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亲了亲她的脸颊,小心地压到伊恩身上,避开了她的小腹。“我来,”他说,“法拉赫的也许会让您不舒服。”
亚尔曼躺到伊恩身边,把她抱到怀里亲吻她的发顶,看着莹莹的绿色丝线从背后伸出来,钻入皮下形成额外的腹肌。它消耗了伊恩的精力,让她体型变小了一点,很明显胚胎也在开始汲取更多的东西,在他的雄主体内顽强地生长。伊恩抱住了亚尔曼的腰,又缩着身体,最后拧巴地用腿缠着他的大腿平躺,把头埋在亚尔曼胸前,咬着凸起的乳头开始吸吮奶水,勉强自己恢复精力。法拉赫伸出舌尖,在她背后黑色的翼囊线上轻轻舔着,希望自己的举动能让她放松。 维尔登和拉塞尔关掉了灯,避到了隔壁的空房间,和两位医疗官在门口等候着,菲斯特远远地从走廊另一端走过,看到门口站得整整齐齐的亲卫和扈从们,以及维尔登关门时缝隙里透出的黑色,安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伊恩觉得饥渴,这是孕体竭力提供营养的结果。然而她又觉得恶心和厌烦,这是身为雄虫的身体正在在排斥着这个异物。“进来……”黑发的雄子用脚勾着法拉赫的腿,在毫无润滑的前提下催促着他,只为了完成一个孕体的生理义务,而银发的王子即使被雄虫的信息素撩拨得雌穴发疼,也不敢贸然进入他的身体,只敢拿那个湿漉漉又长着棱角的生殖器去捅伊恩的后穴。他的手从伊恩的腰往前滑到她的小腹,又有些胆怯地从那里逃开,往上挪到了伊恩的胸口。放松的胸脯像另一个世界里的一样娇嫩可爱,软软滑进了他的手心。法拉赫心里有些惊讶,但在这柔软的触感之后,指尖仍能感受到被刻意锻炼出来的胸肌。
“怎么补充?”昏昏沉沉的伊恩问了一句,然后想起自己给孕囊做了一个开口。她吐出一口浊气,召唤自己的雌侍,“亚尔曼……”伊恩拉着套上了伯尼旧外袍的雌侍的手指,“帮帮我……”她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忍耐着不适,伸出爪尖刮着料子上的纹路。法拉赫脱掉制服上衣,把伊恩抱到怀里。亚尔曼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小可爱,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他的身体被信息素刺激着勃起,可看到她难受地蜷起身体,又难过地软下去不少。“你们可以出去了。”亚尔曼对两位医疗官说,埃尔维斯犹豫了一下,被站直了腰板的芬戈里拉走了。
“进来。”黑发的雄子咬着雌侍的乳头,等着预料之中疼痛的那一下。她在拟态的阴道四周编织了薄薄的平滑肌来保护内脏以及保证阴道的紧闭,但将它撑开也许并不容易。伊恩觉得此时最好的选择是汁液丰沛的莫隆尼,然而不论是他还是有着笔直双腿的玛提亚斯,都无法逃脱菲斯特的窥探。伊恩叹了口气,抱紧了亚尔曼,“就一下,我不会叫出来。”
一边忧虑着雄主一边担心着崽子的卡修斯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听从雄虫的吩咐,满脸通红地离开了伊恩的卧室。轮值的扈从们都闻到了他身上飘散的蜜酒味道,以为这位倍受宠爱的雌侍已经被殿下宠幸。然而他的殿下只能跪在马桶前无助地干呕,她的消化器官飞快地工作,早已把那些无需特别处理的甜点和汤水送进了肠道,为胚胎的发育提供营养。亚尔曼和维尔登挤在浴室里帮她冲洗身体,法拉赫张开干燥的浴巾把她裹了起来。黑发的雄子捂着自己的小腹,这个微微凸起的孕囊微微鼓起一团,像一个突兀的小球。“体液不够。”芬戈里挪开了伊恩遮挡的手,凑到床边仔细观察。埃尔维斯搓热了双手轻轻按了按伊恩的腹部,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比同期的孕雌要硬一些,可以感觉到您说的胎盘组织。殿下,您还要在外面多包裹一些肌肉。”他回忆着在中央医学院的产科实习时,教授要求学生们对解剖样本进行触探来判断胚胎的发育阶段和腔液是否满足要求。在任何条件下对孕腔包括雌虫的各种怀孕状态的准确判断是军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毕竟如此大量的雌虫都征战在星系中,而任何一个幼崽都是联邦极具潜力的资产。
银发的王子有些沮丧,但他深知自己的“优点”在此时完全无法发挥,也几乎没有时间去自艾自怜。因为他的殿下紧张着的身体作出抵抗的姿势,撑着亚尔曼的胸口,而她的两个雌侍都已经被自己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撩拨得蓄势待发。法拉赫爬到伊恩身下,伸出舌尖去舔精囊之下的开口,饱满的阴阜连着精囊,似乎是它的延伸,细细的缝隙从一片白嫩里透出一丝嫣红,他只不过呼吸时漏出了些气息,便让敏感的开口缩紧了往上躲。强壮的棕发雌侍压住了伊恩的腿,把她的手臂折到身后,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强迫意味。英俊的面目有些冷,挺拔的鼻梁在窗外透进的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阴郁,伊恩只看了他一眼就心虚地别过了脸。在怀孕这件事上,亚尔曼从来都没有给过她正面的鼓励和支撑,只因为自己是他的雄主,这位雌虫便驯服地遵从着自己的意志。温热的鼻息喷吐在新造出来的器官上,她抬起胯缩了一下,又咬牙张开腿,把小腿放到了法拉赫的肩上。雄虫沉睡的生殖器软哒哒地缩在软皮里,
顺手带了几件干净的亲卫制服备用。“看着帕克……”维尔登帮伊恩把长发拧成发髻,她没忘记卡修斯还留在房间里,“这里不是洛特梅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