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尔·卢比奥被雄主脸上挂着的两条鼻血熏得软了腰,小小的胚胎在孕囊里乱撞,让他的雌穴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地湿润起来。他赶忙抽出柔软的手帕捂住了勒里什的脸,靠着墙挣扎着站起来。“
“劳尔,劳尔,怎么办?”勒里什抓住了自己雌君的袖子,黑乎乎的眼睛里带着三分脆弱,他感觉自己遇到了虫生以来最大的难题。“我不想坐到殿下身上*……”
他深知我的三围,”席律举着高脚酒杯对着伊恩翘起屁股摇了摇,蓬松裙摆上的须线在头顶忽然点亮的紫外灯里散发出夺目的颜色。
“还懂雌虫的小性癖~”轻盈的布料被席律套到身上,这回伊恩才看出来是一件上衣,或者说是一对袖子。对,只有袖子和领子,把席律性感的低胸小短裙外裸露的胸部皮肤强调得几乎能立刻印到雌虫脑子里。
褐发的雄虫低下头,盯着自己不久之前和伊恩殿下握了半天的手心发了会呆才转身去找自己的雌君。鼻子里似乎回味起他和伊恩第一次见面时,她在奈萨的神庙里一屁股坐到自己脸上留下的,让他有点尴尬的甜味。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这位年轻的雌虫终于开始惶恐,他想起殿下对执政官,不,对一位成年庙伎的宠爱,想起倒霉的艾佛利冕下,想起史诗长卷里记载的,萨利纳和法尔奈斯之间的爱恨情仇。
“你给我起开!”伊恩低声抱怨,扭着眉毛去推着席律的肩膀,防着他真的压到自己肚子里的尤安。席律踩着裙摆,那些反射着紫外光颜色的触须太滑了,让他怎么也用不上力,蹬了好几下还在出溜着往前耸,“啊~”伊恩的声音从席律身下传了出来,卧室里的亚雌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啊~”席律又滑了一下,他努力地让自己酸胀无力地脚踝工作,却和伊恩发一起发出别扭的呻吟,“啊~”伊恩觉得自己的大腿被拉伸到极限,酸胀得声音都软了下来,“不行…好酸…哎啊……你起来一点……”
嘴里说着,我是个麻烦哦大麻烦
今晚你有空吗?
“我亲爱的巴布洛~
金发的席律殿下撅着屁股,踮在靴子里的脚趾红艳艳的,踩在粉色的足尖垫里,像极了幼虫柔软的爪子,光溜溜两团雪白的屁股压在伊恩殿下身上扭动着挣扎。绷在黑色透明胶靴里的脚背高高拱起,一条腿挂在席律的肩膀上摇来摇去,另一条腿和席律的缠到一起,胶皮的长靴相互摩擦着发出吱吱的暧昧响声。伊恩憋红的脸扭到了一边,嫣红的嘴唇在蜷曲的黑色的发浪里透出了十二分的妩媚。 两位雄子的腿纠缠着,席律扭来扭去的白屁股亮晃晃得让门口的雄虫和雌虫们眼晕,伊恩胡乱蹬着的两条腿让大家很难不去想入非非。雌虫们不约而同地捂住了热乎乎的,发痒鼻子,要么低下头,要么转过身。
“我不善游戏 也不爱躲藏
“你确定和你亲爱的哈维斯打过招呼了?”伊恩的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天呐我的亚尔曼在哪?”她咬着指甲假装点开光脑,“我觉得我可以……嗯,可能托雷斯先生还没准备好场地,我还是给你家上将拨个通讯请示一下……”
你炙热地盯着我看,眼神如蜜糖
你的巴布洛~
船长~”
不知如何报数 不会耍花样~
你有空吗?
随你怎么说,我说,告诉我
拉塞尔恍惚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把席律从大床上捞出来。可一切都太晚了,伊恩在席律身下无助蹬着两条腿的样子深深地刻入了所有在场虫族的脑海,卡塔利亚·勒里什恍若雷击,张着嘴站在寝殿门口呆呆地站着。他忽然想起来传说中艾文王朝真正交好的殿下们是如何沟通感情——互换雌虫只是不入流的巴结,雄虫们出壳以后都会和亲近的兄弟睡在一起的……睡在一起的……在一起的……一起的……
到拉塞尔怀里,让他给自己也穿上黑色半透明的同款的硅胶过膝长靴。和席律粉色的猫爪不同的是伊恩靴子的防水台略大一点,是黑色的爪印。“你怎么想起来穿这种款,这到底是什么?”她挑起一片缝成长条形又带着一段凸出形状的软纱,琢磨着它到底是裤子是腰带还是袜子。如果是裤子为什么它的腿那么短又开着档,如果是袜子为什么它没有脚跟,两端留着开口,如果是腰带它又显得太长。席律举着腿坐在高脚椅上转了个圈,做作地抬高了腿扭到伊恩面前抢过她手里的布料挥舞。
“噢不~我好不容易能单独出来玩!”席律转身扑向伊恩阻止她,一不留神踩到了扔在地上的一双高跟鞋崴了脚。让开了位置的拉塞尔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裙摆,却没注意裙摆只是被别针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只听见“呲啦”一声,两个雄虫抱到了一起。
时间好像被谁按下了暂停键,寝殿雕花的大门被推开了,俏皮又的歌声从扩音器里飘出来,回荡在寝殿里。然而不论是站在门口的莫隆尼还是跟在他身后的勒里什伯爵,又或者是比年轻的伯爵高出一个头的雌君劳尔·卢比奥和挤开了呆若木鸡的巴布洛子爵的托雷斯,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停止了交谈。
他是我的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