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未曾见有村落或庙宇,今夜只好在林子里歇息一下了,左右自己除了书身无旁物,也无人会偷。书生来到一株粗壮的老树下,放下行李,倚着树脚打起了瞌睡,不一会儿便熟睡过去了。
夜色渐深,四周无人,书生的衣衫却一件一件被慢慢地解开。不消多时,最里面的亵衣被解开,露出白嫩的肌肤,胸上两颗殷红的樱蕊被夜风一吹,直直地挺立。而后亵裤也被解开,一双看不见的手将藏在布料里沉睡的阳物掏了出来。那阳具与常人不同,不仅颜色白净,四周也无毛发,肌肤光洁不似刮净的,竟是天生如此。
此时的书生已是衣衫不整,下体也裸露在外,若是不慎被哪家女儿瞧见,定要告到官府去治他个流氓罪。
书生睡梦中感到胸上有人抚摸,ru头不时被揉搓、拉扯,身下躁动不已,口中泄露微微的呻yin。突然,ru头被人用力一吸,而后有牙齿咬住ru尖研磨。书生一下子惊醒,一时不知是想怒斥这放荡行为,还是抱怨这一下用力太猛,弄疼了自己。
猛的睁眼,却见四下并无旁人。书生心下惊骇,原本已经微微勃起的下体也惊得软了回去。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ru头竟然凭空变换着形状。明明感觉有舌头灵活地在ru头上打转、拨弄,却只能看见胸前的ru头自己转圈、来回摇晃。
见鬼了!书生想要起身逃跑,却如同被人压制,动弹不得。身上的动作愈加过分,更有只手滑过下腹摸上了自己的阳根抚弄。书生想要大声呼救,张了张口,却没有喊出声。这时若有人来,便会看见自己如此荒唐被鬼玩弄的场景,书生心下想,那真是丢尽了颜面。因此,自己不但不能呼喊,还需克制声音,不能教人听到。
片刻功夫,鬼手就将书生的阳根逗弄得立起来,粉红Jing巧的一根在手下微微颤抖。书生涨红了脸,极力克制自己,只不住地喘气,偶尔压抑不住漏出一两声低yin。
“啊!”一条shishi软软的东西突然缠上了柱顶,书生惊呼出声。
那鬼物竟然……竟然用舌头舔那种地方!
看不见的舌头在冠顶来回打转,不时扫过柱眼,柱身便一颤,舌尖抵着柱眼钻研几下,那硬挺的阳根便弹动几下,似是忍不住要将阳Jing射出来。玩弄了一会儿柱头,那透明鬼趁书生不备将阳根吞入了口中不断吸吮、套弄。
“啊啊嗯…唔…嗯…”书生急忙用手捂住嘴,咬紧了牙齿,却再也忍耐不住呻yin。
那鬼的口中不似常人温热,而是有些冰凉,shi软的口腔裹挟着阳根,身下的快感比手的套弄强了太多。书生心里暗想,原来那风月故事里销魂之词并非凭空捏造,也未有夸张。如今自己就是要被那女鬼采阳补Yin了罢……
书生只觉得自己就快要泄出来了,那鬼却将他的阳根吐了出来,扳着他的身子将他掉了个个儿趴在地上,手抚摸着色如蜜桃的两瓣浑圆,大拇指掰开缝的中央,露出粉嫩的小花。轻轻吹了口气,那小花就紧张地瑟缩一下,好不可爱。若是舔舐起来……
书生也偷偷买过几本春宫册,却从未有一本书上写过这般事,自己也未尝知晓,后庭那处原来也如此敏感。
那鬼舌在自己后庭那处肆意地舔弄几番,似是嘬了一口,然后将舌头伸进了花蕊。
“啊啊啊!”书生哪里还忍得住声音,这冰凉的舌头突然侵入后庭,只觉得又酸又痒,一惊之下,阳根颤抖几下,竟然射了出来。
书生羞得简直要钻进地缝里去,一时间也顾不上鬼怪之恐怖、什么人鬼殊途了,只想着这只鬼姑娘要怎么看自己,尚未正经做那等子事,就泄了阳Jing,这就是书中女人最看不起的早泄罢……想及此又有几分呜咽。
书生自惭之时,后庭的舌头已然退了出来,换了一根稍细的硬物插了进去。书生方思索那是什么东西,便有冰凉的ye体从硬物中流入了后xue之中,许久未止,好像要将xue道填满。
“满、满了……”书生见那鬼竟无停止之意,连忙道。
可那硬物仍插在花心,倾注凉ye,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拔出。后庭早已涨满,xue壁都被撑得张开,硬物甫一拔出,便有ye体汩汩涌出。那鬼伸了一根手指捅进花蕊,幸而及时堵住并未浪费许多。
书生的后庭涨得难受,又被鬼压住动弹不得,只好默默忍受。须臾之后,那ye体似乎变少了一点,不再那么涨了。与此同时,后庭生出了异样之感,好像……想要什么东西在xue壁上摩擦才好。
ye体愈来愈少,xue壁饥渴之感也愈发强烈。不出片刻,后庭里的冰冷ye体便消失了,反而有透明粘稠的ye体从花蕊缝里流出。堵在xue口的那根手指也成了救急稻草,被花蕊吸吮吞噬,想要将它吸到更里面去。可手指这么细,哪里蹭得到花xue壁上的褶皱呢,书生此时已经神志全无,只想要有更粗更长之物插进后庭好好磨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