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例如她们。”
说着指了指被总监拉到展示台上笔直站立的女奴们,接着说到“而西方人则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事,所以创造出来各种风格。”
说着又指了指周围形形色色的西方性奴。
“你的意思是说,她们就像是刚被开才出来的玉料,有自己的纹理和形状,而我们就是凋刻家,对他们进行加工,去掉糟粕,留下精华?”
我思索良久之后,看着张先生问到。
“对的,不过在调教女奴的时候最好记住几点,第一,调教其实是一门艺术,不是暴力。第二,调教师是奴隶的仆人,也是主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奴隶比任何人更需要爱。”
“嗯?这怎么说的”?阿强一脸好奇的问到。
“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等比赛的时候再教你们吧,这些还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
张先生说着,带着自己的女奴离开了展厅,只留下一脸敬佩的我们呆立在原地。
我们几个谁都没有发现一只默默不语的总监脸上流漏出的奸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