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祛除了也好。”张浴阳坐在方持如对面,神色未有变化,“那请方居士事无巨细地告知贫道前后过程,贫道即时便行祛邪之事。”
方持如点点头,回想起那夜,羞赧道:“那鬼先是脱下了我的衣物,摸我的胸……”
张浴阳听闻便伸手解开了方持如的衣带,将衣服一件件除去,最后白嫩的身子上什么也不剩,比那夜还干净。张浴阳旋即将双手放到那胸前抚摸,一边抚弄一边抬头看向方持如。
方持如忍下别扭,继续道:“鬼还……还摸了我的ru头……”
“怎么摸的?是揉还是拉?”
“是…都有。先是搓,然后又拉扯……”
张浴阳如言照做,道:“然后呢?”
“唔嗯……然后还用嘴弄。”
“用嘴怎么弄的?吸,还是咬?”
“……先吸了一口…啊!嗯……然后……然后咬了ru头……啊……”
浑阳宗道士果然阳火旺盛,方持如心道,张道长的口中当真似火一般热,一吸一裹烫的自己ru尖发胀。
“拨、他还用舌头拨弄,围着我那ru头打转……”
因方持如并未说那鬼究竟是吸了两边,还是偏爱一头,张浴阳便雨露均沾地轮流用舌头挑逗两边的ru头,同时用手照顾着另一边。
此次没有惊吓,只有旖旎,方持如的阳根很快就挺立起来。他无处安放的手几番纠结,终是抚上了自己的阳根,如往常自渎一般熟练地揉搓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浴阳也未曾停下。方持如的ru头被玩弄得通红,整整胀大了一圈,才恍然明白,是自己迟迟没有说下一步的动作,张道长便继续做先前的动作了,于是赶紧回忆。
“可、可以停了……鬼没在玩我的ru头了……之后摸了我的阳根。就是、套着那样动。”
方持如松开手,任由张浴阳接过手中动作,大力地套弄起来,心中却暗暗担忧,接下来该如何开口。
“一直揉射了么?”
张浴阳突然开口,打断了方持如的思绪。
“不是……之后……之后、他、他舔了那里。”
方持如说出这话,脸不由得涨得通红。怎好让道长做这等事呢?这真是、真是……
“哪里?说清楚。”
“舔、舔gui头。”
方持如一咬牙,道长为了祛除邪气都这般不在乎了,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还是详细地讲出来,快快做完了,才好救二人离开这尴尬之境。
“……在gui头顶上转圈,唔…还啊嗯、还舔了马眼。”
方持如只觉得张道长做这事,竟比那晚鬼做的还教人忍不住呻yin,心下暗怕再出现类似那夜“早泄”之事,便偷偷掐住了自己的根部,手也不敢再瞎摸。
“然后整个含进去…啊…别、别这么使劲…嗯、嗯、啊……”
shi热的触感比鬼冰凉的口腔更加令人沉迷,方持如不禁抓住张浴阳的头发,不知道是想拉开,还是想按深一点。
张浴阳熟练地吞吐着口中小巧的阳根,时而打着转地舔,时而上下套弄,不一会儿就将方持如弄得欲仙欲死,突然猛地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