀捏了捏她的胸暧昧地说:“待会儿,下面也这么咬我好不好?”
“你又没吃那个药。”月宜嘟囔着。
月宜听他这般粗鄙的评论自己脸上一热:“不许瞎说。”
他摇头:“就认识几个大字。”
季翀笑笑:“不疼。”
月宜撇嘴:“要八抬大轿迎亲的,哪能这样就算啊。”
季翀望着她的水眸,小姑娘颐气指使地吐出这句话,他知道她是个傻姑娘,对于成亲都没什么概念,可是心尖还是止不住的酥酥痒痒的:“嗯,我和你成亲。”
“你答应了只能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