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辍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以性子吊诡着称。拖更断更是常有的事,骂他的和爱他的一样多,但又不得不折服于他那极致的文笔。
毕辍在写作的时候蒋青枫往往不作打扰,蒋青枫忙工作的时候毕辍便跪在一旁将头枕在蒋青枫腿上。
他会下厨,但蒋青枫往往只需要他跪在厨房门口的软垫上等待,周末的大扫除会平摊给两个人,虽然买了笼子但并没有用过,毕辍一向享有与蒋青枫睡在一起的权利。
毕辍也听过别人的经历,只觉得他是过得最自在的一个。这也和毕辍没什么陋习有关。
他是很乖很会讨人欢心的狗狗。
毕辍很喜欢窝在蒋青枫脚边,哪怕蒋青枫没有严格要求过他如此。虽然是24/7,但蒋青枫仍然给了他一些宽泛之处,比如会在一天天询问毕辍想吃什么。毕辍没什么忌口,蒋青枫也没有,主奴的关系却硬生生过出了家的意味,如果忽略睡前例行的话。
毕辍需要跪在蒋青枫的腿间吞吐直到蒋青枫满意,然后转身塌腰任由屁股被拍得肿大两圈,带着疼痛入眠。有时蒋青枫也会在他紧致的小xue中塞入按摩棒,让毕辍戴一整夜,以便第二天清晨醒来可以使用。
毕辍没曾想自己会陷入到如此,曾经心气高的人如今心甘情愿臣服,或许是那场疼痛太过于深刻将他打怕了,又或者是蒋青枫冷淡的性格让他欲罢不能。
他逃了,不是因为厌倦,而是因为贪恋。
毕辍在床上趴了一周,蒋青枫温柔的话语还停留在耳畔。他想蒋青枫的清冷面容,想蒋青枫手上胳膊上的青筋,想蒋青枫健硕的肌rou,也想蒋青枫粗长的下体,想五年的点点滴滴。
想到最后,毕辍想回去。
毕辍再次到达蒋青枫的家中,布景和装饰与他走时没有变化,依旧是空荡的房子,一尘不染,没有半点烟火气。
毕辍站在门口,犹豫是否该现在就跪下,那五年的调教让他腿软,却又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合时宜。毕辍正犹豫着,蒋青枫从柜中拿出了拖鞋,是他曾经那双。
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苦涩,毕辍知道那是普洱,他的主人一向喝惯的茶。
“想好了?”
“回主……先生,想好了。”
在故居难免触景生情,毕辍舌头有些打结,好在蒋青枫并不在意,推开了尘封的调教室门。
没有落灰的痕迹,让毕辍不禁联想是不是蒋青枫曾带人来过这里。
“昨日周末。”
蒋青枫只看一眼毕辍僵住的身体便了然,没头没尾的一句,毕辍却听懂了。
周末是大扫除的日子。蒋青枫在变相的解释,没有人来过家里。
蒋青枫走到门边把住门框,转头看向毕辍,眼里是意味不明,声音像是低沉的劝告,又像是致命的吸引。
“现在走还来得及。”
与曾经截然不同的说法,化作重锤砸在毕辍心头。
一个来来走走的人,不配成为主人的乖狗狗。
蒋青枫见他没出声,权当做动摇,摇头准备关门,毕辍膝盖落地伏下身子,带了两分执拗。
“毕辍不走。”我用了三年时间来证明我有多离不开您。
蒋青枫的神色暗沉,抬步进入,坐在屋内唯一一把椅子上,“过来。”
毕辍不忘关门,膝行到蒋青枫面前垂眸盯地。
昏黄的灯光,紧仄的空间,无一不让毕辍气血上涌。来自蒋青枫的压迫力愈发深沉,毕辍弯了腰。
“舔。”
在毕辍头几乎低到地面时,蒋青枫淡淡下令,声音中是不容置疑。
毕辍伸舌覆在蒋青枫的脚上,用温热的唾ye打shi了蒋青枫的脚面。蒋青枫抬脚踩在毕辍脸上,微微用力便按到了地面上。只是轻轻碾压而过,毕辍就忍不住溢出呻yin。
“呵。”
蒋青枫一声轻笑,直身站立,脚勾在毕辍腰腹将毕辍上身带起,毕辍顺着力道跪直,手背在身后挺起胸膛。
长鞭划过毕辍胸前两点,这个信号彼此心知肚明,要从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