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危险的感觉传遍全身,让我不
禁打了个冷战。
我绝对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我却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比如顺着这条明亮的
走廊走到底,又边有一道玻璃安全门,是刷卡,密码,指纹相结合才能进入的玻
璃安全门,顺着门后的走廊前进,会进入一个空间很大,排放着许多器械的大房
间。
这些器械里有容纳人的圆柱形玻璃罐子,有白色的拘束架子,还有一些别的
器械,那感觉就好像走入了科幻电影里的医院一般。
我虽然没有来过,但又怎么知道这些的?而且这一路走来,通过许多细节确
定了我确实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
比如头上顶灯的样式,大小,长度,以及排列的方式,都是铁一般的证据。
但是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我绝对没来过。
可是没来过,我怎么知道张先生会进入哪扇门,以及门后都有些什么呢?就
在我紧张的看着张先生,想要一个答桉的时候,张先生那斯文儒雅的举止和声调
彻底消失,他满脸挂着嘲讽和鄙夷,带着充满怜悯的声调,看着不知所措但又丝
毫动弹不了的我,脸上逐渐浮现出狞笑。
我不停的挣扎咒骂,想要冲破束缚,将面前这个伪君子的虚伪嘴脸硬生生的
撕下来。
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无法移动分毫。
我的身体和四肢明明没有任何拘束,可是为什么却动弹不了,我恐惧的低头
看向我的身体。
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歇斯底里的高声呼喊起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要杀
了你们,你们这群畜生,我一定要弄死你们,老子要操死你们全家…不远处,总
监和与他坐在一起的张先生,都带着一脸的鄙夷和不屑,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着
不断咒骂挣扎的我,不住地嬉笑。
无能狂怒迅速的蒸发掉了我所有的力气,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悲伤和怨恨
,我转过挂满悲愤泪水的脸,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看向总监和张先生,希望用我充
满的眼神杀死他们。
「小兔崽子安静了。」
总监笑眯眯的看向我,对张先生说道「哼…眼神还不错,就是啥都干不了。」
张先生不屑的撇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
「也是哈,就一个人棍还想杀人呢,哼哼…」
总监带着哀伤的语调说完,就跟张先生笑作一团,不住地擦泪。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现在的我没有了四肢,只有脑袋和身体。
在总监恶毒的提醒下,我不禁悲愤绝望的问道:「我的四肢呢,你们对我到
底做了什么?」
「呜呼~终于有点理性了呢~」
总监说道。
「不过应该从哪里说起好呢?」
总监说完抓了抓头,带着一脸的鄙夷撇了我一眼。
「想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张先生的脸上又挂上了他那斯文和蔼,亲切的笑容。
「你觉得来这里多久了?」
张先生问我,「三个月?半年?一年?嗯?你其实在这里已经两年了。」
听到张先生的话,我不禁大吃一惊,高喊到「怎么会?」
通过张先生的讲述,我慢慢的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其实我在进入庄园的之后的第二天就已经遭到他们的毒手了,什么庄园的性
爱聚会,什么租借女奴,什么女奴测试,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所有一
切的经历不过就是我个人的臆想。
我,高原,阿强因为总监和将军布局,来到了庄园想要见识见识法国的性虐
艺术,提高自己的收入。
但实际上,我们进入的不是女奴庄园,而是一所精神病院,在总监和化身为
院长的张先生的欺骗下一网成擒,全都遭了毒手。
之所以流着我们三个男人,是因为要用我们要挟芬奴她们,让她们三个女人
唯命是从,让她们成为最听话的性奴。
通过性虐调教和催眠,三个女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让她们完全变成了
男人的玩物。
在日复一日,不间断的调教凌辱和玩弄下,她们为了逃避不可挽回的现实,
只好不断的催眠自己,让自己承认自己就是这种淫荡不堪,为了性欲可以不顾一
切的下贱女人,再加上心理医生的催眠引导,她们三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变
成了性爱玩具。
天生贪淫好欲的芬奴,在长期的性虐中,早就患上了很深的性瘾症以及受虐
癖好,所以很容易的就接受了催眠和洗脑,再加上一些手段,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