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漏了,呃啊……不!唔~”
紧闭的腔口和尿孔终于摆脱了雌虫的意志,向它的雄主臣服,生殖器缓缓顶开了腔口,严严实实地把热乎乎的汁水和残留的精液堵在腔体中。可是它太多了,失禁的汁水冲开了雌茎顶端的小孔,顺着肌肉和光滑的皮肤纹理流淌,温热了雄虫的腰腹。怀孕的雌侍放弃了全部抵抗,把自己当做一个肉垫供奉在雄虫身下。被本能占据了神志的雄虫殿下满意地眯起双眼,弯腰叼住了另一边颤抖的胸乳,他放缓了速度小心翼翼地摆动腰胯,在雌穴极尽温柔的吮吸中发出舒适的轻叹,用喷涌的精液把隆起的小腹塞得越
黑色的翅翼失控地从拱起的背后滑出边缘,又慌乱地跟着夹紧的大腿一起拢了回去。粗大的茎尖紧紧贴着微微嘟起的腔口,把孕腔里的汁水不住地往外挤。汁水一股脑儿地往外涌,向爱的鞭挞发出臣服的噗噗声。酸软在下腹的深处弹跳——那是他雀跃的伊芙在逗弄他的帕帕,和粗大的生殖器一起折磨自己的雌父,被精神丝线和软壳包裹的胚胎浸泡在雄虫的精液中,一边旋转摩擦着生殖腔柔嫩敏感的内壁一边飞速地成长——高高勃起的雌茎涨得紫红,又因为生殖腔用力地憋住崽子而紧紧闭合尿孔。这一切是如此徒劳,丝绒的茎头在隆起的腹肌上翻滚,留下一条条发亮的水痕,它被雄虫放松的孕囊压住了,被来回推动的腰腹搓揉着饱胀的生殖腔和被顶着的膀胱。尿液被挤压到极小的空间里,不断刺激着括约肌,用强烈的酸软冲击这位雌虫的意志。不要……不能漏出来……德瓦恩的鼻子里漏出了呻吟,不,他的伊芙,他的崽子,他的宝贝,这位军团长混混沌沌的脑袋里第一次有了丢盔弃甲的念头,然而止不住的酸麻让腔口松动,它哭泣着向这位野性毕露的雄虫臣服,向他无可阻挡的力量和坏脾气妥协……雌茎高挺着往极限的长度又涨开了一点,它被搓揉着,尿孔在看不见的皮肉之间被搓得松动,犹豫地颤抖,忍不住要开阖。不能……不能再松……不要……好爽…啊……啊……哈啊……憋不住……要尿了……他要忍不住了…他的伊芙……紧束的敏感带裹着茎体不住地吸吮,却挡住了雄虫推进的腰腹。“啪啪啪!”雄虫不耐烦的爪子拍到了德瓦恩的屁股上,酥麻在皮肤上绽开,大腿和屁股抖了起来。德瓦恩的腰胯拽着生殖器直往上飘,两块鼓起来的胸肌不自觉地颤抖,奶水冲开了极紧的乳孔,把一丝丝短短的奶线挤到雄虫的脸上,黑色的爪子从指尖伸了出来,陷进雌虫被孕激素催软的屁股里,雄虫粗大的生殖器在顶端打了个卷,开始飞快地撞击腔口。自己好像被固定在了一把老旧的重机枪上,“不要……打了啊啊啊!”这位强壮的雌虫发出一连串变调的呻吟,在爬遍全身的眩晕和酥麻里瘫软了身体。
“噗噗!”
雌侍的低吼缓解了雄虫心中少许的焦灼,他喘息着把精液塞满了金发雌侍的生殖腔,可心里却仍空落落地好像漏掉了什么。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黑色的烟尘从雄虫殿下的双眼中向上飘散,他丢开金发的雌侍,爬到了已经爽得要昏过去的德瓦恩身上,骑在他的的大腿上去折磨那颗红润润的凸起的乳头。小小的奶孔一点儿也不主动,黑发的殿下一边不满地用力吸吮着奶水,一边叼着奶头一个个细数自己到底漏了哪个屁股。
声叫起来。“啊~啊!太爽了……唔啊!”
是哪个小骚货敢这样躲着自己?亲卫们早就被他榨干了,肚子也都圆滚滚地塞满了精液,一个都起不来身。两个头发长长的雌虫还算美味多汁,但是他们的屁股还是太小,而且根本就没有怀过崽子!红头发的那个不知廉耻地闯进卧室邀宠,他讨厌那张脸,要不是看在他肚子里的小崽子还真的是自己的面子上,自己才不会勉勉强强地在生殖腔里施舍精液——雄虫摇起腰胯用力往上一挑,茎体两侧的肉链碾着一条条紧束的敏感点撑开了甬道,布满沟壑的茎尖正对着颤抖的生殖腔口撞了上去——这个不要脸的庙伎还敢对自己耍小脾气,自己要把他赶到兽厩里给战虫和畜牲们舔屁股,让他再也见不到自己!
“哈…哈…呓!唔!”德瓦恩迷迷糊糊地叫起来,黑发殿下的巴掌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大腿和屁股上,华美的肌肉在啪啪的响声里不自觉地弹跳,八块腹肌被精液撑到高高隆起,隐隐有了要分开的样子。丰满的胸乳随着拍击颤抖,一会在孕雌的喘息里紧绷得拉出肌肉丝状的纹理,一会又在他迷乱的扭动呻吟里将一丝丝奶水滋滋地挤出乳孔。别打了!德瓦恩在心里叫着,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自顾自地爽快。两条腿被雄虫用力按到两边,几乎绷成水平,谨慎的腔口紧紧闭合,在伊芙毫无意识的刮擦中忍耐地保护着游动的胚胎。而这个强大雌虫身体上最软弱的小嘴被茎尖的沟壑搓揉,被生殖器两侧的链状突起刮擦,被底部交错的肌肉挤压,几乎快要失控地咧开。他的雄主毫不吝啬自己的宠爱,一心一意地要将更多的精液浇灌到崽子柔软的蛋膜上。黑发的殿下终于在怀孕的雌侍身上找到了一点好心情,活跃的胚胎虫核发出微弱的震颤,和着雄父虫核共鸣着,坏心眼的殿下撞了两下挤不进去,拿伺候主母的大家伙贴住了雌虫紧紧抿住的腔口用足了力气力往外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