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娘被辰逸拉上了膝头,拘谨地低头。现在车停在路边,王敛去找了几个劳力安葬宝娘父母,而辰逸则在细细把玩刚得到的美人。“不....”辰逸刚拉开宝娘的领口就听见她的拒绝声,于是抬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复又低头继续扒她的衣服。宝娘闭住嘴,毕竟她既卖身,就是这公子的人了,想对她做什么也只能听凭人家。
辰逸没有完全解开她的衣扣,而是把衣领尽可能扯大,肚兜拨开,只露出两只白玉似的ru儿。“公子,能不能...别在马车上?”宝娘的声音细若蚊蚋,就算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命运,但这还是太过了,太羞人了。宝娘把眼睛紧紧地闭着,像个胆小的鹌鹑。
辰逸没有理会她的不配合,低头玩她的一对鸽ru。她的身材和熙然有点像,但是ru儿更软,可能是因为常年劳作,所以胸型不太好,略有些下坠。辰逸撇撇嘴,毕竟是五两银子买下的,也不能奢求太多。辰逸低头含住了左边的ru头,一股少女的清香扑鼻而来。他嘴上大力地吸吮,近乎撕咬地啃着她的ru头,手上也格外直接地掀裙子直捣黄龙。
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捻住花核使劲揉,又痛又爽的感觉从脊椎直窜上头,宝娘惊叫了一声,呻yin声也娇娇柔柔的,但是这没有引起辰逸的半分怜惜。他现在只想以最快速度让这个女人shi,好赶紧Cao进去。
“爷,那二位已经收敛好了,正停在棺材铺。但是天色已晚,城门关了。不如明天奴才再出来看着下葬?”王敛的声音在车门外响起。辰逸回道:“行,那就先打道回东宫。”宝娘睁大了眼睛:“您是太子?”辰逸漫不经心地说:“是又如何。”他领着宝娘换成了面朝自己双腿分开跪在自己腿旁的姿势,半解了裤子掏出自己的Yinjing。
辰逸抬头,难得认真的对她说:“控制一下声音,不要叫那么大声。”宝娘正愣神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辰逸的子孙根一下捅进了Yin道。“啊!啊啊...”宝娘还是尖叫出声,双手扣紧了辰逸的双臂。太疼了,真的太疼了。辰逸没理会她,就着shi滑的处子血开始抽插。这时候马车也缓缓驶动,道路不平引起颠簸,更是撞得宝娘生不如死。
“爷,太疼了,您让奴家歇歇吧......”辰逸随意地捏捏她的脸:“行啊。”说完果真就不动了,宝娘松了口气,可随即意识到这只不过是Yin谋。辰逸的Yinjing插了一半在她xue里,马车跑起来后颠簸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宝娘就一颠一颠地往下滑,动作像是她在套弄rou棒一般。
“不是说好要歇?你底下这张嘴看起来馋得很。”辰逸双手揉着宝娘的tunrou,有时用力地把指甲扣紧揉里大力地揉,有时挨个扇巴掌,把那两块tunrou扇的红肿不堪。一番折磨下,宝娘的胯终于完全挨上了辰逸,整根rou棒被她含得紧紧的。辰逸看差不多了,胯下配合着马车的摇晃开始攻击。
宝娘的身子很轻,辰逸握着她的腰tun连接处很轻松地就能拉动她。他在Cao进去的时候拉进,拔出去的时候拉远,幅度极大地干着宝娘的处子xue。Cao了刚有不到两炷香时间就到宫门口了,宝娘听着外头侍卫太监的声音,用两只手死死地捂住嘴,不发出任何声音。
辰逸享受她的惊恐,更放松地靠在座椅背上。马车又开了起来,宝娘许是好奇宫中的样子,经常往车窗方向看。可能是泄欲之后心情好了不少,他把车窗掀开了一小半:“大大方方看吧,以后就要住在这了。”宝娘稍动了动,本来麻木的腰肢突然又酸又涨,于是她勉强往车窗外看去。现在刚进午门,还要过一道协和门才到东宫,侍卫绕着紫禁城一遍一遍地巡逻,四面都是耸立的角楼。其实光秃秃的广场没什么好看的,但宝娘还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辰逸放下帘子拉她继续才闭上眼睛。
等到了承业殿两人下车的时候,宝娘几乎站不起来,只是勉强穿好了衣服。辰逸这时才觉得有点后悔,他按按眉心,一脸无奈地让王敛找两个宫女来扶她下车,再换身衣服。“过几日给她找个教养嬷嬷教规矩,再在文华殿安排个职位。”太子宫里的侍女一般晚上住在承业殿,白天就在文华殿侍候,不过现在宝娘伤的重,还是过几天学规矩的好。
今日辰逸也闹得累,无心再去未央殿,就在承业殿里早早歇下了。
承业殿里灯早早就熄了,但是未央殿里还灯火通明。太子带了个民女回来当小官女子这事马上就传得到处都是。本来官女子是指能服侍皇上的宫女,但是有些皇子占了宫女后就放在身边不收房的事情多了之后,宫里就慢慢把这类宫女称作小官女子,当然只是私下里叫叫,明面上还是称宫女的。
未央殿。
周繁瑛出浴之后,在嬷嬷的按摩下仍旧闷闷不乐。嬷嬷看出了她的心思:“小主可是还在为那小官女子的事烦恼啊?”周繁瑛抿着嘴,眼睛里蓄了一汪泪:“嬷嬷,我的生日在腊月,整整还有一年零六个月呢....”她吸吸鼻子,带着哭腔继续说:“我看出来了,表哥根本不乐意来我这,来我这就是当哄小孩呢。他愿意找甄良媛,找薛奉仪,甚至找那个怀了孩子的晏昭训,他都不乐意来找我!他昨日还赏赐了薛奉仪好多首饰衣料,那薛奉